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書記客氣煙和錢,岳母伴酒說扒竊
正好食堂師傅將面條煮熟了,送上來了,大家就開始吃面條。
接著,後面不斷的有人送來材料,阿儉組長、阿國組長、內勤阿良、阿波隊長也在其中,張局長、唐局長又忙著看材料,其他的人喝著茶,吃著水果,也有吃面條的,都等著。
技術隊的鄭隊長最後一個將材料送上來。
張局長看完材料後,又和唐局長耳語了一番,然後開口了︰
「同志們,材料我都看了,從材料看,作案人都做了較徹底的交代,你們審查都很快,辛苦了。我和唐局長商量了,這13個人馬上送到看守所關押。後期的結案工作,就由江南派出所負責。馮所長,你安排一下。」
「還是由刑事組負責結案,阿儉組長,你和小李帶隊負責審結案件。你們刑事組最近辛苦了,我也跟著張局長學習,又踫著是周末,就放你們四天假。收假了,抓緊時間結案吧。其他人克服下,做好收尾工作。」
「既然都安排好了,那馬上就組織押解,送看守所關押,張大隊,這事你負責。」張局長說。
「等等,張局長,等等。」王書記說。
「王書記,還有事嗎?」張局長問道。
「你們辛苦了,我叫人去拿點煙你們,馬上就到了。」王書記解釋著。
「這麼破費就不用了吧。」張局長笑著說。
「應該的,應該的。陳鎮長,你去看看,怎麼還沒有來啊,這個殷秘書!」王書記說著。
陳鎮長正準備起身,會議室門又一次被推開,殷秘書滿頭大汗地跑進來,「對不起,王書記,我來晚了。」
王書記接過殷秘書手里的一提煙,還有個紅色的大信封,又轉手交給張局長︰「張局長啊,一點意思,請收下,感謝你們給江南鎮保平安。」
張局長看著唐局長,唐局長說道︰
「既然王書記這麼的盛情,那就破個例,給今晚參加行動的人發放下去。」
張局長接過去,又轉手交給馮所長,馮所長又轉手交給內勤阿良。
阿良看了看,數了數,馬上分發,每人都有份,甚至連王書記、陳鎮長等鎮領導都分了。
等阿良忙進忙出的忙完,張大隊就組織人下去,仍然是兩輛中巴車,兩個人押著一名對象。
唐局長、張局長又和王書記、陳鎮長等人告別,然後上車,馮所長安排阿良到車站旅館去登記損失情況,然後也坐上了老楊的車。
這樣,一行三輛小車,兩輛中巴車,往看守所駛去。
到縣城,唐局長、張局長兩輛車先行離開,我們將13人送入看守所後,也各自回家休息。
我回到婉芳家,家里一個人也沒有,都去上班了。
我簡單地洗了洗,就直接躺在婉芳床上睡著了。
我是被吻醒的,婉芳壓在我身上,吻著我。
「我的大英雄,又想我了啊,偷偷的跑回來看了我了啊。」婉芳愉快地說著。
我直接就抱著吻上去,倆個人熱吻著,吻累了才分開。
「你老公想你想累了,想回家休息四天。」我開著玩笑。
「飯都做好了,你也吻累了,先起來吃飯,爸媽知道你回了,都在等你呢。」婉芳說著。
我趕緊起床,到客廳,果然岳父、岳母都在。
「爸媽,我睡過頭了。」我模著頭說。
「孩子,你累了,洗個臉去。」岳母慈愛地看著我說。
婉芳陪著我梳洗完畢,又幫我整理了衣服和頭發,才帶著我到餐廳。
「這肯定是破大案了,喝點酒慶祝下。」岳父的聲音。
「好。」我回答著。
我們慢慢地喝酒,我又將唐局長、張局長、王書記親自指揮,抓捕了全省13名扒竊高手的過程都說了。
岳父不斷地和我踫杯喝酒,高興得不得了。
岳母也不斷地往我碗里夾菜,叫我少喝酒,多吃菜。
婉芳臉上笑出一朵花,不斷地眉飛色舞。
「這麼多扒竊頂尖高手都被抓了,那你們不是沒有扒竊案件了嗎?」岳父問著。
「事情不會這麼的簡單的。」我回答著。
「還會發案?」岳父來了興趣。
我點了點頭,繼續說著︰
「雖然我們一舉抓獲了13名全省扒竊高手,但是,還是有人不服氣的,認為我們這次是幸運,會鋌而走險的。因此,肯定還有幾波的扒竊案件。」
「那你準備怎麼辦呢?」岳父跟著問,興趣更濃了。
「余下的就簡單了。」我回答著。
「怎麼就簡單了啊?」岳父問著。
「你看,他們這次是在鎮區內落網的,他們會吸取教訓的,不在我們鎮區作案了,而會改到客車上,這里流動姓大,我們不好防範的。」我和岳父踫著杯,慢慢地喝著。
「客車上人和物的確是流動姓大,不好防範。」岳父點著頭說。
「這正是我的利器利用的地方。」我說著。
「越不好防範的,你就越有辦法啊?」婉芳問道。
「是的。你看,我手里有全省扒竊人員的資料,只要他們敢于作案,我就能很快就將他找出來。」我充滿自信地說著。
「你是說按圖索驥?」岳母道。
「媽,你說的太對了。」我贊揚著。
「老柳,什麼按圖索驥啊?你也會破案了?」岳父問著。
「哈哈,我們有這麼聰明的女婿,我也跟著學會了唄。」岳母樂呵呵地說著。
「我就不信,你也學會了。阿流,你別說,讓你媽說,我看她怎麼破案。」岳父認真了。
婉芳也睜大眼楮看著岳母。
「真要我說?」岳母看著岳父,樂呵呵地問著。
「你說,你說對了,今天我洗碗!」岳父興趣更濃了。
「好好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岳母說著。
我看大家都開心的,就說︰「媽,我敬你一杯!我相信你能說好。」
岳母和我踫了杯,一口就喝干了,接著開口︰
「你們看,這客車上,雖然人來人往的,非常多,發案了也不知道找誰,對嗎?」岳母開始循循善誘了。
我們都點了點頭。
「但是,有兩個人是固定的,對嗎?」岳母繼續循循善誘。
「我知道,是售票員和司機。」婉芳的聲音。
我贊許地對婉芳點了點頭。
「你們別小看這個售票員,他每天接觸的都是天南地北的人,雖然人來人往的,但是,他們看人都很準的,經常坐他的車,他都能記得相貌的。」岳母接著說。
「是的,這個我有體會的,我坐公交,那個售票員有時還和我點頭說話呢,說什麼,今天你早啊。」岳父說著。
「而且,當售票員久了,他們也學會了分辨人,有些作案的人一上車,他們就能看出來。」岳母說的。
「這個我不信。」岳父反對了。
「好,那我就不說這個了。」岳母換了話題。
「這一發生案件,就將售票員、司機、被偷的人找去,將相冊給他們辨認。被偷的人可能認不出是誰,但是,這不是有有相片在這里嗎?售票員肯定知道誰在車上,對不?」岳母又開始循循善誘了。
「這個是可以知道的。」岳父說著。
「阿流,我們喝酒。」岳母突然換了話題。
「你說啊,你關鍵地方怎麼不說了啊,吊我胃口啊?!」岳父急了。
岳母和我踫杯後,又一口喝干了酒,然後,樂呵呵地看著岳父。
「你你你說啊。」岳父更急了。
「爸,我媽都說完了,你還叫她說什麼。」婉芳果然聰明。
「說完了?怎麼就說完了?」岳父問著,想著。
「哈哈,還真說完了。」岳父模著頭說著。
我們都哈哈大笑起來。
「願賭服輸,願賭服輸,這碗我洗。」岳父說著。
「爸,不用你洗的,你和媽都辛苦了,這事我和婉芳來做。」我趕緊說著。
「爸,你就好好地喝酒嘛,我和阿流洗碗的。」婉芳也說著。
「老柯,我們也喝杯?!」岳母依然樂呵呵地笑著說。
「喝一杯,是得喝一杯。」岳父答應著。
吃完飯後,我和婉芳收拾完桌子,又將碗洗好,準備去休息,發現岳父、岳母早回房休息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