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懸,星光閃耀照大地。
深夜寂靜,龍鳳合鳴破長空。
晚風和煦,輕拂大地蘊萬物。
煮茶紅顏,良辰美景魚水歡。
須眉戀紅顏,
是劫還是緣;
天際算不盡,
交織悲與歡;
古今痴男女,
誰能過情關。
寂靜的深夜里,李利房中卻是聲音斑雜,軟榻枕紅顏,一龍戲六鳳。
隨著李欣一聲痛叫之後,李利俯身趴在她身上,愛憐地吻著她的雙唇,輕輕浮動。片刻後,李欣主動索吻,雙手著男人的虎背,翹臀微微挺動,向身上的男人發出進攻信號。
早已等待多時的李利,聞訊而動,強壯的身軀仿佛蘊含無盡的氣力,由淺入深,逐漸深入。身下的兵器在泛濫成災的蜜泉甬道中縱橫馳騁,勇猛無匹,宛如行駛在峽谷溪澗中的艨艟,雖然起初跌跌撞撞,道路難行,但一旦進入順水甬道,則一往無前,橫沖直撞,直搗黃龍。
李欣是繼陳鈺和董婉之後第三個被李利破身的妻子。而在她們之前,則由滇無瑕打頭陣,與李利鏖戰許久,直至筋疲力盡方才罷戰投降。
隨後眾女怯戰,雖心癢難耐,身下泥濘泛濫,卻因見識過滇無瑕和李利慘烈的廝殺後,心有余悸,不敢上前。無奈之下,任紅昌迎難而上,接過滇無瑕未完成的事業,鼓起勇氣和斗志與李利殊死貼身相搏。盡管她天賦異稟,身懷神器,但李利亦非庸手,同樣是異于常人,神兵利器披荊斬棘,無往而不利,硬是殺得她丟盔棄甲,一敗再敗。直至她渾身癱軟,向李利哀聲求饒,方才休戰言和。
任紅昌敗下陣來後,剩下的四女眼見李利神兵猙獰,生恐難以應付,紛紛避而不戰。但李利步步緊逼,萬般無奈之下,陳鈺退慢了一步,被李利攔路截住,既而她不得不挺身迎戰。
經過最初的苦苦支撐之後,陳鈺漸漸得心應手,現學現用。她把此前從滇無瑕和任紅昌二女身上學到的招式和技法,自然而然地使用出來。隨著李利有意引導,她心領神會之下,變被動為主動,放棄被動防守,主動進攻,與李利盤纏大戰半個時辰。最終她敗得很慘,嗓子都沙啞了,連續三次奮勇強撐後,她直接昏厥過去,呼呼大睡。
有陳鈺做表率,剩余三女早已難以自持,也不再膽怯,躍躍欲試地主動向李利挑釁。隨即她們一擁而上,將李利團團圍住,仗著人多,伸手在李利身上到處撫模,肆意輕薄。
當是時,李利不堪受辱,趁著得勝之勢,當即抓住董婉。但是,讓李利萬萬沒想到的是,董婉外表柔弱嬌媚,實際戰斗極為強烈,而且她的搏斗技巧極其高超。最重要的是她遠沒有陳鈺那般弱不禁風,最艱難的時刻很短暫,幾乎片刻之間就過去了。隨後,她幾乎不等李利進攻,而是一直反攻李利,喉嚨里發出極具蠱惑力的聲音,由緩到急,很有節奏,致使李利深深地被她的叫聲所懾,險些交槍投降。
好在李利畢竟是身經百戰的搏斗高手,關鍵時刻,硬是堅持不泄,反而把董婉弄得五迷三道,接連丟盔棄甲。最後,董婉步入陳鈺後塵,勇則勇矣,怎奈初逢戰場,耐力有限,昏睡過去了。
實際上,李利早就被打敗過三次,分別在任紅昌、陳鈺和董婉體內爆發。如今連番大戰後,他又到了強弩之末,快要忍不住了。于是他不等李欣反應過來,直接拉過她應戰。
然而,李欣超過此前陳鈺和董婉二人的一聲痛叫,讓李利冷靜了不少。于是他格外珍惜與李欣初戰,緩緩引導,循循善誘,激吻與並用,逐漸滲透,直至李欣徹底被他感化為止。
李欣是李利第一眼就看上的女人,而李欣也在第一次與他相見之後,便留在他身邊照顧他的起居生活。如果說這個世上還有一見鐘情的痴情男女,那便是說他們二人了。
一見鐘情,或許不一定能夠永遠恩愛,但李欣用她春風化雨般的柔情俘獲了李利的心。盡管李利這顆心其實很花心,但李欣無疑是在他心里佔據著很重要的位置,以至他最終將李欣確定為正室大夫人。
當然,李欣能夠成為正室還有其它原因,但李利真正信任她,迷戀她,才是最主要的原因。否則李利還可以有很多選擇,陳鈺、蔡琰、滇無瑕都可以,甚至是後來加入的任紅昌和董婉,但他最心儀的正室夫人確是李欣。
此時此刻,昏暗的房間里,李利一邊快速挺動,一邊著李欣的每一寸肌膚。李欣粉女敕的肌膚撫模起來舒服極了,柔軟而緊致,細膩而光滑,最重要的是她很敏感。李利每次撫模她一下,她仿佛觸電一樣,渾身微微顫抖,而甬道中就會噴涌出一股蜜泉,屢試不爽,每次皆是如此。
如此敏感而多汁的粉紅佳人,刺激著李利全身每一個敏感細胞,泛濫成災的蜜泉甬道給他帶來前所未有的舒爽。恍然間,他仿佛徜徉在九霄之上,縱意馳騁,任意翱翔,時而飛上雲端,時而遨游星空,時而飛躍仙家洞府,時而潛入四海縱橫;心中豪情無限,儼然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哦———」
陡然間,李欣抱緊李利長長地申吟一聲,旋即身體緊繃緊緊地纏在李利身上。而她身下蜜泉甬道中卻驟然洶涌地連續噴出一股股熱泉,使得李利仿佛一瞬間直上九霄攬月。一剎那,李利緊跟著李欣低吼一聲,宛如龍吟般低沉悠長,而他身下的兵器卻在這一瞬間,激情四射,滾燙的龍涎如巨浪般撲進李欣的泉眼中,致使李欣剛剛稍歇的熱泉再次迸發,蜜泉四溢。
當李利與李欣二人的龍吟鳳鳴聲同時升上雲霄之際,在他們身旁的蔡琰突然趴在李利背上,她同樣高亢地申吟一聲,既而全身癱軟下來,暖暖地蜜泉緩緩流出,流淌在李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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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噠噠!」
驚天動地的馬踏聲蜂擁而入地沖進休屠城北門,而城內正在搬運石頭的數百名李典親兵眨眼間灰飛煙滅,淪為馬蹄下的一攤肉泥。
「主公,我李典無能,沒有守住休屠城,還有何面目活在世上!呤呤呤———」
城頭上,李典眼睜睜看著上萬輕騎沖進城門,失魂落魄地站直身形,隨即拔出腰間佩劍,橫在脖子上,眺望著長安城方向,悲愴的大喊一聲,既而臉色猙獰地右手一拉??????
「不可!曼成兄快住手!」
就在李典揮劍自刎的一瞬間,但見一個飛速而來的身影陡然抓住他的右手,大聲疾呼,並用力地奪下他手中的佩劍。
「桓狼,你攔著我作甚?休屠城被韓遂、馬騰二賊攻陷了,休屠馬場也保不住,五萬匹優等戰馬呀,全讓我給丟了,這可是我武威軍的命脈!我李典罪孽深重,有負主公所托,甘願以死謝罪。你把劍給我!」李典虎眉含淚地怒聲喝道。
「曼成兄,李典將軍!你冷靜一下,此次韓遂和馬騰率軍偷襲休屠城,試圖掠奪我軍馬場的數萬戰馬,這件事主公早有預料,並且早就安排好了援兵!」桓狼急聲說道。
「啊!」李典聞言驚叫一聲,抓住桓狼的肩膀,連忙問道︰「你說什麼?主公早已安排了伏兵,在哪里,我怎麼沒看到援兵?」
桓狼呵呵笑著說道︰「曼成兄,我剛才已經帶領兩千鐵騎和一千新兵死死地堵住北街口,現在曼成兄只需將城頭上的守軍將士守住兩側牆頭,然後用弓箭射殺。他韓遂、馬騰縱然有數萬鐵騎又能如何,還不照樣是甕中之鱉,沖進北門的敵騎越多,他們死的越慘!」
「呃!」李典驚愕一聲,神情振奮地說道︰「桓狼,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把敵軍全部堵在北街上,然後困死他們?這倒是個好主意!
咱們休屠城北門修建時就按照甕城建造的。整個北街全長五里,直筒一條街,百姓的房屋全是石頭堆砌而成,而且背對大街,中間沒有任何出口,唯一的出口就在北街口的城守府。如果能守住北街口,韓馬大軍沖進城門也沒用,反倒會被堵在甕城之中,進退兩難!不過桓狼兄弟,僅憑三千兵馬怕是守不住北街口吧?」
桓狼聞言陰險地咧嘴而笑,十分肯定地說道︰「曼成兄所言不錯,單憑三千兵馬肯定擋不住韓遂和馬騰二人的三萬鐵騎。但是,曼成兄這里不是還有兩千多守城將士嗎,我們聯手抵擋敵軍兩三個時辰應該沒問題吧?」
「憑借咱們手中的五千余兵馬,守住北街兩三時辰肯定守得住。但兩三時辰之後呢,我們如何應敵,休屠城和馬場豈不是照樣收不住?」李典眉頭緊鎖地問道。
桓狼神情輕松地說道︰「曼成兄放心。只要我們能夠守住北街口和北門城頭不失,兩三個時辰內必有援兵前來支援我們!到時候,一定會讓韓遂、馬騰二賊吃不了兜著走,不讓他們吃個大虧,他們就不知道我武威軍的厲害!」
李典聞言稍稍思量,說道︰「桓狼,不管如何,只要還有一線希望,我李曼成誓與此城共存亡,絕不退縮!你支支吾吾地說了半天,始終不肯說出是誰回來救援我們,我也不多問。但你得告訴我,此番前來的援兵是哪一支騎兵營。眼下留守武威郡的騎兵營只有三個,分別是龍驤營、無雙鐵騎和步兵營。」
桓狼遠眺著東南方向,搖頭說道︰「曼成兄所言不錯。留守武威郡的兵馬確實只有這三個營,但你忘記了我軍其實還有一支現成的騎兵。」
「還有一個騎兵營?難道是滕霄統領手下的武威營?」李典驚訝地問道。
桓狼聞言搖搖頭,一字一句地說道︰「這支騎兵就是休、屠、鐵、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