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留在了夏汐身邊,而妖空綾也沒有讓均蠻那些人等太久,把眾人留在那里戰斗她卻離開這本就不是她的個性。只是她剛到一道身影就閃了過來,一聲邪魅的笑聲直入耳中。妖空綾到干脆,鎏閻已經在手中。
「呵呵,小雪羽,又回來了是舍不得我嗎?」
「哼」妖空綾冷冷的看著莫天梵,手中的劍泛著寒光。
「不要緊張,小雪羽,我只是來看看你。」莫天梵依舊笑的邪氣,只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墨色的長發在風中飛舞。
「你究竟什麼意思?」妖空綾皺著眉頭,她不懂莫天梵,無論是每次他說的話也好,行為也好,同樣一張臉卻實在喜歡不起來。
「我只是想讓小雪羽留在我身邊」莫天梵說著張手就是抓向妖空綾,只見金光一閃一把禪杖橫在了他的面前,這才停了下來。
「喂喂,也太不給面子了,好歹我也精進這麼多年?」
程椋瑋的身影在空中劃了幾下,就到了妖空綾的身邊。緊接著慧道收起了禪杖站在空中,單手一立︰「阿彌陀佛,這位施主,我們的戰斗還沒結束呢?你跑那麼快干什麼?」莫天梵看了看兩人,面色不是很好。
「其他人呢?」妖空綾有些擔心的問道。
「啊,讓開,讓開。」程椋瑋本要說什麼卻是被這一句給全淹沒住了,隨著這驚天動地的聲音的還有一個踏著滑板帶著卡車帽一副嘻哈風打扮的男子飛馳了過來,身後還跟著一大群降妖師在喊打喊殺,也不知道他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竟然能引起這樣的公憤。
「喔哈哈,我太興奮了,竟然踫到了美女,美女我來了。」妖空綾看著朝自己一臉興奮毫不在意他身後的有多少人的男子,有些相當的無語。這人是誰?那男子的速度相當的快,眼看就要撲倒妖空綾了,後者依舊面不改色,一腳就是踏向了那人臉上,踩了個結結實實。
「唔,美……腳。」
「噗,哈哈!」程椋瑋和慧道都是一副幸災樂禍,就差沒說一句,你活該。
「讓開」妖空綾腳下一用力,直接給他踩到地面上去了。眼看著就要像倒蔥一樣了,只見那男子挨近地面時來了個三百六十度旋轉,連人帶滑板卻是穩穩落在了地面。只是一落地,他兩眼就開始放光。
「今天是什麼日子,居然能遇到這麼多美女。」說著就是朝著不遠處的水九娘去了,那叫一個迅速。空中留下一抹殘影,人已經是一把抱住水九娘的縴腰了,他那留著腳印的臉還一副陶醉的在水九娘的胸部來回的蹭。後者可沒有妖空綾那樣的固若金湯,現在正和一高手過招,誰知道突然就殺出一個流氓來。連對手都是一愣,水九娘羞惱不已,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
「你這個臭流氓,竟敢佔老娘的便宜。」一聲大喊,長鞭就和長了眼楮般纏向了那男子,後者到是一點覺悟都沒有,還是緊緊的抓著水九娘在那團柔軟中沉醉。那長鞭沒有按水九娘想的那樣纏了過來,反而直接的抽向了和她對戰的那個人。凌厲快速的讓人咂舌,這是連她自己都做不到事情。誰水九娘不由有些愣,這人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嗚……」「嗚……」這時突然響起號角聲來,聲音綿長,卻不知道來自什麼方向。原本還在和程椋瑋兩人戰斗的莫天梵停了下來,手一揮,道︰「所有降妖師听令,全部退回去。」這讓對戰的人都是一頭霧水,倒是獵滅的降妖師退的非常快。
「小雪羽,我們改日再見。」莫天梵的身影在空中漸漸虛淡,最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不是他的本體」程椋瑋完全了解莫天梵的實力,這個和他們對戰的顯然不是莫天梵的真身。現在他知道那個人更加的強大了,在這世界上大概也超不出三個人能夠壓制了。而且那號角聲真的很讓人在意,連他們都顧不上了,定時發生什麼重大事情?這個想法自然也是妖空綾幾人的,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走,我們回去。」這個時候辰逸綜也到了,眾人沒問什麼,浩浩蕩蕩的離開。一群人剛到公寓就都圍坐了下來,程椋瑋在幫受傷的處理傷口,不過都是些小傷。
「嗚,冰美人。」原本還沉悶的氣氛,一下子就是被這道聲音給打破了。說著那人就是要朝著妖空綾撲過來,坐在旁邊的辰逸綜臉一黑,五指一張直接整個按在他的臉上。
「原地轉五百圈」
「噗,哈哈!太子,從現在到以前你的方法在小空綾面前都沒管用過。我都有些佩服你的毅力了。噗,不行,遇見你我總是要破功,想笑。」程椋瑋看著在原地轉圈的太子,再看著一臉溫和人畜無害的某人,笑的那叫一個‘花枝亂顫’。
「辰逸綜大人,要他轉到明天早上。」水九娘一臉憤恨,心中早問候了太子詛咒十八代不止一遍了。
「蛇……美……女,你不……能這樣……狠心啊!」
「閉嘴」寧露縴手一點。只剩下他「嗚……嗚……」的聲音,看來到真的閉嘴了。
「今天的事情就算是告一段落了,我簡單介紹一下那個人。太子文晟,B市一家街舞俱樂部的老板。一個字總結,色。」眾人看著寧露的眼神一致都是,這都不用總結好嗎?
「不行,今天要去喝一杯,貧僧好久沒喝酒了。獨眼,我請客,你掏錢。來來,誰去?」慧道那叫一個慷慨,總之不是他掏錢所以不肉疼就對了,不過讓他掏錢那也得他有錢了才行。
「你丫的,昨天不是剛喝過。」
「我去」這些都是一黨的,均蠻不去那肯定太陽會打西邊出來。
「嘖嘖,干脆都去喝一杯。」說著一群人一擁就是要去喝酒了,上一秒還拼打拼殺的下一秒就是對酒當歌了,這節奏真是不敢恭維。
「哦,太子,你的圈轉完了,自己來哈!」程椋瑋臨走還不忘賤賤的說一句,太子不由在心中問候一句,尼瑪!不提會死嗎,會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