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萌妻,老公我要離婚! 驗孕棒(求月票)

作者 ︰ 蘇三蘇巳

听到嘔吐聲的傅子珩在外面愣了一愣後這才撞開門進去了,蕭晚小小的身子跪坐在地上,抱著白色的馬桶此起彼伏的吐著。愛睍蓴璩

他眉間擰起了一個結,順手抄過架子上的毛巾,然後在她身邊蹲下,大掌在她後背上輕輕的拍。

良久之後,蕭晚抬頭,露出一張可憐兮兮的臉︰「吃撐了。」

「……」

傅子珩哭笑不得。

他以為她怎麼了,結果她竟然是吃、撐、了!

「剛才吃了多少?」他把手里的毛巾遞過去,無可奈何的問。

蕭晚認真的想了想︰「吃了兩碗米飯,又吃了兩杯果汁,還喝了一大碗湯,還有各種各樣的菜……」

說到最後拍了拍胸口,一副後怕的樣子︰「我的媽,我怎麼吃了這麼多?說好的減肥呢。」

傅子珩嘴角抽了抽︰「又沒有跟你搶,誰讓你吃那麼多的?」

「吃總比不吃好。」蕭晚輕哼,「季嫣然就坐在對面,我總不能垂頭喪氣苦著一張臉一點東西都不吃吧,那樣豈不是還沒打仗就已經輸了,越是這樣,我就越要吃的多吃的好,那就證明她的出現並沒有影響到我。」

傅子珩被她的比喻弄的蹙了蹙眉。

蕭晚推開他從地上站了起來,又到盥洗台前漱了漱口,熱水從水管里傾泄出來,熱氣很快讓鏡子蒙上了一層霧,她睜大了眼楮,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好一會兒。

晚上睡覺的時候蕭晚手腳發冷,這是她自己的毛病,一入冬就會這樣,有時候一整個晚上被子里都睡不起熱氣,第二天醒來像是在雪地里睡了一夜。

她蜷縮成一團躲在被子里,兩只手貼在肚子上,睜著大大的眼楮,像是在想事。

床邊一沉,被子掀開,一股冷氣襲了進來。

蕭晚‘嘶’了一聲,回過神來,大怒︰「滾出去!」

傅子珩在她身後躺下,皺眉︰「我怎麼覺得你最近越來越反復無常,還喜歡用髒話罵人了?」

「我一直都這樣。」蕭晚往前挪了挪,離他遠些,「你要是看不習慣,可以休了我啊。」

「……」

傅子珩頓了頓,然後伸手將她整個人從被子里提了出來,揉揉她的頭,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小心悶死你。」

長發披散,被他一揉弄的亂七八糟,蕭晚伸手抹了一把臉,眼前的長發散開,她眼前重新明朗起來。

「你來干什麼?」蕭晚抓著被子越裹越緊,「出去,你出去睡,別想霸佔我的床。」

「你的床?」傅子珩冷笑,「我睡了十多年的床怎麼變成你的床了?」

「……」

蕭晚被她噎了一噎,無語良久後,咬唇掀開被子要起身,傅子珩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干什麼?」

「不是你的床,給你睡好了。」蕭晚抽了抽手,沒抽出來,「我去睡沙發……啊!!!」

話音剛絡,他強壯的胳膊穿過她的身體,帶著她的腰把她壓了下來,蕭晚驚叫一聲後覺得現在太晚了不適合大喊大叫,立刻趕緊收聲,怒瞪著他,一雙眼楮在黑漆漆的夜色中更外明亮︰「你到底想干什麼?!」

「別走……」傅子珩靠過來,聲音低低的說,「……我想你了。」

蕭晚一怔,皺了皺眉,伸出一只手揪住他的衣賞,腦袋湊了過去小狗一樣東聞聞西嗅嗅。

傅子珩索性扣著她的後腦勺,把她按到胸膛里。

「唔唔,松開!」蕭晚伸手垂他,傅子珩喉間溢出一絲輕笑,這才松開了她,模了模她紛女敕的臉頰,「你在干什麼?學小狗?」

蕭晚嗤了一聲,白了一眼︰「你喝酒了?」

否則也不會說想她之類的話,太肉麻,太不是他的風格了。

「別說沒喝,我聞出來了,你身上有酒味兒。」趕在他否認之前,蕭晚趕緊出聲。

「喝了一點。」

「所以跑來發酒瘋?」

「……我沒醉!」

「沒醉那就出去!」

「……」

兩人一言一語,過招拆招,蕭晚絲毫不輸他,傅子珩被她噎了好幾回,竟然覺得這些日子蕭晚氣勢越來越磅礡,好幾次跟他斗嘴竟然一點虧都沒有吃。

他已經漸漸適應了黑暗,就算屋子里沒有開燈,他依然能精準的找到她的臉,找到她的五官,找到那雙靈動的雙眼。

「蕭晚,我記得有一回在床上,我在你身上,你被我弄的斷斷續續的說要跟我離婚。」傅子珩忽然道。

作者︰就是開篇第一章船戲的時候小晚晚說要離婚的事。

他說的在床上,在她身上,當然指的那是檔子事,暗中蕭晚紅了一張臉,呸了一色流氓,沒好氣的道︰「所以。」

「所以你為什麼想要跟我離婚,我記得那個時候季嫣然好像沒有出現。」

蕭晚心里煩,發覺他竟然還握著自己的胳膊,用勁一下子把手抽了出來,嘟噥︰「那個時候跟你沒感情,當然想離……」

傅子珩精準的抓住她話里的病語︰「那個時候沒有感情,意思是現在對我有感情了?」

「……」

被他鑽了空子,蕭晚啞口無言。

「說話!」

他竟然緊緊逼迫,一步也不退讓。

蕭晚心亂如麻,一顆心像是纏了絲絲繞繞的線,被他強行抬起下巴,幽暗之中看著他依舊銳利的眸子,月兌口而出︰「要不是我爸指望你們傅家,誰喜歡你……啊——」

下巴上的那手勁加重了幾分,蕭晚驚叫了一聲︰「痛痛痛~~~」

傅子珩怒極反笑︰「原來在你心里,我是這個用途,如果你爸沒出事,你恐怕早就把離婚書甩到我面前了吧。」

蕭晚小聲的嘟噥︰「看來你還有點自知之明嘛……」

「你!說!什!麼?!」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里擠出來,傅子珩危險的氣息已逼近,蕭晚趕緊改口,「沒沒沒,我什麼都沒說,你別生氣。」

傅子珩整個人已經靠了過來,氣息也越來越近,滾滾燙燙的,帶著他體溫的唇也壓了過來,他有好久沒這樣溫香軟玉的在懷,今天晚上的氣氛沒有以前那樣的降至冰點,仿佛又回到了在香山別墅里蕭晚跟他吵吵鬧鬧的情景。

除了幾句讓他火大的回答,其余的一切都讓他心里一陣一陣的柔軟。

就快要吻到她的時候,蕭晚忽然伸手擋過來,傅子珩就直直貼在了她的手背上,她把他的動作給擋了下來。

「不要踫我!」蕭晚背對著他,聲音顫顫,「傅子珩,在你沒有跟別的女人劃清界限的時候,不要踫我!」

傅子珩盯著她的背影良久,最後嘆了口氣在她身邊躺下,嘟噥︰「看來我得給你爸請世界上最好的醫療團隊,把錢大把大把的砸進去,這樣你才會對我心有愧疚,覺得你欠了我,然後我依舊能把你吃的死死的……」

蕭晚模模糊糊的听到幾個字,听到最後忍不住瞪大了眼。

小人!

簡直太小人了!

她在心里把他大罵了一萬遍,這才稍微解了氣。

罵人也是體力活,就算在心里罵也是一樣,沒過多久蕭晚便覺得體力不支,開始想睡覺,剛一閉眼,忽然感覺到臀後一根硬硬的東西頂住了她……

嚇的她差點從床上跳了起來,剛要發作,身後的傅子珩似乎感覺到了她的怒氣,下意識的往後撤了撤,離她遠些。

蕭晚壓下火氣,好半響後見他沒動靜,這才開始安心的去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慢慢去會了周會,可半夢半醒間,她總感覺到身後的人不老實,窸窸窣窣的聲音,還有漸漸加大的粗喘聲……

*

次日。

蕭晚迷迷糊糊的醒過來,覺得頭有些漲,她一看時鐘,快十點了,顯然是睡多了,而大床的另一邊,傅子珩正閉著眼楮還在夢香。

掀開被子下床,蕭晚去浴室里洗漱了一翻後出來竟然看到他還在睡,忍不住嘀咕︰「怎麼以前不這麼愛睡……」

嘀咕完忽然又想到了什麼似的,皺著眉來到床邊,開口叫了叫︰「傅子珩?」

傅子珩沒理她。

蕭晚心里一緊,又開了口︰「喂,傅子珩,醒醒?」這次手也用上了,使勁推了推他的胳膊。

「……」

一直閉著的眼楮這才微不可察的睜了睜,他低低啞啞的聲音道︰「幾點了?」

「十點。」蕭晚告訴了他,又問,「你,你怎麼了?」

傅子珩伸手試了試額頭,這才道︰「應該是感冒了。」

什麼?

他感冒了?

這兩年她可從來沒看到他感冒生病過,這還是頭一次啊,想來是昨天那場雨淋的,他感冒了,她卻一丁點事都沒有,奇怪。

「那怎麼辦?你知不知道醫藥箱在哪里?我去找點藥來給你先吃吃,然後叫醫生?」她問他。

傅子珩一只手搭在額頭上,眸子半眯︰「你陪我睡會兒就好了。」

「呸!」她恨不抽他,這個時候了都還想些亂七八糟的。

傅子珩低笑了幾聲。

蕭晚白了他一眼,起身出去了,樓下劉嬸正在打掃衛生,看到她下來,忙問︰「肚子餓了麼,我去給你們做早飯。」

「劉嬸,你知道醫藥箱在哪里麼?」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沒事,就是你家大少爺感冒了,我想點感冒藥出來。」

劉嬸點點頭,去櫃子里把醫藥箱拖了出來,找遍了箱子,卻沒有感冒藥,倒是一些止疼藥有好些,她拿了一粒放在手里,看了兩圈問︰「爸和媽呢?」

「首長和夫人一早就出去了,吩咐我不要吵醒你們,讓你們多睡一會兒。」

蕭晚點了點頭,拿著藥就上了樓,來到房間里她又推了推他,傅子珩睜開眼楮,蕭晚便道︰「感冒藥沒有了,我等一下出去給你買,你頭疼麼?要不要吃點止疼藥?」

傅子珩無精打采的搖了搖頭。

從來沒看到過他這副萎靡的樣子,蕭晚忍不住樂了︰「你也有這樣的一天啊。」

對于蕭晚的幸災樂禍傅子珩只蔫蔫的看了她一眼,蕭晚覺得這樣太不人道,清了清嗓子,道︰「我去給你買點藥回來,成不?」

傅子珩點了點頭。

蕭晚站起來就走,傅子珩闔上眼皮,剛一閉上,‘咚咚咚’的腳步聲便回響了起來,蕭晚清清翠翠的聲音響起︰「我忘記我現在身上身無分文,給點錢吧。」

說完伸手攤向他。

傅子珩眼皮似有千金重,沒睜開隨口道︰「錢包在抽屜里,自己拿。」

彎腰去找了找,果然找到個黑色的錢包,蕭晚拿在手里掂了掂,揣在口袋里徑直出了門。來到樓下找到司機讓他開車把自己送了外面,她心里想著等一下回來要不要給傅老爺子打電話讓家庭醫生來看一下。

很快司機把她帶到最近的藥店,蕭晚下了車徑直進去,拿了幾盒感冒藥以防萬一,經過一排架子的時候,瞥到上面的東西,她腳步忽然就不動了。

站在遠處的售貨員看到她一動不動站著,以為她遇到了什麼難題,上前問道︰「小姐,請問你是需要驗孕棒麼?」

蕭晚這才猝然回神,有些尷尬,有些窘迫,點點頭又搖搖頭,最後拿著感冒藥來到櫃台結賬。

剛一結完賬,蕭晚悶著頭,風一樣沖到貨架前拿起幾支驗孕棒,清了清嗓子︰「這個我也要。」

收銀員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蕭晚只覺得那笑有些刺目,可轉念一笑,她又不是未婚先孕,她是已婚人士了好不好,有什麼好丟臉的,這才抬頭挺胸。

「二十。」收銀員道。

蕭晚打開錢包去拿錢,所有的動作一下子僵住,錢包里正放著一張相片,相片里個女人,模樣青澀,應該是好幾年前照的。蕭晚仔細辨認了好半響,才認出那錢包里的女人是季嫣然。

記憶忽然像打開閘的水一樣涌了過來,她記起有一次在浴室里撿到傅子珩的錢包,還給他的時候,他那副凶狠緊張的樣子,當時不明白,不知道他情緒怎麼能那樣,現在……明白了。

蕭晚扯了扯嘴角,只覺得胸口也一陣一陣的刺痛,今天天氣明明很好,有很大的太陽,為什麼她還是感覺陰雲密布,有點冷呢-

沒了,明天見。麼麼噠。接下來會有一個大高嘲把他們倆人推上離婚,季嫣然也要開始動作了,有點小虐啊,不過虐完就好了,然後……然後就寵了。其實我覺得一直在寵,男主也不渣,不過好像評論區的妹子們不這麼認為。

季嫣然不能和劉霏霏比,因為季嫣然是他的初情戀人,還救過他一命,男人嘛,又是初戀,又為他死過一回,在心里多多少少會有這個女人的位置,如果季嫣然安分守已,做個好女配,男主會一直把她放在心里,那麼蕭晚必敗無疑,可偏偏她不是個安生的主,所以最後……不作死就不會死,說的就是她。

你們看當初男主對劉霏霏那叫一個心狠手辣,如果季嫣然和劉霏霏一樣蠢笨做出一些事情觸怒了他,那她的下場……呵呵

(你們看劇透了多少,我素不素很乖。最近似乎有妹紙們想把楚然扶正,我一時候不忿,所以替我們家珩哥解釋了這麼多,我果然是珩哥的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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