隱婚萌妻,老公我要離婚! 阿珩,我想你(求月票)

作者 ︰ 蘇三蘇巳

知道傅子珩不會有大礙後,蕭晚松了口氣。愛睍蓴璩

傅經國瞧她一眼︰「要是真擔心,我現在就讓司機停車,夫妻總是會有吵架的情況,回去讓他哄哄你就好了。」

身為長輩,他總是希望他們的日子過的幸福安穩。

「不要!」蕭晚立刻就拒絕了,「我既然出來了就不想回去,除非是您不想讓我回傅宅?」

傅經國嘆了口氣︰「你呀,脾氣跟你父親有的一拼,都是那麼倔強。」

說起自己的父親,蕭晚來了興趣,「您跟我爸是怎麼認識的?」

「呵呵,你爸爸是戰地記者,那個時候我受邀去采訪,就這樣和你父親認識了,現在想想也有一二十年了,時間過的很快,也很無情,沒想到會出了那樣的事……你父親……」

說到這里,傅經國長嘆一口氣,臉上盡是對過往的唏噓。

蕭晚低下了頭,心里一陣難過。

沉默片刻後,傅經國最後問她一遍︰「真的要跟我走?」

「嗯。」蕭晚用力點頭。

「好。」傅經國頜首,看了一眼她用毛巾包扎的手,敲了敲椅背,「老徐,開快點。」

司機老徐說了聲‘是’,立刻加大了油門。

*

另一邊的別墅里,方秘書站在一邊連連擦著額頭的冷汗,五個格斗高手的警衛兵居然都不是傅子珩的對手,難怪當年傅子珩少將之位退下來的時候,京城那邊的中央派了重要領導過來親自游說,這樣一個被委以重任的人材,太值了。

傅子珩撂倒最後一個兵,眼里的陰冷之意讓那個兵咽了口唾沫,方秘書忙道︰「大少,他們都是跟你開玩笑的,你別當真。」

「開玩笑?」傅子珩半蹲著身子,屈膝卡在那個兵的咽喉上,漸漸用力,那個兵的一張臉因為缺氧而漸漸憋紅,他冷笑,「我也跟你們開個玩笑好不好?」

方秘書嚇的渾身驚出了一身的汗,這要是出了人命可就不好玩了,他立刻上前死命將傅子珩拉了起來,然後對那個警衛兵使了眼神,讓他帶著人趕快的離開這個房間,然後才道︰「你別生氣,首長其實是為你著想,你想想啊,少夫人脾氣那麼倔,你們出了矛盾,如果首長不把少夫人帶走,少夫人也會越來越激憤,而且……我看少夫人手上似乎有傷,也要看看醫生,讓首長帶回去,傅宅那邊的家庭醫生一定會精心照顧的。」

他費盡心思說了一通。

傅子珩推開他,拍了拍身上的剛才因為扭打而髒亂的衣服,他看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她在我這里不能得到精心的照顧?」

「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方秘書被他那一眼看的急急的解釋,就差發誓表明心跡了。

傅子珩懶的理他,轉身走了。

方秘書這才吐出一口氣,抹了把額頭的冷汗。

*

蕭晚跟著傅經國回了傅宅,她來到臥室,陳婉儀敲了敲門就從外面進來了,蕭晚立刻站了起來︰「您,您好。」

「坐下,坐著說話吧。」陳婉儀忙道,「不用這麼緊張,我來看看你。」

蕭晚點了點頭,坐下了,陳婉儀看了一眼她用毛巾扎著的手腕,「也太不小心了,怎麼流了這麼多的血?」

白色的毛巾幾乎染紅了一半。

蕭晚下意識的把手往後縮了縮,陳婉儀笑了笑,「老傅讓家庭醫生趕了過來,你在等一等,把傷口清理干淨後就早點休息吧。」

「是。」蕭晚乖巧點頭。

「對了,我听說最近你在練習廚藝?」陳婉儀目光凝在她身上,「我听讓嬸說你這兩天,天天跟她虛心請教?」

抬頭看過去,看著她眼底的探究的神色,頓了頓之後,蕭晚直接問︰「您到底想說什麼?」

陳婉儀看了一眼她親手關上的房門,「真是個聰明的孩子,可是有些行為卻沒那麼聰明了。」

蕭晚皺眉。

「練習廚藝原來是好事,女孩子就應該要學學這門手藝,不管以後用得著用不著,可——」說到這里她停了下來,目光有一瞬間的尖銳,「可你不應該是為了楚然而練,你要練習的對象是你的丈夫。」

原來來這里是為了這個,蕭晚恍然大悟。

「對于楚然綁了你的事我親自代他跟你說一聲抱歉,不管你接不接受。」話鋒一變,陳婉儀又語重心長的對她說︰「可是小晚,你應該要明白你的分寸,明白你的身份,你是傅家的長媳,不能跟自己的小叔子走的太近,就算你們沒有什麼,一清二白的,可外人不這麼想你知道麼?」

蕭晚張了張嘴,陳婉儀打斷她的話,又道︰「你一天三餐的往醫院里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躺在病床上的那個人是你的丈夫!」

「胡說八道一些什麼你?!」

一道不悅的輕喝從門外傳進來,陳婉儀扭頭看過去,傅經國帶著家庭醫生從外面走了進來,陳婉儀張了嘴正要說些什麼,傅經國瞪她一眼︰「別說了,你回房去!」

「怎麼了,我說錯了麼?你心里也清楚她這樣做是不對的,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是想讓五年前的事在發生一次麼?」

「住嘴!」

「我還說不得了!楚然是我的兒子,就算要送飯送菜也應該是我這個當媽的去做,怎麼能輪到她一個當嫂子的這樣親昵的伺候,你讓外人怎麼……」

「陳婉儀!回你的房間去!」

傅經國一字一句開口,板著臉叫了她的全名。

陳婉儀,扭頭就走了。

蕭晚看了半響,默默道︰「爸,您不應該那樣對媽的。」

傅經國沒有理她,轉身對身後的家庭醫生道︰「幫她看看手,如果沒有大礙的話今天就不用去醫院了。」

家庭醫生點點頭,拆開蕭晚胡亂包扎的手,看了一眼之後皺了一下眉,然後拿過工具箱先替她消毒,然後清理,上了藥之後最後用紗布重新包了起來。

「怎麼樣?」做完一切後,傅經國問。

醫生︰「沒什麼大礙,也沒有傷到筋骨,只是一點割傷,過兩天就好了。這些藥一天三遍的換,大概一個星期就會沒事了。」

蕭晚松了口氣︰「謝謝大夫。」

「沒事,注意別踫事。」

「好的。」

醫生提上了工具箱,傅經國對蕭晚道︰「不早了,你休息吧,我和醫生先出去。」

蕭晚點點頭,站起來就要送他們,傅經國忙道︰「別起來了。」

門被帶上,蕭晚並又重新坐下,沒有急著去干別的,只是坐在床尾一一打量這間屋子,這是傅子珩以前住過的房間,滿滿都是他的品味,就連床頭的擺設也是和現在別墅里的擺設一模一樣,只是別墅里的床頭櫃上布滿了女圭女圭,唯一的證明,證明那張床上還睡著一個女性生物。

蕭晚以前甚至想,別人家的床頭上面掛著婚紗照,而他們的床頭上擺放著布女圭女圭,獨具一格,也恰好證明他們的婚姻與別人的也不同。

他們沒有宴請兵客,沒有照過婚紗照,甚至連結婚戒指也沒有……

蕭晚抬起手腕看著空落落的手指,喃喃道︰「這樣也好……」

這樣也好,省的到時候麻煩。

醫生囑咐她受傷的手腕不要踫水,所以一個澡她洗了將近一個小時,時時注意,出去換上睡衣的時候,一顆一顆的紐扣扣上,都換了快十分鐘。

做好一切上床睡覺,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睡不著,好像被子和枕頭上都還透著傅子珩的氣息味道。

其實她知道這只是她自己的心理做用,上次傅子珩和她在這里過了一夜,第二次傅宅的擁人自然會把床單被套清洗一遍,不可能還存留他的味道。

可他人不在她身邊,她卻清晰可聞的記得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薄荷清香,薄涼而清冷,就像他這個人……

到最後,越想越睡不著了,她扭頭一看,已經快十二點了。

不知道是心里作祟,還是什麼,她手腕上的傷似乎漸漸的疼了起來,蕭晚低頭看著包扎漂亮的手腕,腦子里忽然不可抑制的閃過傅子珩那張帶著薄怒的受傷的臉,還有她跟著傅經國離開房間時,他喊自己名字的樣子……

「嘟嘟——」

寂靜的夜里,忽然傳來的聲響打亂她的思維,蕭晚嚇了一大跳,茫然片刻手才順著聲音處看過去。

床頭旁的櫃子上手機一震一震,是傅子珩的手機,她從別墅里出來的時候,竟然把他的手機也一起帶了出來。

靜默了片刻,她起身去把手機拿了過來,拽在手里好半響,才把手機打開。

顯示一條未讀短訊。

她伸手點開,發信人,季嫣然。

知道看他的手機不對,可蕭晚還是沒有控制好,心里一股執念加大,她把短信給打開了。

季嫣然︰「阿珩,我想你,睡不著。」

蕭晚冷笑。

‘嘟’的一聲,又一條短信送了進來。

「——上次你說要替我找個小點的房子,明天我們一起去看吧。」

「——那天你在這里睡了一下午,我沒注意自己,結果一不小心睡著了,現在好像有點感冒。」

「——為什麼不回短信?睡了麼?」

蕭晚怒極攻心,心里的一股怒意越來越大,她想也沒想,編輯短信,一句話就發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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