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楚慈來不及看樓上,嚇得魂飛魄散的趴到地上查看他的傷勢,「兒子你有沒有傷到哪里?……」
其他幾個人第一反應的往樓上一看,竟然是韋東航,他倚靠在欄桿旁邊,滿眼的凶神惡煞,不像是喝醉酒的樣子,顯然,那只花瓶是他扔下來的!
「叔叔……」韋如暖和韋任飛,以及鐘情依,先不管韋東航這種極端的行為,趕快跟著跑過來查看韋連初傷的怎麼樣?
「我……沒事。」雖然鑽心的疼,但他仍然強撐著要站起來,抬眼就瞅到了樓上對他充滿敵意的韋東航,此刻終于明白他對他的恨有多深!
「啊!流血了!」楚慈驚叫,看到他的黑色西服被鮮血染紅,不停的尖叫,「快,快,快叫救護車,叫救護車啊!」
「沒事,真的沒事!」韋連初吃力的大聲阻止,他知道只是上次還沒有完全愈合的槍傷,因為踫到剛才強烈的撞擊而弄出血來,應該沒什麼大礙。
「不要打電話!我自己回房去敷藥就行!」韋連初用手止住韋任飛撥電話的動作,強勢的說道。他不要這樣興師動眾的弄得全家天下大亂。
「真的沒什麼問題嗎?」韋如暖也很是擔心。
「不用,你們該安慰的是東航。」說完,就去到自己房間里了。
「哎呀,我不放心,這樣,你們趕快把陸醫生叫來給他看一下。」楚慈命令道。
「好的,女乃女乃」韋任飛又開始撥打私人醫生陸亮的電話。
「那個混賬,真的是無法無天了!」楚慈說完,就急匆匆的朝樓上跑去找韋東航‘算賬’。
「女乃女乃……」韋如暖見狀,怕老太太又跟韋東航再鬧什麼不愉快,也馬不停蹄的追著跑上去。
「哼!」韋連初忍著傷痛,進門來,滿腔怒火無處發泄,氣得大手一揮,就把床頭櫃上的燈打倒在淺灰色的地毯上……
因為女人,他的佷子,竟然沖動的對他做出這種致命般的報復,他不會輕易的理解成他一時的不懂事,難道,他還知道了其他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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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顧秋晨如約再次跟他見面,于希斯恬園。
「怎麼這麼不小心,剛好就摔到這里了?」顧秋晨小心翼翼的給他換藥,看到那裂開的大傷口,心如刀絞,眼圈微紅,鼻子酸酸的,比他不知道要難受多少倍。
「過來點兒。」他趴在床上,抬頭一動不動的注視著她憂郁多嬌的面龐,情不自禁,溫柔婉轉的,「湊過來點兒……」呵,他是個北京土著,說起話來特愛用兒化音。
「?」雖然不明白,她還是乖乖的湊到他面前來,然後,猝不及防的被他用手摟住脖子,在她臉頰上細膩的舌忝去那幾滴晶瑩的淚珠。
「不要動,先讓我把藥給你換了!」她放開他的手,然後繼續輕輕的給她擦拭藥膏,繼而,不由自主的,俯去,在那傷口邊留下一個干淨的吻,「我們,是不是就要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