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萌妻,老公我要離婚! 情緒爆發(求月票)

作者 ︰ 蘇三蘇巳

「我陪她一塊去。愛睍蓴璩」

此話一出,驚住了蕭晚,卻安了傅經國和陳婉的話,他們最擔心的就是怕蕭晚和楚然長期面對面的相處,會生出一些麻煩的感情。

現在好了,傅子珩主動提出來要去,解決了所有的問題。

「我不同……」

「那快去吧,時間也不早了,不然做好的混沌該涼了。」

那個‘意字還沒有說完,傅經國趕緊開口,笑米米的模樣,就連陳婉儀也在一旁點頭︰「是啊是啊,快去吧,然然該餓了。」

蕭晚看了兩位長輩一眼,只好把嘴里的話咽了下去。

傅子珩拿著車鑰匙朝她過來,還主動的幫她提了手里的保溫盒,「走吧。」

老老實實規規矩矩跟著他走出去,出了門,一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里,蕭晚立刻後退兩步,與他劃清界限的樣子︰「保溫盒給我,你不用去了。」

傅子珩挑眉︰「為什麼?」

「剛才在屋里我那樣配合你是為了安你爸你媽的心,現在他們不在這樣,我就不用演戲了。」蕭晚冷著臉,「你去上的班,我不用你陪我去。」

「可是我沒有演戲。」

傅子珩說完這句,提著手里的保溫盒率先上了車。

蕭晚咬牙切齒瞪著他的背影,車窗降下來,露出他半張好看的俊臉,抬抬下巴︰「不上來?」

不上去能成麼?從這里走出去的她本來就有傷的腿一定會殘廢,而且,保溫盒還在他的手上。

陰險!

蕭晚低低咒罵了一句,慢慢挪過去拉開車門上去了。

坐在駕駛位置上的男人嘴角微微一勾。

半開的窗子有風吹進來,蕭晚抖了抖肩膀,傅子珩蹙眉︰「冷?」

「不冷!」蕭晚看也沒看他,吐出兩個字。

傅子珩定定看了她半響後,什麼話也沒有在說,啟動車子離開。

*

醫院。

「肯定很餓了吧?」蕭晚朝躺在病床上的楚然抱歉一笑,拿出保溫盒,一陣撲鼻的香味飄了出來。

「沒有。」楚然淡淡回答了一句,目光卻盯在一旁淡然從著的傅子珩,「你來干什麼?」

語氣不大好。

蕭晚還沒開口解釋,傅子珩先出了聲,「你是我弟弟,來看看你怎麼了。」

嘔……蕭晚差點被他情深意重的兄弟情說的給吐了。

傅子珩斜睨了她一眼,蕭晚訕訕收了夸張的表情。

楚然也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看了他好幾眼後,腦子里忽然想通了,他跟過來是怕蕭晚跟他有什麼事,不放心所以才浪費時間坐在他的病房里。

「小晚,喂我吃吧。」楚然忽然道。

蕭晚點點頭,沒有多想,拿過勺子正準備去喂他,手里忽然一空,碗勺被人奪過去,她怔怔抬頭,正對上傅子珩微怒的眸子,「我、來、喂!」

重重的三個字,讓病房里陷入一種詭異的氣氛。

蕭晚聳聳肩︰「你喂就你喂。」

做在病床上的楚然眉頭皺起,不敢相信的表情,「你說的是真的?」

在床沿邊坐下,傅子珩似笑非笑︰「當然是真的,難不成還說的是假的。」

「我不用你……」

「張嘴!」

楚然當然不願意一個男人來喂自己,更何況這個男人是還是傅子珩,這是極為恐怖的一件事,可他剛說了幾個字,一句話還沒有說完整,帶著混沌的勺子就湊到了他的嘴角,他也下意識的張開嘴,一滿勺子混沌就這樣送進了他的嘴里,他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就這樣,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中,楚然居然堅持把一碗的混沌都吃完了。

吃完東西後傅子珩出去接電話去了,蕭晚起身去收拾桌子,楚然看著她忙碌的背影,問︰「你的手是怎麼回事?」

她單手在收拾東西的樣子特別滑稽。

蕭晚想也沒想,下意識的答︰「被狗咬的。」

「沒錯,還是條母狗。」

傅子珩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站在門邊,悠悠接道。

怔了一怔後蕭晚才明白過來他是在罵自己,大怒︰「你才是母狗!」

「公的母的,你不是最清楚?」

流氓!

憤恨的瞪了他一眼,蕭晚不宜久站,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你為什麼還不走?」

「要走一起走。」傅子珩從外面進來,在另一張椅子上坐下。

「隨便你。」

蕭晚不在理他,轉動目光去和楚然聊天,這一聊,就聊了將近兩個小時,兩個人有說有笑,仿佛屋子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一樣,全然沒有顧忌。傅子珩什麼也不說,就這樣靜靜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們聊,面無表情的臉上是越來越深沉的神色,誰也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麼。

十分鐘的,蕭晚終于受不這樣的氣氛,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楚師兄,我先回去了,下午在給你送吃的過來。」

楚然點點頭。

蕭晚拎起保溫盒就要往外面走,傅子珩跟著起身,出了病房的門,蕭晚張嘴正想說,‘你不用送我回去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哪知話還沒說出口,傅子珩忽然將她抵在牆壁上,不顧她錯愕的目光,抬起她的下巴,直勾勾盯著她道︰「蕭晚,在你眼里,我究竟算是你的什麼,嗯?」

發什麼瘋?

蕭晚伸手推他,奈何他像蹲石像一樣,哪里推的動。

「說話!」

見她不出聲,只是抗拒的模樣,傅子珩心里的隱雷被點燃,一把掐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著自己,「在你心里我究竟是你的誰?並沒有把我當你的丈夫是不是?你想跟誰打情罵俏就打情罵悄,完全不在乎我的感受?剛才在病房里,更是當我不存在,是不是?」

他跟著她來只不過是想看看她能和楚然親密到哪種地步,對,她是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和他談笑風生,聊未來聊理想,而他也以為自己會不在乎,可是現在他發現,他在乎!他該死的在乎!

她在他面前從未露出過這樣的模樣,那樣明媚而真心實意的笑,就好像只為他楚然一個人而展露。

而他,討厭這種感覺!

「打情罵悄?!」蕭晚冷笑出聲,「你還真是有臉說出這幾個字,我什麼時候跟他打情罵悄了,極為正常的對話,在你眼里就是打情罵悄?傅子珩你是心里不正常還是有妄想癥?」

傅子珩危險的眯起眸子。

「你現在一副聲討我的樣子是怎麼回事?」蕭晚尤不怕死的模樣,繼續頂撞他,「傅子珩,你關心我和楚然是不是打情罵悄的時候,請你解決好你的事行麼?跟前女友曖昧不清,還頻繁往來,你有考慮我的感受麼?你有想過我心里是怎麼想的麼?啊?」

說到最後,她幾乎是嘶吼的喊出了最後那句話。

情緒被挑起,已經快要崩潰。

眼眶也憋的通紅,如瘋狂的小兔子。

這些日子的所有委屈現在就像忽然爆發了一樣,腦子里猛的又蹦出爆炸那天傅子珩抱著季嫣然離開的場景,她原本以為自己放下了,可是沒有,隨便輕微的一踫觸之後就會掀起驚濤駭浪!壓的她喘不過氣來,甚至快要無法呼吸!

她在意,她在意她的丈夫在生死關頭的時候帶著別的女人離開,而不是自己。

她甚至現在每晚都做夢夢到那些事,然後流著冷汗驚醒過來。

「人只有在最危險的時候會做出本能的動作,你的本能動作是帶著季嫣然離開,而楚然的本能的動作是護著我。」蕭晚看著她,想忍住的,可是還是忍不住流出了眼淚,「你們都以為我和楚然太親密,可是有沒有想過,他差點為我丟了一條性命,都這樣了如果我還做到冷漠相對,那我就太不是個東西了,我不是那樣的人,也無法做到對楚然不理不顧。」

「季嫣然在出車禍的那天,你陪在她身邊三天,我是不是什麼都沒有說,也什麼都沒有做?沒有跟你鬧,也沒有跟你撒潑,那是因為我知道她是為了你才受的傷,你如果就那樣離開心里會接受不了,如果不是季嫣然,躺在病床上的會是你,同理,如果不是楚然,現在躺在病床的人會是我,甚至會嚴重,躺在棺材里的那個……」

「夠了!」

傅子珩抿著嘴角直勾勾的看著她,猛的打斷她的話。

蕭晚冷笑︰「難道我說的沒有道理?」

她說的豈止是沒道理,簡直是太有道理了,有道理到讓傅子珩渾身發寒,他沒想到她心里會如此的清晰,把事情都想的如此透徹。

他一直以為她大大咧咧,沒心沒肺,像個打不死的小強,什麼事過幾天就會從陰影里走出來。

可是他現在貌似錯了。

她不僅沒有走出來,而且把自己關在了里面,他一接觸,她就會退縮爆發害怕。

他不想看到這樣的她,也不希望她這樣,她在他心里,應該是那個笑起來有些狡黠,會跟他叫板,會跟他對來,還會心不甘情不願的向他撒嬌,甚至還會對他狗腿的笑。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戒備的看著他,眼眶通紅,全身插滿了刺。

傅子珩看著她,嗓音嘶啞,「當時的情況已經來不及,我和嫣然離出口最近,而且她還受了傷,我只能帶著她先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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