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們這群無知的小兒,敢惹我,我讓你們一個個的死!」我的女朋友沙啞地陰笑道,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瞪著早已血紅的雙眼,怒聲吼道︰「你要是再敢傷害她,我發誓一定要給你打的魂飛湮滅!」
「就你?你配和我交手嗎?告訴你,她就是你害死的!哈哈」她依然陰笑著說道。
其實,這個死尸是被人害死的,然後又被蒙古族特有的巫術施了法,令其魂魄不能月兌離軀體而不能投胎,並而每曰承受風吹雨大烈曰炎曬之苦。除非有人給他頭頂的小木人像拿走,並且踫到八字屬陰或者極陰之體者做替身,方可投胎轉世。
胖子踢頭那一腳正好把小木人像踢走,使其魂魄可以離開軀體,這下可把他樂壞了,不但魂魄出來了,又踫到了我這個極陰之體的人,而且我身上霉運纏身,正好可以做替身,但因為是白天不敢出來,等到晚上便找到了帳篷中的幾人,本想附我的身,結果發現我身上有種未知的神秘力量保護,別說附身了就是近身都不可能。
後來又想到先附在別人身上,然後再把我殺死,左右看了看便相中了胖子,這胖子白天的一腳之仇仍然記著。附身後便找到一個棍子慢慢的靠近我,照著我的頭就想一棍子,誰想離我身體不到一米時,我身上發出一陣金光,硬是把附在胖子身上的鬼魂逼了出來,胖子隨之倒地,我也是听到這個聲音才被嚇醒的。
一見實在傷害不了我,但也不想罷休,再次上了胖子身,然後發生的就是我昨晚看到的一幕。今天我們把他的尸身燒了,惹起了怒火,就想跟我們拼命,誰知我們早有準備,一連幾次都闖進不了帳篷,當其要放棄離開時卻看到了三百多米外的帳篷,于是便附了我對象的身自虐起來。
現在胖子也不怕了,抬起就想一腳口中還罵︰「你姥姥腿兒的,我還一腳給你腦袋踢掉!」
腳在半空中又停住了,因為踢也沒用受傷的也不是這鬼物。還是劉鑫沉著冷靜,急忙說︰「剛子去叫救護車,胖子咱們按住她別動,讓天佑想辦法救人!」
「還想救人?你們都得死!」沒說一個字鮮血都會從嘴角流出,再加上猙獰的面孔,慘白的臉色,怒睜的雙眼,實在是恐怖至極。
現在我想用昨天的辦法,先把這東西弄出體外再說,但是也不知道怎麼了,怎麼醞釀都沒有尿意。
這時她卻不說話了,哈哈大笑後,便作勢要咬舌自盡,我一看就急了,也顧不上其他的,便把手指伸進她的嘴里,只覺一股鑽心無法忍耐的疼痛一下傳入我的大腦,差點沒給我疼昏過去,心想完了,這根手指估計得斷了。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當我手指流出鮮血時就听「啊!」的一聲慘叫,她急忙松開咬住我中指的牙齒,我才突然想到,中指血可以闢邪啊,我怎麼忘了!
我感覺這血不夠,也不管疼了,把中指放進口中,自己狠狠地補了一下,這回中指可是血流如注了。
「我擦,天佑,你不會也被附身了吧?」胖子焦急地問道。
我也不管胖子的問話,急忙把血甩在女朋友的身上,當血沾到身體上時,冒出絲絲白煙並且伴隨著慘叫之聲,即使是黑夜,也能明顯的看到白煙。
我連續甩了好幾下,直至她不再動彈為止,說來也奇怪,這中指血卻沒有留在身體上,卻是被這鬼物帶走,正好可以看到它的位置。
「孽障!你TM還想跑!?」我怒吼一聲便追了上去。我知道現在這鬼物已經受了很重的傷,絕對不能讓它跑了,否則明天晚上還會發生慘劇,像這種鬼物就是那種不死不休的,非得打的魂飛湮滅才行。
其他幾人都忙著照顧受傷的和昏迷的人,劉鑫喊我回去,我告訴他們先救人不用管我便繼續向西追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身體已經不行了,這時前面的鬼物停了下來,並且顯出身形,露出那張惡心的軀體,跟尸體幾乎一樣,不過是魂魄而已。
「嘿嘿,你個蠢貨!還敢追來?」它陰森地說道。
听他這一說頓時心里就涼了半截,是啊,一時激動還把自己道行全失的事給忘了,這不是羊入虎口嗎?人家跑是釣魚上鉤但又想到一事便稍稍放下心來。
我強作鎮定地說︰「你才蠢貨!你能奈我何?你敢近我身嗎?」
這個鬼物一邊接近我一邊陰笑著說︰「怎麼不敢?就在剛才你們按住我的時候,我已經發現,令人害怕的的神秘力量已經不在你的身上了,跑到了死胖子身上,你認為你還能活著離開嗎?哈哈~」
心里這個後悔,早知道黑狗血和公雞血這麼霸道,就不把通靈寶玉給胖子戴了,或者自己留些血用啊,真是失策啊。
我一步一步往後退去,自己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對付這個東西。
「小子,你還是放棄抵抗吧,老實的讓我附了你的身,代替你生活豈不是很好,總比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強吧?」這個鬼物又往前走了一步說道。
「哼,不要想擾亂我的心神,你要是那麼容易附我的身,你早都附了,何必在此費這口舌!」我現在已經豁出去了,大聲說道。
其實,它給我殺了做替身只能換取個輪回的機會,而它又想到了一個好的辦法,因為我是極陰之體對陰魂不排斥,便想附身後繼續在陽世生活,誰知偷偷試了幾次,都以失敗告終,我自從出生以來做事都憑良心,一身浩然正氣,已經把我天靈處保護起來,根本不能附身。
這鬼物見我識破了它的陰謀,便惱羞成怒起來,帶著陰風向我攻來,口中還說︰「既然你不識相,我也不要你這具身體,你受死吧!」
我感到胸口受到一擊,頓時凌空飛了出去,直到飛出五米多遠才停下,我只覺五髒六腑一陣翻騰,隨之嗓子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心想自己的小命估計就要交代這了,哎,突然之間思維快速運轉,想到了生死未知的女朋友,想到了年事已高的姥姥姥爺,想到為了供我讀書整曰辛勞的父母慢慢地閉上雙眼,等著自己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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