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酒喝?哈哈,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我可要喝這小子給你的什麼XO!」黑無常一听說李師父請他喝酒頓時就樂的嘴閉不上.
我這時將懷中的玉拿了出來,遞給黑無常說︰「黑無常前輩,凶手就在這玉中!」
「哦?」黑無常驚訝地看了看,然後也不知道用的是什麼術法,只見古玉爆發出一陣銀白色的光芒,隨後就見一個魂魄出現在眾人面前。
「小子,在爺爺面前還想走?」黑無常將手中的鎖魂鏈一扔,就把魂魄捆的結結實實,任憑它如何的掙扎也是無濟于事。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多管閑事?」那個魂魄有些不甘地怒吼道。
黑無常就是一皺眉,隨後就是一陣殺豬般的慘叫,也不知道黑無常做了什麼,就發現這個魂魄忽明忽暗,仿佛隨時都要消散一般。
「看你還敢不敢猖狂!在我黑無常面前還敢叫囂的小鬼還沒出生呢!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收取別人的生魂?」黑無常扯著沙啞的嗓子陰森森的問道,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還別說,讓黑無常這麼一收拾就老實了很多,這個魂魄只好把事情的經過說出來。
原來,這個魂魄生時名叫胡玉泉,二十多歲時就到曰本留學,也就是那時無意間遇到高人學習陰陽傀儡術,後來回國後一直在國企上班,說不上多麼富有,但也是小康家庭。
工作沒多久,就和一位漂亮的姑娘結婚,還生了一個大胖小子,一家人過得很幸福,可是就在他兒子十三歲的時候,他到醫院檢查,竟然發現自己得了肝癌,這猶如驚天噩耗一般,摧殘著這個家庭。
這還不算完,又過了半年,自己的兒子竟然在學校暈倒,送到醫院檢查,卻是患了白血病,讓這個本以處在風雨飄搖的家庭徹底的瓦解了。
胡玉泉他不甘!他恨!都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自認為自己一生好事做盡,竟然落了一個家破人亡的結果!他不認命!
于是,他就想到了自己在曰本留學時學到的陰陽傀儡術,其中有一種方法可以通過吸食別人的魂魄來修煉,據說如果修煉有成,還可以修煉成鬼仙!他不想自己就這樣死去,更不能讓自己的兒子離開人世!
他最終選擇了醫院,因為這里死人很正常,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但是他後來發現,由于自己的兒子尚小,不能夠吸食誠仁的魂魄,所以只好自己利用秘術進入院長的身體,一來方便自己收魂,二來可以將魂魄煉化的差不多再給自己的兒子吸食。
「所以你就為了自己和兒子的姓命而殘害他人?你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你兒子就願意看到嗎!你這是在害他!」听到這里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這可不是幫助他的兒子,完全是在害他,這個世界有一種天道法則叫因果!
胡玉泉很激動怒睜著雙眼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我以前做了那麼多的好事,結果呢?還不是家破人亡!我是在救我的孩子,都怪你!要是沒有你們多管閑事,我和我兒子可以修成鬼仙,永遠都不會死!」
「大膽!在我面前還敢這麼冥頑不靈!來人!給他押回地府送到陸判官那審判,就你這麼大的惡行,就是不給打的魂飛魄散也得下十八層地獄!」黑無常怒喝道,身後的鬼差急忙將其押回陰間。
「孩子,我也要走了,一定要勤加修行!」說完和黑無常便消失不見。
後來听李師父說,胡玉泉和他的兒子前世是倒斗的,也就是盜墓賊,做了孽,所以下一輩子就要落得這個下場,這也就印證了那句話,善惡到頭終有報,今生不報來世報!所以奉勸眾位,不要埋怨老天的不公,要隨時積德行善!
見他們已經走了,我並沒有回去,現在這社會父母對孩子實在是太過溺愛了,雖然都知道慣子如殺子這個道理,但又有多少人沒有陷入其中呢?(我本身就是教師,現在有很多家長肆意地縱容孩子,導致孩子自私自利,不會與人相處,到社會上必然吃大虧,這是書外話)
第二天一早,我就給老爺子打電話,讓他幫我查查胡玉泉家的住址。
很快老爺子的電話就打過來了,我也沒有吃早飯就前往胡玉泉的家,順便在路上買了些水果,站在他的門前,我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輕輕地敲門。
是一個中年的女人開的門,她上下打量了我一會才問︰「您好,您找誰?」
「你好,請問這是胡玉泉的家嗎?我是他的朋友,听說孩子生病了,特意來看看。」我回答道。
這位中年女人並沒有懷疑,很禮貌地將我請進屋里,當我看到孩子的時候不由得緊皺眉頭,一個已經看不出來是多大的人躺在床上,整個人骨瘦如材已經瘦的皮包骨了,這還不算恐怖,整個人顯得很蒼老,臉上的皺紋緊巴巴堆在一起,發絲銀白也沒有幾根,甚至滿口牙都掉的差不多了!要不是身材矮小,真會以為這是一個將要老死的人!
「這就是我兒子,檢查得的是白血病,本來已經放棄治療的,但這就是不走,天天這樣活受罪,我可憐的孩子!」胡玉泉的老婆說著哭泣起來,看來她不知道胡玉泉的事兒。
這個孩子本以死去,就是靠著吸食三魂來維持生命,但七魄已經死去,所以才會出現這種衰老到極點的情況,現在胡玉泉已經去了地府,也就不能再給他兒子提供三魂了,所以這個孩子也快死了。
「節哀吧!」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胡玉泉的家,實在是不忍心看到這種場景。
在回去的路上,電話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竟然是胖子,「喂,啥事?」
「你小子跑哪去了?大伙都著急找你呢!」胖子有些抱怨地說道。
「找我?我不是告訴你我出來辦事嗎?找我啥事?」我不解地問道。
胖子絮叨半天我也沒听明白是怎麼回事,只好告訴他,我馬上就回來了,有事回來說。
等到了樸叔家,發現家里來了兩位陌生的客人,這兩位穿的是西裝革履的,一看就是有點背景的人。
「樸叔,找我什麼事?」我直接問的樸叔,問胖子也說不明白。
「哦,這兩位是市殯儀館的館長以及秘書,說特意來找你過去給看看。」樸叔急忙介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