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完善相冊和資料,雙棲雙飛小兩口
一下子就關了24個扒竊的人,消化這些人就成為工作的主要問題,經研究,刑事組四個人全都到縣城去住著,提審作案人,做好案件審結工作。
相對于破案而言,這審結案件的工作就要輕松很多,前期工作基本上都做完了,只是程序上走走。
而我則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完善相冊和資料。
前期,我們的確跑了很多地方,也收集了很多相片和資料,但是,我總認為不滿意,怕有遺漏或者新增加的。
因此,我就選擇不同地區,不同的人進行詳細的訊問。
「阿海,在里面想的怎麼樣了呢?」我問道。
「報告李干部,我該說的都說了。」阿海回答著。
「幾次對你審查,你態度還行,今天我們聊點別的?」我繼續問著。
「李干部,你對我很照顧,我心里明白的,你有什麼就問吧。」阿海說著。
「你看看這本相冊。」我遞了上去,阿海接過去,翻動著。
「李干部,我們的相片都在上面啊?」阿海滿臉吃驚。
「不止這些。」我又遞上資料冊。
「天啊,我們身上的特征,你都知道啊。你怎麼知道的呢?」阿大說完張大著嘴巴。
「阿海,你知道我為什麼給這些機密東西你看嗎?」我問道。
阿海搖著頭。
「你想想,我們有這相冊和資料,你說你作案後,你能逃得了嗎?」我問道。
「一作案就會被認出來,真的沒有路逃走了。」阿海繼續搖著頭嘆息著。
「你出去了還想繼續作案嗎?」我問著。
阿大低下頭,不做聲。
我則繼續說著︰
「阿海,我叫人查了你的經歷,我知道你和阿濤是兄弟,也是孤兒,你們走上這條路,有其他的原因,也有你們自身的原因。
在我這利器面前,你以後如果還敢作案,你伸手就會被捉,那你的余生就只能在牢里坐著了。我想,你也不想出現這種局面了。我希望你面對現實,重新做人。
回頭是岸吧,這條黑路你再不能走了。」
阿海抬著頭看著我。
我也肯定地望著阿海。
「李干部,你們不象其他單位抓我們,只是將我們送去坐牢,你們還從心理上幫助我們,我真的很感謝你。說心理話,我也不想這個事,每天提心吊膽的,過著不安寧的曰子。但是,我不做這個事,我又能做什麼呢?沒有單位要我們,我們自己想做點什麼,別人又說我們是坐過牢的,歧視我們。今天,你給這相冊和資料我看,我明白你意思,我再要走下去,就真的死路一條了。我也想改正,但是我不知道我怎麼改正。」阿海望著我說道。
「如果你有這想法了,那其他的就好辦了。」我回答著。
「你告訴我怎麼辦?」阿海有點激動。
「人的一生會遇著很多困難,有的人在困難面前退縮,而更多的人在困難面前則是選擇勇敢地面對,去想辦法,去戰勝困難,他們始終相信,辦法總比困難多。戰勝困難了才是自己能力和水平的表現,才是自身價值的表現。
你身體好,思維也不錯,人又年輕,你就是從頭開始,你也會闖出一片新的天地。你下不了決心是因為你內心出了問題,你想好逸惡勞,你想不勞而獲,你從來都沒有想過被你偷錢的人是什麼樣的人,我前不久,就有個受害人,在親戚家借了三千塊錢為得有癌癥的老公治病,就被你們偷了,你說,這是不是泯滅天良的事呢!這種是人神共憤的事!
我們抓你,打擊你,你很可能會怪我們,甚至是憎恨我們。其實,你換個角度而言,我們是在挽救你們,是想你們懸崖勒馬,是想你們回歸正常的渠道,過正常人的生活。你看,我和你也無冤無仇,對不對?我們正是因為工作職責的問題,才將你們繩之以法罷了。我希望你這次被抓後,對自己有個新的認識,有個深刻的反思。」
「李干部,我知道你良苦用心,我謝謝你,感謝你對我的挽救。」阿海嚴肅地說著。
「阿海,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我不是想挽救你一個人,我要挽救你們這類人,你能幫助我嗎?」我說了主題。
「告訴我,你知道的扒竊人員資料,我知道你是他們中的小頭目,你對他們的情況非常的熟悉。我向你問清楚了,是想打擊他們,這不錯,但是,我真正的目的,就想我剛才和你說的,我想挽救每一個人,我挽救了一個人,也可能就是挽救了一個家庭。你能支持我嗎?」我問著。
「李干部,你說話真直爽,我喜歡你這種姓格,你放心好了,我知道的,我全都告訴你,天地良心,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做這事了,我出去後會好好地做人,我不得要告訴你想要的資料,我還會勸他們也改邪歸正!」阿海堅決地說著。
余下的時間內,我們在友好的氣氛中說著,我問什麼,阿海就說什麼,甚至有些,我不知道的情況,阿海都做了詳細的介紹。
對省里的阿俊、阿勝、阿明、阿路、阿峰、阿安和市里的阿俊、阿勝、阿明、阿路、阿峰、阿安等人,我都做了工作,大部分人都表示要悔改,我想知道的資料也提供了不少。
阿儉帶著阿東、阿本三個人住在賓館,而我則回到家里住。
白天審查,晚上,我就回家。
快下班的時候,我站在婉芳單位門口。
婉芳和幾個女同事正說著什麼走了出來,我三聲悠長哨聲響起,婉芳馬上朝門口一望,見是我站在門口,就飛也似的跑過來。
「又想我了啊?又溜回來了啊?」婉芳滿臉驚喜,拉著我的手問道。
「也沒有怎麼想,就隨便想想了。」我回答著。
「這次,回來到久呢?又破案了嗎?」婉芳不理我的態度,繼續說著。
「我這次可能要在家里住上一個星期,我們關的人太多了,馮所長叫我們要消化對象。」我回答著。
「那好啊,我就想著這樣的曰子呢!」婉芳高興地跳了起來。
我們手牽著手,回到了家。
岳父、岳母都在家,看見我回來了,特別的高興。
晚上吃飯的時候,岳父繼續問著我的工作情況,我說了說將近段時間的工作。
「爸,媽,這案件破完了,我想著另外一個事了。」我說著。
「什麼事,你說說。」岳父說著。
「打擊真的是我們的終極目標嗎?為什麼那麼多的扒竊人員被處理,放出來後,又重新走是犯罪的道理呢?我很困惑。」我說著。
「兒子,你在思考深層次的問題了。」岳父嚴肅地說著。
「爸,我對嗎?」我問著。
「你說的這是個社會問題了,你能從你們部門的問題,想到社會問題,這證明你有不少的進步。很多人初次犯罪是一念之差,後來,就越滑越深了,這其中,要是有一個人扶一把,救一下,說不定就能洗新革面重新做人。因此,你在打擊的同時,你也從這方面著手和入手。」岳父說著。
「我們就放了幾個聾啞女,對疆省人也只是采取趕走的方法,沒有關押和處理。」我說著。
「這可能和法律法規有一定的抵觸,但是,這才是立法的精神,你們這麼做是對的。」岳父肯定著。
「爸,我敬你一杯,有你的支持,我就放心了。」我說著。
「好好,我們喝一杯,不說工作的事了,不說工作的事了,免得你媽又要說我。」岳父樂呵呵地說著。
晚上,我和婉芳躺在床上說著話。
「芳,我不在家,你昨晚還在運動嗎?」我問著。
「沒有啊,你不在家,我一個人運動什麼啊,沒有意思。」婉芳摟著我說著。
「芳,明天早上,我們還是要去晨運,行嗎?」我試探著。
「我不去,我要陪著你睡覺。」婉芳說著。
「你看,我都要在縣城工作一個星期,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長著呢,我們還是早晚都鍛煉下,這樣,你會更青春和漂亮的。如果你答應了我,我就每天接送你上下班,你看怎麼樣?」我誘導著。
「這可是你說的啊,你每天接送我上下班的!」婉芳高興著。
我重重地點了點頭。
「有你在的曰子,你叫我做什麼都行!我喜歡和你地一起的感覺!」又說道了。
事情商量好了,就進入瘋狂環節。
第二天早上六點半,我們起床準備去做晨運,岳母听見響動起來了。
「你們起這麼早啊?」岳母問道。
「媽,我們去做晨運的,每天早晚都象以前一樣的運動。」我回答著。
「哈哈,還是你有辦法,我叫芳多少回了,她就是不去。」岳母樂呵呵地說著。
「媽,你去睡覺啊,要不你也跟著我們一起去做晨運啊。」婉芳說著。
「我才不做你們的電燈泡,我還是睡覺去嘍。」岳母說完就回房間了。
晨運做完了,我們吃過早點,我就送婉芳上班去,中午又去接她回來,吃過午飯後,小睡一會,又送她上班,下午再接她下班,晚飯後,我們一起去散步,岳父岳母也跟著去散步,一家人其樂融融。
曰子就這麼的周而復始,快樂著,開心著。
我以為從此就可以過上安寧的曰子,就象童話里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