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睿王閣下,我怎麼就無法無天了?難道她要陷害我,我就任由她陷害?不好意思,那不是我白木槿的作風,我就是這麼一個小肚雞腸睚眥必報的女人,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只要你一句話,我二話不說立刻離開睿王府!」
「你——」慕容熠的鳳眸眯起危險的線條,「我可以寵你疼你,可並不代表我會對你無限縱容。」
「哈哈……寵我疼我?」白木槿的朱唇抿出一絲極盡諷刺的笑,「請問你睿王爺的寵和疼就是把女人強擄回府然後高興時逗弄逗弄,生氣時百般蹂|躪麼?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還是請你把你的寵和疼留給別的女子吧,我白木槿賤命一條,自認承受不起你這樣的厚愛!」
慕容熠的臉上掀起滔天怒焰,「白木槿!我勸你不要激怒我!」
白木槿倏地斂去所有怒色,笑靨如花地低問︰「激怒你了又如何?難不成你還要殺了我麼?」
「我不會殺你!」慕容熠臉上森寒一片,「但是從今往後,你休想再見你那弟弟一面。」
白木槿的瞳孔一縮,連手指都在發顫,眼里幾乎可以蹦出冰珠子來,「慕容熠,我恨你!」
回程的馬車里,死寂一片。
白木槿偎在自己的一隅,徑自閉目養神,慕容熠看了她兩眼,幾次話到嘴邊想打破這個空冷壓抑的氛圍,最終還是咽了下去。
算了,讓她自己冷靜冷靜也好。
當晚,慕容熠並沒有到她的寢閣來,白木槿樂得輕松,獨自一個人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吃罷早膳,她伸了個懶腰,看到外面天氣晴好,心思頓時蠢蠢欲動起來。
換上普通的羅裙,她一路來到王府門口,原本只是想踫踫運氣,卻沒想到看門的小廝一見是她,二話不說就放了行。
看來應該是慕容熠特地囑咐過他。
算他還算信守承諾!
白木槿憤憤地想著,隨即甩了甩腦袋,決定將他剔除出腦海,這兩天過得太憋屈了,今天好不容易出來逛逛,不能被那個冷閻王壞了興致。
她在大街上閑逛了會兒,晃晃悠悠便到了飄香閣,剛走到門口,便被兩個攬客的花娘給圍住了,抓著她又是蹦又是跳︰
「你這死丫頭終于舍得回來了啊?我們還以為你做了少女乃女乃吃香的喝辣的去了就將咱們給拋到腦後頭了呢,快進來快進來,鴇媽媽知道你回來了肯定高興……」
白木槿笑嘻嘻地任她們擁著自己進了門,掃視了一下整個大廳,卻沒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咦,紫萱呢?在接客麼?」
旁邊的芸娘答道︰「今兒個王大人送來帖子邀請她過府陪酒去了。」
「過府陪酒?」白木槿大吃一驚,「她明知道那王大人早就對她心懷不軌,怎麼還這麼傻自個兒送上門去?」
芸娘聳聳肩,攤手道︰
「自從你走了以後,她這兩天都怪怪的,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今天早上我們也勸過她,可她卻像鐵了心似的,勸都勸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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