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女皇商 第一百七十五章 落入陷進,原形畢露

作者 ︰ 真愛未涼

房間里一陣沉默,凝聚的空氣,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被撕破一般,柏弈嘴角含笑,雖然已然料到了青嵐的回答會是什麼,可是,這個時候,他必然是要親耳听到那句話從青嵐的口中說出來。舒愨鵡

青嵐俊朗的面容,一片陰沉,馮裕的命?他自然是想要的,挫敗了馮裕,便可以讓整個馮家元氣大傷,可是,若是要馮裕的命那般簡單,那他便不會等到現在。

青嵐眸子眯了眯,對上柏弈的眼,突然,他好似意識到什麼,漸漸的冷靜了下來,「為什麼?」

柏弈為此事來找他,顯然柏弈也是想要馮裕的命的,他知道,柏弈和馮家的糾葛,可是,為什麼在這個時候?為什麼最開始的那個人會是馮裕?

在青嵐看來,他的這個三皇弟絕對不是會無緣無故去做某事的人!

柏弈俊秀的眉毛一挑,銳利的眸子微微凝聚起一抹深沉,「大皇兄只管告訴我,到底願不願意和我聯手?」

願意,自然是願意!

青嵐不笨,他知道柏弈對馮家的恨,決計不會讓拿這件事情來開玩笑,所以,這是一個機會,一個聯合柏弈給馮皇後重重一擊的好機會!

青嵐眸光微斂,很快便做好了決定,「你要我怎麼做?」

柏弈嘴角一揚,這合作是成了,想到曾經的過往,想到馮裕對安謐的不安好心,柏弈的眸子眯了眯,一道陰狠從眼底劃過,從椅子上起身,緩步走到青嵐的面前,朝著他勾了勾手,示意他附耳過來,青嵐眉心皺了皺,但還是走上前。

房間里只听得見呼吸以及柏弈低低的說話聲,卻怎麼也听不真切他所說的內容,等到柏弈說完,青嵐的臉色明顯多了一絲凝重,柏弈看在眼里,卻是沒有說話,默了好半響,青嵐的聲音才在房間里響起,「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那就請大皇兄抓緊時間了,只有這一晚上的時間。」柏弈看了青嵐一眼,「這一次,他馮裕休想有翻身的機會!」

青嵐亦是扯了扯嘴角,想到剛才從柏弈口中听到的計劃,他不由得多看了柏弈一眼,他知道,老三從來都不是一個好對付的角色,馮裕這一次不但沒有翻身的機會,怕是連馮家都要受到牽連。

柏弈達到了目的,便沒有再在這里多留,甚至沒有丟下一句話,便自顧自的出了房門,就像他出現在房間里一樣突然,青嵐看著只剩下他一人的屋子,眼神越發的深沉,不過,很快,他便從沉思中走了出來,想到剛才柏弈對他所說的話,眸光閃了閃,隨即也跟著出了房門。

翌日,渤海王府中,一切都如平常井然有序,一大早,程英便去了盛世烈焰,不多久,渤海王帶著流光依霏兩個丫頭出了門,這一切,衣竹萱都暗暗留意著,直到確定季叔也出了門,衣竹萱這才放下了手中的事情,不過,她並沒有進安謐的房,而是悄悄的從後門出了渤海王府,今日已然是最後一天期限,安謐也已經上鉤了,她必須得通知馮將軍做好準備,不僅如此,她還要讓馮裕看看,她衣竹萱想要做成的事情,便沒有失敗的。

此時的她卻是不知道,自從她出了渤海王府的那一刻起,她的行蹤就掌握在了別人的手上。

渤海王府,房間里,安謐坐在窗邊,閑然的喝著茶,便是在等待中的她,也沒有半分心急,她知道,衣竹萱打定了主意對她不安好心,那麼她所等待的事情,一定不會有落空的可能,果然,門被推開,輕盈的腳步聲響了一會兒,便在安謐的身後停下,正是今早和渤海王一起出了王府的流光。

流光看了一眼安謐,開口稟報道,「小姐,衣竹萱她已經出了王府,看樣子是去找馮裕通風報信了。」

安謐听在耳里,依舊只是喝著茶,沒有多說什麼,衣竹萱既然已經出了王府,看來,她昨晚所計劃的事情,該是要開始了。

想到寡婦村沒了命村民,安謐握著茶杯的手一緊,生生讓茶杯中的水,激起了一層漣漪,流光看在眼里,連氣也不敢出一聲,默默的站在那里,等待著安謐的吩咐。

過了好片刻,安謐的神色才緩緩的舒展開來,但是,空氣中的凝重依舊沒有半分消散,沉聲吩咐道,「王爺那里,可都安排好了?」

「王爺讓小姐放心,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流光微微一愣,將王爺先前交代的話,轉述給安謐,心想,王爺當真是了解小姐,怕是知曉小姐會問,所以便提前交代,想到王爺的行蹤,流光卻是微微皺眉,他只看到

王爺今日照常進宮,除卻連夜從府上離開一會兒後,便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誰也不知道王爺出門去了哪里,做了什麼,更別說知道他到底在計劃著什麼了,不過,流光知道,他只需要隨著王爺的吩咐去辦事便可。

安謐嘴角微微上揚了一個弧度,事實上,就連她也不知道柏弈想要干什麼,不過,既然他說一切都在掌握之中,那麼,就不會有多少偏差。

「竹萱姑娘……」房外,傳來另外一個丫鬟的聲音,隨即衣竹萱的聲音也傳了來,听著似心情十分歡快。

房內,流光一怔,但安謐卻是依舊鎮定,給流光使了個眼色,流光意會過來,迅速的閃進了隔絕內外屋的簾內,下一瞬,房門開的聲音便傳了來。

「小姐……」衣竹萱見安謐背對著她坐在窗邊,嘴角劃過一抹狠意,但很快便消失不見,快速的走向安謐,「小姐,你今日可好些了?」

安謐微微側臉,隱約可以看到她面容之上的疲憊,衣竹萱心里暗暗一笑,下一刻便看到安謐急切的起身,緊抓住衣竹萱的手,「竹萱,你不是說要帶我去那個宅院?走,現在咱們馬上去。」

說著,安謐便急著拉著衣竹萱的手往門外走。

衣竹萱被拉著走了好幾步,卻是用力停了下來。

「怎麼了?為什麼不走?」安謐皺眉,面容明顯有些不悅。

衣竹萱眼底劃過一抹不著痕跡的陰冷,這安謐,遇到了柏弈的事情,還真好似變了一個人,不過,這不正是她想要的嗎?

不過,現在可還不是時候!

衣竹萱斂了斂眉,為難的道,「小姐,現在大白天,縱然是小姐現在去了那宅院,必定也有人守著,怎麼能夠行動自如呢?」

衣竹萱的反應顯然在安謐的預料之中的,安謐看在眼里,反倒更加急切了起來,「這怎麼行?」

「小姐,你冷靜一點,奴婢知道你心急的想要幫助王爺,可是,現在去,萬一沒有將事情辦成,反而打草驚蛇怎麼辦?那個馮裕心狠手辣,若是被他知道,對小姐亦或者是對王爺,都會不利。」衣竹萱安撫道,看了看安謐的臉色似乎漸漸舒展開來,才笑了笑,「小姐,你放心,今晚,就今晚,今晚奴婢就帶你去。」

安謐斂了斂眉,默了片刻,極不情願的點了點頭,「如此也好。」

說罷,丟開了衣竹萱的手,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衣竹萱看著安謐的背影,似在算計著什麼,卻是不知,她的所有表情都被藏在暗處的流光看在眼里。

這一天無論是對安謐來說,還是對衣竹萱來說,都十分的漫長,終于到了夜幕降臨,衣竹萱見著時辰差不多了,這才對安謐提起一早的約定,安謐沒有絲毫猶豫,二人悄悄的出了王府,上了一輛馬車,馬車在夜色之中迅速消失。

馬車上,僅僅只有安謐和衣竹萱二人,馬車出了城,又約莫過了一個時辰,馬車才停了下來。

安謐掀開簾子,一望出去,夜色中一片荒涼,安謐皺了皺眉,「這哪里有宅院?」

「小姐,你糊涂了不成?咱們若是就這麼坐著馬車,豈不是太引人注意了些?」衣竹萱扯了扯嘴角,心中浮出一絲諷刺,向安謐此刻這等理智,還不被她耍得團團轉?想到她和馮裕的計劃,衣竹萱心中更是激動了起來,等會兒,再等一會兒,她就可以看到安謐墜入痛苦深淵的模樣了,再等一會兒,她就可以不用在安謐面前低聲下氣的了,只要一想到這個,衣竹萱便急切了起來,「小姐,咱們快些走吧。」

安謐皺了皺眉,如衣竹萱所願的下了馬車,夜色中,二人沿著小路,衣竹萱似對這地方格外熟悉,安謐跟在衣竹萱的身後,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安謐的視線之中才出現了一個宅院,隱約透著燭光,安謐小心翼翼的留意著周遭的環境,心中暗自輕笑了一聲,看來,衣竹萱為了算計她,還真是費了不少心思,選了這麼一個地方來作為她的陷阱,呵,她也開始期待等會兒會有什麼發生了,這個時候,柏弈的人,也在暗中行動了吧!

安謐斂眉,眼底劃過一抹不著痕跡的精光,很快便消失不見。

而此時,就在這座郊外的宅院中,一個黑暗的房間里,男人坐在椅子上,似在等待著什麼。

「這個時候,怕也該到了。」黑暗中,男人低低的呢喃了一聲,閃爍的眸子在黑夜里更顯得詭異,腦海中浮現出安謐的身影,男

人的嘴角微微上揚了一個弧度,今日,他終于能夠一改這幾日的心中郁結了。

「小姐,據我所知,就在這屋子里。」隱約中,房外傳來細小的聲音,就算是听不真切,但馮裕也能夠確定,那正是衣竹萱的聲音。

馮裕倏然起身,眼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來了,終于來了麼?

漸漸的,傳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隨著那聲音越來越近,馮裕眼里的神色越發的詭異,隨即,暗暗將自己藏進了房內隱蔽的地方。

吱嘎一聲,門悄然被打開,正是衣竹萱帶著安謐走了進來。

「正是這里麼?」安謐敏銳的視線迅速的在房內掃視了一遍,黑暗的房間里,看不清任何東西,衣竹萱關上門的那一刻,衣竹萱卻好似變了一般,听見安謐這麼回答,她也沒有絲毫回應。

安謐皺了皺眉,隨即開口問道,「竹萱,龍袍到底在哪兒?」

衣竹萱依舊沉默著,似乎在黑夜里暗暗看著安謐的一舉一動,安謐又催促了一聲,沒有得到衣竹萱的回答,反倒是在黑暗里,響起了一個低沉的男人的聲音……

「安謐小姐,這里可沒有什麼龍袍?」

話落,原本被黑暗籠罩的房間瞬間被燭火點亮,安謐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正是馮裕從簾後走了出來。

「你……」安謐眉心一皺,訝異的道,「你怎麼在這里?」

馮裕眉毛一挑,朝著安謐走近,「我怎麼在這里?我在這里,可是等你很久了,竹萱,將安謐小姐帶來,辛苦你了。」

安謐往後退了一步,目光射向衣竹萱,朗聲質問,「竹萱,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帶我來將龍袍毀了,怎麼……」

衣竹萱早就改了先前的態度,嘴角一揚,冷冷的道,「馮將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只是將你帶來罷了,沒想到,將你騙來,也不是一件難事,先前,我還以為你很聰明的呢,安謐,看來,我還是高估了你了。」

衣竹萱一字一句,盡是諷刺,此刻,安謐已經跳進了她設下的陷阱,這下子,就如在砧板上的魚肉,任他們宰割了。

「你騙我!」安謐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為什麼?」

衣竹萱突然呵呵的笑了起來,「為什麼?安謐啊安謐,你知道嗎?我有多嫉妒你的好運,憑什麼你在榮錦城能順風順水,到了京城,甚至還要當上了渤海王妃!而我呢?原本也是一個官家小姐,到最後,卻淪為下人,你有比我的出身好多少?為什麼你能這麼幸運?而我卻還是個丫鬟?」

「因為這個,你才這般算計我麼?」安謐神色嚴肅了起來,比起方才刻意裝出來的慌張,此刻的她,多了些平日里的鎮定。

「是,這個理由就已經足夠了不是嗎?」衣竹萱眉毛一挑,得意的道,「你憑什麼得到幸福啊?我這輩子即便只能當一個丫鬟,我也要讓你痛苦。」

安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衣竹萱竟然是這樣的心態,想想前世的她,一直在她的面前偽裝成善良的模樣,那時的她,怕也是嫉妒著她的吧!

女人的嫉妒,真的是一個可怕的東西!

衣竹萱得意的大笑了起來,只剩下她的笑聲在房間里回蕩,氣氛更加詭異了起來,等到笑聲停了下來,衣竹萱才繼續開口道,「安謐啊安謐,你可真是幸運,不但渤海王對你情根深種,就連將軍也對你戀戀不忘,不過,你猜,若是你成了將軍的女人,你的渤海王,還會看得上你嗎?還會要你嗎?哈哈……堂堂渤海王妃,又怎麼會是一個殘花敗柳?」

安謐斂眉,眸子微微眯了眯,「這就是你的目的?你和馮裕狼狽為奸,就是要將我置于那般難堪的境地?」

「狼狽為奸?呵呵,安謐小姐,這個詞未免用得也太不合適了些!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馮某不過是傾慕于安謐小姐而已。」馮裕聳了聳肩,安謐已然走進了他的陷阱,他要讓他成為他馮裕的女人,一想到此,馮裕就興奮不已,他恨不得早些看到柏弈知道安謐成了他的女人之後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那般境地麼?安謐,你不覺得,將軍並不比渤海王差嗎?你若是成了將軍夫人,也是你前世修來的福氣了,這樣,你又成了奴婢的主子了呢!」衣竹萱意有所指,她知道,就算是安謐成了馮裕的將軍夫人,她也不會幸福,她要看到到的,就是安謐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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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安謐對上衣竹萱的眼,低低的冷哼一聲,「衣竹萱,你對你的主子,還真是忠心耿耿。」

衣竹萱眉心微皺,看安謐面上的表情,心中突然生出一絲不安,不過,很快,她便說服了自己,揮開那一絲不安,這里是將軍的宅院,一切都在將軍的掌握之中,安謐在這里,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她還怕什麼?

如是想著,衣竹萱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嘴角又恢復了得意的笑容,「我對將軍,自然忠心耿耿。」

說罷,衣竹萱便轉向了馮裕,「王爺,我承諾你的事情,已經辦到了,安謐就在這里,將軍要做什麼便做什麼,奴婢不打擾將軍的良宵了。」

她期待安謐早些成為馮裕的人,要羞辱安謐,她還有的是時間,等到安謐成了馮裕的人,那個時候再看她如何淒慘,比起現在,會更加讓人痛快。

衣竹萱看了安謐一眼,眼里凝滿了陰狠,絲毫沒加掩飾,安謐啊安謐,從今天起,你的好日子是到頭了,至于以後嘛……呵呵……

衣竹萱只是留下了一個眼神,便出了房門,又將房門從門外帶上,砰地一聲,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刻,安謐的心倏然一緊,一雙好看的眉峰,更是緊緊的擰成了一條線,感受留在房內的另外一個人投注在她身上的視線,眸中一片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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