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奴才回來了。」李公公右手放著拂塵,左手搭在右手上,快步走進南宮夙延的寢宮。
「嗯?」南宮夙延側躺在軟塌上,右手握拳撐著頭假寐。身上就掛著一件松松垮垮的衣裳,衣襟微開,黑發飛散,真是欲露還遮,半遮半掩的魅惑**啊!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男人也是尤物啊!
「回稟皇上,容若將軍在城門口送琴聞將軍,他們倆單獨在一起說了好一會的話,還有說有笑的。」李公公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看到的情景不敢稍加修飾的,如實的告訴了南宮夙延︰「而且……。」
說到這里,李公公突然變得吞吞吐吐的了,還時不時的偷瞄南宮夙延。
「而且什麼?」南宮夙延慵懶的臥靠在軟榻上,口氣平淡听不出情緒來。
「琴聞將軍在離開之前給了容若將軍一塊精致的玉佩,而且,容若將軍拿著玉佩看上去很開心的感覺。」李公公將自己所看的真實感受告訴南宮夙延。
「你說什麼?你說琴聞給容若送玉佩,容若還很開心?是嗎?」南宮夙延的臉一下子就黑掉了,立刻從軟榻上坐起。
「是,是,奴,奴才親眼看,看見的。不敢欺瞞皇上啊!」李公公被南宮夙延突然轉變的態度,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很好,真是好極了!」南宮夙延氣極反笑,可是現在的表情卻讓一旁李公公不寒而栗。
「皇,皇上。」李公公以為自己揣測到了聖意,很狗腿的問︰「需要宣容若將軍進宮嗎?」
「滾出去。」南宮夙延低著頭,聲音低沉,似乎在隱忍著些什麼。
「啊?」李公公有點沒有反應過來,呆呆傻傻的看著南宮夙延。
南宮夙延微微抬頭,用眼楮橫撇了李公公一眼,害得李公公唯唯答是,連滾帶爬的滾出南宮夙延的寢宮。
容若,喜歡男人,很好,剛好他也是男人。
可是,他卻不喜歡自己。
想到這,南宮夙延有種無力的憂傷。
容若,喜歡琴聞,很好,他已經離開回琉璃國去了。
可是,城門口相送,玉佩,定情信物?這叫什麼事?
想到著,南宮夙延不由自主的嫉妒的牙癢癢。
容若,想要和自己撇清關系,很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可是,自己卻舍不得,不忍心。
想到著,南宮夙延不由的在心里暗罵自己沒有立場,那日晚上還信誓旦旦的要如容若所願,跟他撇清關系,讓他戰死沙場。
其實那晚的信誓旦旦不過是一時氣昏頭一擁而上的負面情緒,事後他想起這些,不由覺得自己可笑。自己愛了這麼久的人,如果容若死了,他怎麼可能一個人獨活。
南宮夙延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只要一踫上容若或者踫上與他有關的事,他一向引以為傲的判斷力和理智立刻沒有用武之地。
容若,你越想跟我撇清關系。那就偏要我們越綁越深。
容若,你說你不喜歡我。那我偏要你愛上我,越陷越深。
南宮夙延嘴角掛起一抹奸詐狡猾的笑容︰「讓一切如你預料之中般的發展,讓你一直是勝券在握的風輕雲笑,這樣不是太無趣了一點?」
容若,我為什麼一切都要如你所願,為什麼一定要按你的規劃做事?
他,南宮夙延才是王,高高在上的王,運籌帷幄的王。
怎麼能就這樣的被人玩弄在股掌之間?就算那個人是容若,他也不允許。
不過如果前提是容若愛他,那他就意見了。嘿嘿!南宮夙延很滿足的想著,傻笑著。
他和容若是兩小無猜,很早以前他便認定容若了,他的未來,他的一輩子決不容許那個叫做容若的人缺席。
他要他們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在一起,他要他們結發白頭偕老。
從現在開始讓他主導這場獵愛游戲即將拉開序幕了。
容若,你準備好了嗎?
如果,你輸了,那你的人和心便歸他南宮夙延。
如果,你贏了,那他的人和心便歸你容若一人。
很公平的對嗎?
容若,要小心哦,你在明我在暗哦!南宮夙延心情大好的走到窗口,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就像重生了一把,嘴角微微上揚,憧憬著不久的將來︰容若,接招吧。
「哈湫。」在城門口目送琴聞離去的容若,覺得突然之間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鼻子癢癢的,不由的打了一個噴嚏。
容若抬頭迎向高升的太陽,微微挑眉,不確定的喃喃自語道︰「天氣轉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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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下修改了文文的簡介,順便打算把文基調寫的詼諧歡樂,不想讓我的楠竹太渣了,所以前後態度轉變的有些快,請大家不要糾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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