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在對峙,氣氛很凝重,一股沉悶的感覺,涌上了千百位修者的心頭,他們盡皆惶恐的看著這對峙的一群人.
這一群人是嶺南域各大宗門的強者,一旦在這里交手,將會對這里造成難以想象的災難,毀滅家園是最為輕微的災難,更甚者這周遭數十里之地的修者,全部都會喪命。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是什麼人?」不遠處,林凡幾人緩步而來,一踏入此地,林凡頓時感覺到了這一股壓抑的氣氛。
「是他們!」雲木沁臉色當即一變,看向烈雲天以及清風派長老,神色冷了下來。
「那是烈陽宗常駐這里的長老烈雲天以及清風派的長老冷杉雲!」凡岳緊接著雲木沁的話語,對林凡解釋。
「不知道那些人怎麼惹上了他們兩位,這兩位可不是什麼善茬。」仙無與飛揚詫異道。
「烈陽宗、清風派,肯定是他們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所以惹出了這些宗門長老,只可惜我們宗門長老都回歸山門了。」清林與冷雨兩人臉色最難看,浮雲劍宗與烈陽宗、清風派向來不和。
「烈陽宗、清風派的長老,你們是說這西城之中也有這兩大宗門的駐地?」林凡臉色一變,星眸之中有寒芒閃爍,似有萬千星辰在其眸中旋轉,氣息也是冰寒可怕。
「當然,他們可是我嶺南域為數不多的大宗門,這西城自然會有他們宗門的駐地。」雲木沁幾人感受到林凡這一股冷徹人心的氣息,當即道。
「烈陽宗、清風派,不知他們的駐地之中,可有什麼強橫人物存在?」林凡殺心大起。
對于烈陽宗與清風派,林凡恨之入骨,原本林凡認為自己想要報仇,需要有足夠的實力才能踏足他們各自的宗門,但是沒有想到,眼前就有這麼一個機會。
「師弟,難道你打算毀了他們的宗門駐地?」清林與冷雨一驚,道。
這樣做可是徹底的結下了死仇,就算是他們,再怎麼仇恨烈陽宗與清風派,宗門也不敢隨意的派遣高手前來毀滅駐地。
這是打臉,赤果果的打臉,會引發宗門大戰的。
「林師弟,不知你與這烈陽宗、清風派究竟有何大仇?」雲木沁幾人也是震驚了。
林凡殺心很重他們知道,那烈陽宗與清風派的人就是死在林凡手中,但是他們沒有想到,林凡竟敢在得罪了浩陽宗與刀神宗之後,還要徹底的得罪烈陽宗與清風派。
這一點,單憑林凡斬殺烈陽宗與清風派那些長老,可還是不夠。畢竟死去了一位兩位長老,可以說是技不如人,但是一旦毀滅宗門駐地,等于是要毀滅一個宗門的根基,這才是真正的大仇,足以惹得全宗出動。
「大仇?諸位師兄,若是你們有著不共戴天的大仇,你們看見了仇人的駐地,是否會出手?」林凡的心在這一刻變得極度暴虐,一絲絲冷冽的殺意,讓雲木沁幾人都是心跳加快,血脈憤張。
「不共戴天的大仇,師弟,這是怎麼回事?」清林與冷雨最為震驚。
他們一度認為,林凡之所以與烈陽宗、清風派結仇,為的還是冷雨那件事情,但是眼下林凡給出的答案,卻與他們猜測的截然不同。
「諸位師兄,你們可曾記得,數十年前飄雪殿弟子離宗歷練之事?」林凡眸光如劍,看向烈陽宗與清風派長老兩人,話語森寒。
「那一次,飄雪殿曾有位女弟子與一位村落之人在一起,而我,就是他們的後人!」林凡沒有猶豫,道出了這個消息。
「師弟,你說的莫非是飄雪殿的凝雪師叔?你是凝雪師叔的孩子?」諸人驚愕,而後卻是明白林凡為何會如此仇視烈陽宗與清風派。
「不錯,諸位師兄,你說這烈陽宗與清風派是不是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林凡的話語好像是從牙縫之中蹦出來的,讓人牙根都發寒。
「十幾年前,烈陽宗與清風派派人截殺凝雪師叔,且在隨後逼迫的凝雪師叔,甚至是整個飄雪殿的人,都不得不退縮在山門之中不敢出來,且將飄雪殿在這西城的駐地也毀滅的一干二淨,的確是生死大仇!」雲木沁點頭,道。
十幾年前那一幕,就發生在這西城之中,那個時候,烈陽宗與清風派聯合其他宗門對飄雪殿出手,一舉毀滅駐地,即便是有浮雲劍宗插手也沒有能逃月兌覆滅的結局,這個事情可是眾所周知的。
而在那一戰之中,雲霞宗等宗門卻是沒有出手,一來沒有足夠的理由,二來烈陽宗與清風派不曾大肆殺人,只是逼迫的飄雪殿的人龜縮,想要壓服飄雪殿。
「諸位師兄,既然你們都認同,那麼還請你們告訴我,這烈陽宗與清風派的駐地何在,這一次我要讓他們也嘗嘗被人毀滅駐地的滋味。」林凡殺意不減,但是他沒有魯莽的上前找這兩位宗門長老,而是要趁著這兩位長老與人對峙之際,毀滅他們的駐地。
「師弟,你當真要如此做?你不怕惹得這烈陽宗與清風派瘋狂?」雲木沁幾人鄭重開口,這件事情馬虎不得。
烈陽宗與清風派不比浩陽宗與刀神宗,這可是真正的地頭蛇,在嶺南域有無上威勢,一旦瘋狂起來,林凡在嶺南域將會很難行走。
「一定要如此,他們既然敢毀滅我娘所在的宗門駐地,那麼他們必定要遭到報應,諸位師兄盡管告訴我他們的宗門駐地何在。」林凡斬釘截鐵。
在他心里,至親與兄弟是最為重要的,哪怕是冒著生死危機,也一定要復仇,且毀滅兩大宗門駐地,最終誰生誰死還不一定。
「也罷,既然師弟你一定要如此,那師兄我陪你瘋狂一遭,我早就看這烈陽宗與清風派駐地不順眼了。」清林臉色一變,殺意滂湃如海潮。
「不錯,人生難得瘋狂一回,師弟,我雲木沁也願意陪師弟你瘋狂一回。」雲木沁緊跟在清林身後,毫不猶豫的開口。
「哈哈,縱意瘋狂一回,不枉我們修行一生,師弟,我們也豁出去了。」凡岳幾人眼眸有亮芒。
修者都有暴力的血姓,只是平曰里被他們刻意的壓制了,縱使他們再怎麼看清風派去烈陽宗不順眼,但是為了嶺南域的平穩,他們都壓制了自己的心。
「諸位師兄無需如此,烈陽宗與清風派是我嶺南域的大宗門,一旦諸位師兄出手的話,恐引起嶺南域大亂,造成無數無辜之人的喪命,這一次還是讓師弟我一個人出手,你們暫且留在這里吧。」林凡搖頭,拒絕了諸人提議。
宗門大戰,哪怕是浮雲劍宗與雲霞宗等宗門有天境強者,也會引發一場動亂,畢竟哪個宗門都有一些底牌,不是那麼簡單就能毀滅的。
「這」雲木沁幾人猶豫了。
林凡說的正是他們之前一直顧及的,畢竟他們代表了各自的宗門,一旦參戰,必將引起動亂。而林凡則不然,有著那不共戴天的大仇在前,做出再怎麼瘋狂的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至少可以佔據了一個理字。
「也罷,那師弟你多加小心。」雲木沁幾人猶豫了片刻,最終卻是無奈道。
「放心。」林凡不再多說,身形飛掠閃動,朝著雲木沁幾人給出的方位直掠而出,速度之快,在虛空之中留下了一條條殘影。
「唉,也不知道我們這樣做究竟是對還是錯?」雲木沁無奈,說出烈陽宗與清風派的駐地,他的心情很是沉重。
「雲師兄放心,林凡師弟不是這麼魯莽的人,他應該不會大肆殺戮,若是僅僅只是毀滅駐地,且有足夠的理由,應該不會引起烈陽宗與清風派的瘋狂。」凡岳雖然也心情沉重,但是他卻開始分析。
「希望如此。」清林與冷雨備受煎熬。
林凡可是他浮雲劍宗之人,是他們的親師弟,林凡這一去的安危,他們自然時刻都放在心里。
轟~~
烈陽宗駐地,輝煌宏偉,十丈之高的鎏金大門,在陽光的照射之下閃爍著蒙蒙金芒,很是耀眼。且這一道鎏金大門之上,還有一股澎湃的大氣涌出,這是屬于大宗門的氣勢,讓人看著就心神驚顫。
而此刻,這一扇在這西城矗立了無數年的鎏金大門,卻被人一腳暴力的踹開,跌飛了十幾丈開外,且通體由不知名金屬鑄就的大門,已然變形。
「烈陽宗的人,都給我滾出去!」暴力破門的自然是林凡,此刻林凡神色冰寒,一股可怕的氣息涌蕩而出,彌漫了大半個烈陽宗駐地。
「什麼人竟然敢來我烈陽宗撒野,難道你在找死不成?」
「誰這麼大膽,竟然敢挑釁我烈陽宗。」
震天的大動靜讓烈陽宗駐地大亂,一位位烈陽宗弟子急速飛掠而出,林凡舉目一掃,足有十幾位,且這十幾位烈陽宗的弟子,最差的一位都有先天境界的實力,最強的足有化元中期境界。
「小雜碎,你是什麼人,竟然敢趁著我烈陽宗長老外出之際來找我烈陽宗麻煩?」化元中期的烈陽宗弟子名為烈栗,他此時籠罩著一股冰寒氣息,神色森寒無比的看著林凡。
「烈栗師兄,不管他是什麼人,單單他毀了烈陽宗的大門,他就該死!」
「不錯,將他抓起來,一定要將他千刀萬剮!」
一眾烈陽宗弟子紛紛怒喝,一個個眼眸之中盡皆露出駭人殺意看向林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