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來,每天都往這邊跑,每天都見前方之人,前方之人一直都是和顏悅色的,很平和也和隨和,阿麗還從沒有見過他惱怒發火,也沒見過他說重話,一時間整個人驚嚇住,止不住渾身一顫,雙腳便不听使喚起來,結結巴巴道︰「阿……阿鶴哥,我……」
「我的話,別讓我說第二遍!」鳳笠的面色與聲音越發冷硬生寒下來。
「阿鶴哥,我……」
「阿麗,你別走,我正有事找你。朱鶴,你放開我,我有事要與阿麗說。」白素在這個時候反應過來,顧不得羞澀,一邊唯恐慢了一步地連忙開口,一邊趁機迅速抽出被鳳笠壓制在頭上的雙手,再用力推壓在身上的鳳笠,企圖趁機月兌身。
「滾出去,別讓我動手。」
鳳笠一把重新扣住白素的雙手手腕,望著阿麗的鳳眸閃過一絲陰翳。
這幾日來,她經常來,他鳳笠這麼多年來什麼女人沒見過,會看不出她那點心思?早就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懶得理她,要不是看在白素與黃春香的面上,要不是因為她就住在隔壁,不想將關系弄得太僵太難看,他早已經把她丟出去了,可她也不知是真傻還是裝傻,不但好像看不懂他的臉色,還似乎把他的不理不睬當作了「平易近人」。此刻,竟然門也不敲地突然間推門闖進來,還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實在忍無可忍,鳳笠壓制著將人一腳踢飛到天邊去的沖動。
「哦……哦……我……我這就出去。」阿麗頓時一個激靈,忽然間一下子反應過來,連忙快步跑出去。
白素想開口叫住阿麗時已明顯晚了一步,身體還被身上的鳳笠重重壓著,動彈不得,甚至還能清晰感覺到他腿間那一大團隆起隔著褲子布料抵著她的腿,滾燙如火。
鳳笠一手扣著白素的雙手手腕,一手反手一掌便隔空合上了房門,再一掌將房門後的木栓推合回去。
白素看著,渾身一緊,整個人不免越發緊張起來。經過上次的試探,想身上之人應該不是上清,是她多疑了,可那又如何?她可不想與身上之人行那「男女之事」,她此生唯一的目標便是跟隨上清修道成仙。再說,若讓上清知道了,一定會將她逐出師門的。下一刻,顧不了太多,在鳳笠再次俯身低頭輕吻上來的時候,白素咬了咬牙,豁出去了,直接開口說道,「其實我並不是真的白素,你七年前所娶的那個白素她當天夜里便跟人跑了。」
鳳笠當然知道,可他又不是為那個白素來的,他此行的目的只為此刻身下的她。
頓時,鳳笠扯開遮蓋住白素身體的錦被,整個人壓在白素身上,濃密的長睫半斂住一雙含笑的鳳眸,貼近白素的耳朵在白素耳邊面不改色地故意吹氣道︰「素素,這樣來騙我,是不是還一直怪我讓你一個人受了這麼多年的苦?素素,相信我,以後再也不會了,我再不會讓你受一丁點苦。」說話間,鳳笠拉起白素的手按在他心口,似乎承諾,又似乎發誓,情真意切。
「我沒有騙你,我剛才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白素鄭重,一臉認真。
鳳笠還是一副不信的樣子,可天知道他此刻心底只想笑,她哪會知道他其實是特地為她而來的,舌忝舐上白素的耳朵堅定道︰「我不信,你就是在怪我。素素,我發誓,今生今世我只要你一個女人,也只對你一個人好。」話落,吻順勢而下,鳳笠輕吻上白素的頸脖,並拉著白素的手三兩下解了他腰間的腰帶,再帶著白素的手穿過他敞開的衣服撫模上他胸口。漸漸的,處腫脹一般的疼痛,鳳笠的吻不知不覺變得猛烈起來,動作亦加重,誰若敢再闖進來絕對二話不說地直接滅了。
白素聞言,一瞬間的心動,從未有人對她說過這樣的話,可是,不行!她是要修仙的!再說,身上之人只是誤將她當成了當年那個白素而已,若萬一哪天那個真正的白素突然回來,若萬一他將來知道了真相……想到此,一瞬間的心動來得快,去得也快,白素立即凝眉重新沉思究竟該如何來擺月兌眼下的局面?法力用不了,打又打不過身上之人,力氣也沒身上之人大……
鳳笠處已痛得厲害,沒心思再顧白素在想什麼,吻從白素的頸脖落向白素的鎖骨,再從白素的鎖骨落向白素的肩膀,再繼續一路往下,所過處將白素的衣袍完全掀開,同時扣著白素的手從他的胸口一路落向他腿間的腫脹疼痛處。
白素咬牙側頭,閃躲個不停,恨不得找條地縫徹底鑽進去,再不出來……
下一刻,突的,就在白素還在絞盡腦汁地想如何擺月兌眼下這一局面的時候,鳳笠的手落向白素的腰部,直接一抬白素的腰便將白素身上穿著的褲子一下子扯下,動作干脆利落,往後扔了出去。
白素倏然一涼,頓時嚇了一跳,本能地越發並攏雙腿。下一瞬,也不知突然從哪來的力氣,在鳳笠開始動手月兌自己身上衣服的時候,白素趁機抽出自己的手,雙手並用一把推開身上的鳳笠,整個人敏捷地往里側一閃,再扯過被子將自己嚴嚴實實蓋住,只露出個頭。
鳳笠一怔,倒不料白素突然來這麼大的力氣,不過無妨,被白素推開後的鳳笠笑著起身下地,三兩下就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褪了個干干淨淨,再重新一腳跨上床,膝蓋跪在床榻上,整個人向縮在里側的白素俯過去。
白素猛然閉緊雙眼,整個人剎那間像被火燒了一般滾燙。天吶,他竟然……竟然……她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白素一遍遍不停地在心底對自己說道,可那處的……越是對自己說沒看到,剛才看到的那一切就越是清晰地拂過白素的腦海,令白素已然紅得滴血的臉愈發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