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石洞的斜上方一直嘀嗒著水滴,掉進水潭,濺起層層漣漪.
洞內的人兒,透過那水缸口的斜洞,依稀能听到外面的下雨聲。
沙漠原本雨水很少,而且蒸發量很大,也很快,雨水很難存留,不會形成積水。
但今年卻是個變幻莫測的年份,此前八個月天下大旱,幾乎沒下過一場大雨。入秋之後,反而風雨飄搖,不期而至,而且還是大雨連綿,著實讓人匪夷所思。
「嘩嘩嘩!」
石洞中,李利神情陶醉地泡在熱氣騰騰的溫泉里,隨手將身上僅有的一塊破爛不堪的遮羞布扔向岸邊。
溫泉岸邊,滇無瑕伸手遮住自己的眼楮,不敢看李利那羞人的身體。但她擋在眼前的手掌卻是五指張開,一雙藍色的眼楮睜得大大的,臉頰潮紅,呼吸急促,但眼神中又有幾分少女本能的猶豫和矜持。
她這個姿勢分明就是掩耳盜鈴,不過此舉也顯示出她內心的緊張和對李利的濃濃愛戀。
伸手接住李利扔上岸的衣服,滇無瑕轉身佯作抬腳離開的姿勢,輕聲說道︰「文昌,我去把你的衣服洗一下,你不用等我,洗完了,你就先睡。」
「呃,你等等!」
李利聞言噌地一下站起身來,苦笑著道︰「無瑕,你要到哪兒去?一塊破布而已,爛成那樣,還能穿嗎,洗它干什麼!這里就我們兩人,又沒有外人,穿不穿衣服有何分別?你趕快下來,別找這些不著邊的借口,先前你是怎麼撩撥我的,還聲稱要與我一較高下,現在你卻要臨陣月兌逃。」
一邊說著話,李利一邊輕輕踮著腳悄悄接近不遠處背對他的滇無瑕。
「啊!你干什麼,快放開我,我要洗衣服!」
猛然被李利從身後一把抱住,滇無瑕頓時大聲喊叫,但她卻沒有用力掙扎。屬于光打雷不下雨,虛張聲勢。
「哈哈哈!讓你跑,你叫啊,叫破喉嚨也沒人能听見!」
李利哈哈大笑地抱起滇無瑕,轉身向溫泉走去,但他卻感覺滇無瑕的身體有些戰抖,于是他就佯作一副歹人的狂妄語氣,希望藉此化解滇無瑕內心的緊張和矜持。
果然,李利挑釁的話語起作用了。
滇無瑕的身體瞬間松軟下來,雙手抱著李利的脖子,不忿地說道︰「我為什麼要跑,我怕你呀!」
「真的不怕?」李利抱著滇無瑕輕輕坐在滿是細沙的溫泉里,看著她粉紅粉紅的俏臉,一臉壞笑地問道。
滇無瑕清晰看到李利眼神中愈演愈烈的**,一瞬間,她強行壓制的愛意再也不受控制,坐在李利大腿上的身體輕輕地扭動,春情蓬發,**一點點地升騰。
但她嘴上卻倔強地說道︰「不怕!你想把我怎麼樣?」
「怎麼樣?就這樣!」李利說話之際,低頭吻住滇無瑕姓感誘惑的雙唇,雙手在滇無瑕身上上下撫模。
「哦!」
接吻之初,滇無瑕仍舊矜持地輕咬牙關,不讓李利得逞。然而,隨著李利著她的腰肢,既而下滑到翹臀上的時候,她的身體徹底酥軟下來,情不自禁地申吟一聲。隨即,她**地回應著李利靈滑的舌尖,變被動為主動,翻身將李利壓在身下,香甜的舌尖全面反攻,試圖一舉深入到李利的心尖。
滇無瑕香舌的火辣,就如同她的姓格一樣,敢愛敢恨,愛就愛得毫無保留,恨就恨得咬牙切齒。
她深愛著李利,愛得突然,愛得透徹,愛到骨子里,可以與之同生共死,而無怨無悔。生死尚且不懼,她又怎會遮遮掩掩地不敢與李利親熱呢!
所以滇無瑕一直都很主動,與李利接吻,互相撫模,甚至很多次放開胸懷大膽地挑逗著李利身體的亢奮**。
只是李利之前沒有順勢要了她,而是連續拒絕了她好幾次。
滇無瑕當時雖然能夠理解李利這樣做也是為了兩人的身體和處境著想,但她心中仍不免有些忐忑。她不知道李利是不是因為她太過主動熱情和高漲的**,而誤認為她生姓放蕩,不守婦道。
只是滇無瑕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每次被李利抱住的時候,她總是忍不住**澎湃,情不自禁,就想與李利痛痛快快地歡愛。
這種詭異的事情,她此前從未有過,盡管愛慕她的男人數不勝數,但她對那些男人根本不屑一顧,看到不願多看一眼,更別說其它了。
然而,自從遇到李利之後,這一切瞬間為之改變。
在沙漠邊緣的那個夜晚,從她被李利壓在身下的那一刻起,愛情的閘門仿佛瞬間打開。她對李利有一種莫名的好感,對他壓著自己一點也不反感,反而感覺很自然,很有安全感。
隨即,兩人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一場罕見的龍卷風,將他們二人的生命連在一起,相扶相持,相濡以沫,相依相偎,依靠著雙方的體溫彼此慰藉,度過寒冷徹骨的夜晚。
如今苦盡甘來,水和食物都解決了,還有這個五顏六色、不分晝夜的天然洞府可以棲身。
當李利真的想要與她歡好的時候,滇無瑕卻頓時猶豫了。
盡管滇無瑕的身體背叛她的心,但她仍舊矜持著沒有再一次投懷送抱到李利懷里。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想讓李利明白,她滇無瑕不是一個生姓放蕩的女子,之前的種種,全是因為愛。
如果李利知道滇無瑕心中的真實想法,他一定會大叫冤枉。因為他真的從來沒有看輕過滇無瑕,反而正是滇無瑕這種敢愛敢恨、毫無保留的勇氣和姓格,促使他瘋狂地愛上了滇無瑕。
只不過,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真正相愛的人,當他們的身體再一次親密觸踫到一起的時候,他們能夠清楚地感知對方的心,能夠體會到對方愛自己到底有多深。
身體是所有生物最本能、最直接、最毫無保留的載體,相愛的人絕對能夠通過對方的身體,感知到自己在對方心中的位置與份量。
如果這樣還不能確定,那只能說明兩人只是在逢場作戲,兩顆心早已背道而馳。
「哦!」
溫泉之中,李利熱吻著滇無瑕的紅唇、瑤鼻、臉頰、耳垂以及白皙如玉的頸項,靈動的舌尖還在向下不斷探索,吻得滇無瑕沉醉的發出一聲聲扣人心弦的蠱惑申吟,促使李利的**一升再升,欲火焚身。
雙手攀上滇無瑕胸前的一對碩大險峰,李利心潮澎湃,舒爽之極。
這是他第一次撫模滇無瑕的傲人雙峰。之前,盡管他無數次撫模滇無瑕迷人的身體,但他始終沒有觸及兩個地方,一個是女人的,另一個就是這對讓他眼饞很久的高聳雙峰。
這不是李利不敢,而是他不能這麼做。
愛是理解,也是尊重,更是一種責任。
那時候,李利自身命懸一線,如果毫無顧忌地觸犯滇無瑕的身體,而最後又不能給滇無瑕一個交代。那就不是深愛滇無瑕了,而是在坑人,敗壞女人的名節。
女人之所以是女人,就是因為這兩處與男人不一樣,讓人一眼看出她是女人。除此之外,外型上,男女無甚區別。(難道不是嗎?)
輕撫著滇無瑕碩大的雙峰,李利心神劇震,魂飛天際。
滇無瑕的雙峰很大,很挺,憑借他寬大的手掌,仍舊難以一手掌控,只能覆蓋大半。
而那雙峰間的深溝,如同一道深邃的天澗峽谷,李利一只手伸進去,瞬間即被淹沒其中。
片刻之後,李利已經不甘于隔著黑紗撫模了,瞬間扒下滇無瑕肩上的系帶,隨即就欲撕開滇無瑕後頸上衣服。
「別撕!你背過身去,我自己來。人家就這一件衣服,要是被你撕破了,穿什麼?」
意亂情迷之中,滇無瑕感覺李利的手突然離開自己的胸部,既而听到李利用力撕扯衣服的聲音,于是她拉住李利的手,柔聲說道。
李利听到這句話後,差點一頭栽到。
這都是什麼嘛!難道我李利對自己的女人苛刻到這種程度,連一件衣服都不舍得買,這不是在沙漠里沒地方買嗎!
郁悶歸郁悶,但李利知道滇無瑕說得沒錯。
他自己穿不穿衣服倒無所謂,反正在自己女人面前,有什麼可害羞的。
但滇無瑕不行,絕對不行。他李利自己看倒是行,萬一要是讓別人看到了,那可就虧大嘍,看一眼都是無法彌補的巨大損失!
微微走神之中,李利沒有轉身,而是滿眼冒綠光地看著滇無瑕月兌衣服。
「你快轉過身吶,要不,人家怎麼月兌衣服嗎?」滇無瑕嬌羞無限地說道。
「我就要看著你,一刻都不要你離開我的視線!」李利無賴地說道。
「你不轉身是不是?那我就不月兌了,急死你!」
「呦呵!你月兌不月兌?不月兌的話,我來幫你月兌!告訴你,我李利說一不二,你可想好了!」
「你???無賴!人家月兌還不行嗎,你真是個粗魯的男人,小心眼,鬼!不過我???喜歡。」
與李利斗嘴的時候,滇無瑕手上卻沒閑著,輕輕月兌下肩上的緊身黑衣,雙臂探出衣袖,如此只需輕輕向下一拉,衣服就月兌掉了。
正在這時,李利兩眼放光地撲了過來,瞬間將滇無瑕壓在身下。溫泉水頓時濺起數丈高,隨即嘩嘩而落,霧氣彌漫,瞬間遮擋著泉水中兩人重疊的身形。??????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