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看看,不過這法寶真不錯!嘿嘿!」人家看出自己的想法,只好嘿嘿傻笑。
他們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對師父說︰「老李,時候不早了,咱們回去交差吧。」
師父不舍地看著我,慈祥地說︰「孩子,為師不在身邊一定要萬事小心!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千萬不可大意!」
「嗯,我記住了!」我點頭回道。
「以後有事就找我,我們要回去交差,對了,這個樹林的陣法已經被我們破掉,你可以放心離去。」師父再次叮囑道。
感激地看著師父,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對師父的感激之情,只好堅定地點頭。
黑白無常、牛頭馬面和師父來時很匆忙,但走時更快,一閃身就消失不見。
這時,黃丹兒才走過來,作揖道︰「多謝大師救命之恩,小女子不無以為報,願給大師做牛做馬來回報您的恩情。」
這怎麼有點像電影里要以身相許的台詞呢,我還沒有和黃皮子好的癖好,急忙將其扶起說︰「你不必在意,這一切自有定數,遇到就是緣分,其實我這次來林中是專門為你而來!」
「為我而來?大師您的意思是?」黃丹兒不解地問道。
沒等問,心中就開始祈禱,希望能有辦法幫助鼠哥渡過雷劫,平復下心情,然後才說︰「我想請教你當初是如何渡過雷劫的?」
黃丹兒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皺眉看著我,甚至有些臉紅,我急忙解釋說︰「我有一個朋友是老鼠修煉成精,最近要渡雷劫,所以想問問你是如何準備的?」
黃丹兒的臉色更加紅潤,低下頭說︰「在我和丈夫修煉成精之後就開始為渡雷劫做準備,提前到農家偷了兩塊騎馬布,所以才能平安渡過雷劫修誠仁形。」
「兩塊?那你現在還有嗎?」听到有騎馬布的消息忍不住激動地問道。
黃丹兒害羞地點點頭,隨後也不知道她從哪一掏,一塊已經發黃並且中間有絲絲血跡斑點的白布出現在她的手中,「既然大師的朋友要渡雷劫,這塊騎馬布就送給你朋友吧,提前祝他渡劫成功!」黃丹兒說完將手中的騎馬布遞到我手中。
「時間不早了,我就此離開,曰後有事可以去XX市北山的別墅找我,就此拜別,多謝!」我也很不好意思,而且又著急回去告訴鼠哥好消息,便急忙說道。
一看手機都快凌晨三點,配合呼吸吐納之法加速往家跑去,這里離我所住的別墅大約有六十多里,現在這個時間根本沒有車,只能步行回去,也到七點多天色大亮,我也正好回到家中。
一進屋就開始大聲嚷嚷︰「鼠哥!出來!看看我給你搞到什麼東西了!」
喊了好幾聲都沒人回答,只好走到鼠哥的房間,它的房間是不鎖的,原因很簡單,自己鎖不上!
推門就走了進去,見鼠哥正在睡覺,別看是只耗子,跟人睡覺沒啥區別,蓋一個毛巾大小的毯子,竟然還打著呼嚕。
「鼠哥,醒醒!」我過去用手推了一把說道。
「我再睡會。」鼠哥看都沒看,翻個身繼續睡。
我只好再推一把,鼠哥有些不耐煩地說︰「讓我再睡會,也許過階段渡雷劫失敗,以後就再也沒機會睡懶覺了。」
原來鼠哥是為越來越近的雷劫擔心,要是自己估計都緊張的睡不著覺,「不好啦!家里進賊了,酒都被偷走了!」我焦急地大聲喊道。
鼠哥的耳朵頓時豎立起來,然後以閃電般的速度跳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奔出房間,直接奔向放酒的臥室。
我都被鼠哥的一系列動作驚呆了,沒想到這招這麼好使,一個耗子竟然嗜酒如命,難以理解啊,真是林子大了啥老鼠都有!
不一會,鼠哥就氣沖沖地走回來,抱怨道︰「死天佑!鼠哥我竟然被你騙了,以後絕對不會再上你的當!被一個智商不如我的人騙到,真是我職業生涯中的一大敗筆!」這耗子還不忘臭屁一下。
「我不用這招你也不起來啊,鼠哥,看看這是什麼東西!」我說著將騎馬布從乾坤袋內拿出丟向鼠哥,它一把接到手中,左看看右看看,問道︰「這塊布是干什麼的?好像有些年頭了,嗯,估計最少有六十年,而且我還嗅的出上面有淡淡的血腥味!」
這一幕讓我哭笑不得,它竟然將騎馬布放到鼻子上嗅了起來。
「你先別嗅了,這是騎馬布!」我有些無奈地說道。
鼠哥听完就愣住了,眼楮直直地盯著手中的騎馬布,大概過了半分鐘才清醒過來,「吱吱」一聲抱著騎馬布就開親,嘴里還不斷說︰「太好了!我渡劫有希望了!我不用被雷死了!」
「暈!你別親騎馬布啊!」我看到鼠哥的行為都不知所措了,竟然拿著女人用過的騎馬布親起沒完。
更讓我無法接受的是,這耗子親完騎馬布,直接跳上我的肩膀,對著我的臉就是一頓啃!
要崩潰了,這耗子竟然剛親完騎馬布就來親我,這再激動和興奮也不能這樣啊,費了好大勁才讓鼠哥安靜下來,「鼠哥,這騎馬布是女人的月經帶,你竟然親起沒完,最要命的是還來親我」這時我才委屈的說道。
鼠哥可不管這個,對于這事人家根本不在意,不知道從哪拿出一瓶酒喝了起來,嘴里還說︰「早知道你能弄到騎馬布,就省著點喝了,哎,好酒都喝沒了!」
「酒鬼!」扔下這句話,直接回房間洗個澡,然後再身上的傷口包扎處理了一下便倒頭睡覺,折騰一夜,又是小跑回來的,累的不行了。
但這趟不白冒險,不但救了湯亞鑫和黃丹兒,還給鼠哥弄到騎馬布,十分值得!
這一覺直接睡到下午,吃過飯也不知道做些什麼,不知道老爺子他們何時回來,干脆去公園走走,呼吸下新鮮空氣。
花一塊錢做四十九路公交車到了公園,一下車就听到有人叫我,回頭看去,竟然是位穿著僧袍的出家人。
「大師,您叫我?」我不確定地問道。
那個和尚點點頭,說︰「不錯!施主,你一下車我便注意到你,你身後有一道佛光護體,看來與我佛有緣啊!」
這句話當時就給我弄懵了,認識大慈法王這麼久,大慈法王也沒說我身後有佛光護體啊,難道這個中年的和尚比大慈法王的道行還要高?
「大師,你想讓我出家?」我試探著問道。
他搖了搖頭,指著公園的一處偏僻地方說︰「可否借一步說話?」
我點點頭,既然沒事做就看看這位和尚想干什麼,便跟隨其後走向偏僻的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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