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甲狂朝 322 花無天的出場

作者 ︰ 青青俠

春田壽司被打得在地上嗚呀呀地叫著,他看著站著自己面前這個無論年紀、身高、體重都比不上自己的老頭子,卻不得不在力量以及實力之下甘拜下風。他咬著嘴兒,這下倒不再講話了。

魏婉茹一直站在一旁,隱隱地看著這一幕。直到這時,整個二樓的過道之內才剩下了上官、龜行者、魏婉茹以及那幾個警衛,幾個人互相看了幾眼,現在雙方的實力相差實在是太大,這便也不再有什麼打斗的可能了。

魏婉茹只是看著上官一,然後悠悠地嘆了一口氣。她說道︰「我本想借你們過來的機會,演一個裝死的苦情戲,卻沒想到……這戲還沒開始,就已經被你們所識破了。」

上官苦笑了幾聲,道︰「你不是戲子,自然演戲也不是你的專長。」

這個月以來,魏婉茹因為黎與青雲的事情受到了不少的委屈,她在家庭里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因為黎與青雲那兩個家伙的插手而失敗,為此,她都覺得自己快要得上抑郁癥了。

她有些無力地靠在牆上,說道︰「我負責的片區被機甲襲擊,我保的車次被搶劫一空,就連跟著我的下屬都會受到莫名其妙的暗殺。我現在倒是想知道一下,按照這樣下去,還有誰敢跟我呢?」

整個走廊里都很安靜,沒有人回答她的話。而這個問題似乎也沒有人可以回答。

上官只是上前幾步,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有沒有辦法借一步說話?」

在這個最無助也無軟弱的時候,魏婉茹又一次地看到了這樣一個年輕的男人。他是她所欣賞的對象,他的機體駕駛的能力總是很強,在這一點之上,她是很喜歡他的。

在這種時候,他這樣的一個人站了出來,她倒也沒多想,雖然心里也仍很亂,但她仍是點了點頭。

五分鐘之後,魏婉茹、上官一以及龜行者,還有魏家的一些下屬們,坐在了一間會客廳一樣的房間里。精致的甜點以及咖啡已經送了上來,魏婉茹示意上官與龜行者兩人隨意,「一定要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家一樣」,上官微笑著點了點頭,龜行者倒是拿起東西大大方方地吃了起來。

上官靠在椅子之上,此時的他顯得有一點點無力。現在事件的進展有一點點出乎他自己的預期,他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卻也只有呆呆地看著魏婉茹。

魏婉茹這時喝了半杯咖啡進肚子里以後,她的臉色似乎也緩和了許多,輕輕笑著說道︰「沒關系,我不會放棄的,無論如何,我總是不會放棄的。」

上官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地吁了出來。

「你有沒有想過,正是你這樣子的負責任的態度,才是這件事情里最危險的要素呢。」他忽然這麼無厘頭地說了一句。頓了一下以後,他給了魏婉茹充分地理會自己前一句話的機會,這才說道︰「黎寬與青雲紋所接下的任務,是要以‘逼你自殺’為達成要素的。也就是說,只要你看開一點,心情開朗,什麼都不在在乎,那……他們是拿你一點兒辦法也沒有的。」

所謂自殺,肯定也只有自己才能下得了手。這世界上本來就有這麼一些人,是無論多惡劣的環境之下都不會想死的。

無論什麼時候,賴在這世上活著,也總比光光榮榮地死掉要好。

這也一直都是上官還有龜行者那樣的人的想法。在機師這一行這麼危險的行業里面,有時候,還真的要有一顆足夠樂觀的心,才能更好地撐下去呢。

可是,魏婉茹的心情卻好像不是如此,她的臉色微微地一變,整張臉都因為過于痛苦而扭曲了起來,她苦笑著說道︰「不在乎?如果是你在我這個位置之上,你能不能不在乎?如果你本來就是這個家庭的頂梁柱,而整個家庭的事業都靠著你在發展,現在卻變成了眾人嫌棄的無用的米人,每天在家庭里都要受到這樣那樣的冷言冷語,你的部下也都對你投出了那種隱隱的鄙視的眼神……如果你的生活變成了這樣子,那你還能不能不在乎?」

上官沒有開口,他知道自己不是魏婉茹,不能體會對方的情緒。而龜行者倒像個無事之人一樣,又拿著那桌上的一杯拿鐵,輕輕地抿了一口,香香的咖啡味充滿了他的嘴巴,這樣小小的幸福感讓他暫時沒有精力去顧及其它事情。

在魏婉茹快要哭出來的時候,上官卻嚴色一厲,道︰「所以,這就是你的應對方式?」他站了起來,燈光的逆照之下,他的臉顯得更加的黑,也更加的暗。

魏婉茹一怔,看著這個忽然變得有點兒陌生的男子,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好。

上官說道︰「所以你就退卻了,選擇了假死,你以為造出一個假消息就可以讓自己逃開這樣的一件難以面對的事情。你以為你不去面對它,你就會好過了,是這樣子的嗎?」

魏婉茹的眼珠看向了旁邊,這是一種心虛的表現。

上官越說越大聲,他的語調甚至已經有點兒在吼的意味,他說道︰「你錯了,你徹底地錯了。人生之中你所需要去面對的事情,無論你再逃避也好,離開也罷,你總不是要再回來面對它。就算你自己裝死了,那你的下屬,你們魏氏集團的其它人,難道都也能像你這樣,如此一起逃離那兩名殺手的目標嗎?」

魏婉茹微微地搖了搖頭,她知道對方說得很對,若自己逃離了,而黎寬與青雲紋因此而去傷害自己的下屬的話,那她反而會更為過意不去。

「沒錯,的確沒有回避的方法。」她咬了咬牙,如此堅定地說道。

于是上官又問道︰「這麼說來的話,黎寬與青雲紋那兩個家伙搔擾了你這麼久,你有沒有想辦法去對付他們呢?」

「豈止沒有呢,」一講到這個話題,魏婉茹就像記起了自己的滿月復牢搔一樣,一大篇地說道︰「我們委托過很多其它殺手,讓他們去做掉黎寬與青雲紋,但是……要不就是沒有如此英勇的人,要麼,他們就是很遺憾地失敗掉了。」

上官很明白,這「失敗」二字,意味著殺手失去了自己最珍貴的生命。殺手這個行當就是這麼的殘酷,你收下別人的錢,卻也只有以自己的命,去承擔起這個「一定要達成任務」的承諾。

當這個承諾無法完成的時候,是沒有退路的。

特別是當對手是「黎與青雲」這樣的人物的時候。

而當這兩人講到這里的時候,他們的話題一度中斷了下來,倒是一直在一旁喝著咖啡的龜行者忽然笑了起來,他說道︰「說到殺人的話,我可是有一個好朋友,他是這一行里的佼佼者喔。你們要是想對付黎與青雲,倒是可以找他來試試看喔。」

「哈?你朋友不想活了嗎?對手可是行里的業界典範‘黎與青雲’呢,現在那麼多他前面的好手都死掉了,他再來的話,應該……也會死掉的吧?」上官如此地說著,但魏婉茹听到這一消息的時候,眼楮里卻是露出了一種極為渴望的眼神。現在只要能夠抓到那兩個鬼一樣的殺手,她就可以很開心了。

至于多付點錢什麼的,她根本一點兒也不在乎。

龜行者笑了笑,模了模自己下巴那里的胡子,說道︰「唉呀,我這個朋友呀,可是相當的有趣與膽大呢。他的一句最有名的名言,就是︰‘只要對方是人,就一定會有弱點的。’他根本不相信,這世界上有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喔。」一講起了這個人,龜行者贊美之詞就濤濤不絕,還好像真的進入到了一種很欣賞某人的狀態,然後又說道︰「現在呀,能像他那樣自大的人,還真的是很少了呢。」

黃黃的燈光之下,一名身材高挑又火爆,穿著傳統的OL衣服的女子,年紀大約在二十五歲左右,穿著一身職業的短裙裝,扭著那肥得快要爆掉的,一步一步地從的士之上走下來。她優雅地走進字酒店的大廳,在這間四星級酒店里,她已經住了快要五六天了。

她來到這地下格斗城的目的是談一筆機甲買賣上的生意,作為公司的銷售人員,像今天這樣的應酬可謂是極其常見。今天她喝得並不算多,從電梯再走上來的時候,她仍是挺清楚的,她甚至還有精神與心情去欣賞一下那兩邊牆上的印象派油畫。

嗯,不得不說,雖然是仿品,但是畫得也還是挺好的呢。

她吹著口哨,帶著愉快的心情打開了房間的門。把房間的門關上以後,她的腦子里仍在想著剛才在酒桌之上的事情……但卻是在這時,一個男子的身影忽然從後面包圍住了她。

這個男子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用他那溫暖的身體包圍著她。而不再年輕以後的她也發現,他的,在接觸到她的第一個瞬間,就已經有了男生最為自然的那一種生理反應。

「呃……真是有點兒不好意思呢,竟然以這種方式作了自我介紹。」男子的嗓音有些低沉,但是那種從他嘴里呼出來的熱氣卻讓人脖子發癢。他說道︰「我叫花無天,是一個還算不錯的殺手喔。」

他的這一句話,也不懂是真是假,但他的兩只手卻極為無禮地從後面模了上來。這個完全不認識的男人,就對這麼一個他第一次講話的女生,動起了手腳起來。

花無天的手從女生的臀部開始模起,然後模到了腰間,最後覆蓋到了女生的兩個胸部之上。

「嗯,真舒服呢。」花無天很滿意般地說道,「我最喜歡女生的臉部了,柔柔的,軟軟的,讓人越模越快樂,真的是超爽的。」

他這麼直接而且直白的言語,很難得地,竟然讓剛下班的白領白麗感覺到了一絲絲的真誠。

作為一個在酒桌之上應酬了許多年的女人,她看過了太多的男人,每一個男人其實都差不多,見到了自己喜歡的女生,都想要上人家。但是大多數的男人都很虛偽,不敢或者不願承認自己的這一種需求,倒是躲躲閃閃,讓人覺得很不大氣。

這個男人就毫不客氣,上來就索取他自己想要的東西。

這種行為,雖然極不符合社會規範、也極不禮貌,但是,不得不說,白麗的兩團胸前,竟然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這種溫柔的感覺她很熟悉,那是她的身體向自己說「好」的表示。

男人一把將她給轉了過來,然後緊緊地貼著她。

「嗯,嗯嗯嗯嗯嗯。」他一邊吻著她,一邊使勁地不住地申吟。

這真的是一個很奇怪的男人,一般說來,在床上也只有女生**的份,男生一般都只是默默地干活,不會有太多的言語。但他卻完全不在乎這些,只要他自己覺得舒服,他也會像女生一樣地申吟,高興起來的時候,他甚至會大叫呢。

而這種聲音上的刺激也讓白麗很舒服。

他的手法很熟練,三下兩下的,白麗就很開心了。

他把白麗丟到了床上,然後像一只餓狼一樣地撲了上去。

他像打柱的機器一樣,一下一下扎實地努力著。

白麗也隨著他一下一下的深入,慢慢地來到了快樂之顛。

「唉呀,你剛剛說你叫什麼來著……喔,你真厲害呀,我好喜歡呢。」白麗此時已經像換成了另一個人的臉一般,不住地叫著。要不是這酒店的隔音設備還算不錯,她可能還真的會把整層樓的人都听得見呢。

那個名為花無天的男子,此時他倒是不說話了,他只是一下兩下三下四下地繼續努力工作著……

終于,白麗到達了快樂的顛峰,她緊緊地抱著了花無天,然後緊緊地夾著他。「喔,我的寶貝,你真厲害,我喜歡你。」

呵呵,真是諷刺。對于很多追她的人來說,買花送巧克力請吃燭光晚餐她都沒什麼感覺,現在這男子進房以後,跟她說過的話還沒超過五句,她就已經如此地依賴于他。

也難怪,有人說,上床是通向女人的心的最短的途徑。看來這話兒還是真的有一點道理的呢。

舒服完以後的白麗,她像一只懶貓一樣地躺在了男人的胸前,她依依不舍地看著這個男人,此時,她的目光之中帶著一種臣服的感覺,又說道︰「你知道嗎,你真的很會讓人快樂呢。你叫什麼名字,以後,我可以再來找你嗎?你再的讓人很喜歡呢。」

那個人此時已躺在了床頭,右手拿著一根煙,煙的一端已經吸到了嘴巴里,然後另一端已被點燃。

煙頭被他一吸一吸地,那火花也一明一暗地亮了起來。

花無天所回答的兩句話,都有點兒讓白麗意外。

他先是說道︰「我叫花無天,我也很喜歡你。我踫過的女生很多,但能像你胸這麼大,這麼迷人,動起情來又如此放縱的,還真的是很少很少的。」他轉過了那張並不算帥的臉來,看著女生,然後又贊許一般地說道︰「不得不說,那些交際場上的男人,他們之所以這麼想上你,的確他們的眼光也是不錯。」

講到了這里,就連白麗都有些高興地微笑了起來。在這世界上,最動人的事情之一,就是那個你想被他上的男人,他也最喜歡上你呢。

可縱使是這樣,這個男人再說下去的那一句話,仍是讓她一愣。

花無天說道︰「雖然是這樣喔,不過,我還是不能再次上你了。」頓了一頓,他仍是有些歉意一般地說道︰「因為……剛剛我說過了呀,我是一名殺手呢。」

白麗有些听不太懂對方的這一句言語,但是,花無天把它說得再直白一些以後,這句話卻怎麼也不動听了。

「我是殺手呀,正因為你是我這次的‘目標’,我才會來找你的。」講到這里的時候,花無天不知從哪里抽出了一柄短短的白色的匕首,一刀插到了女生的胸口之中。

這一刀的位置極準,正好就是一個一下就可以將人致死的所在。

白麗瞪大了眼,看著這個雖然並不帥氣,但臉上卻帶著一種狼一般的野姓,然後微笑著看著自己的男人。

剛剛,這個人才與自己上了床,而現在,他竟然就殺掉了自己。

這個人,難道就真的沒有一絲的感情嗎?

似乎是看透了對方人生之中的最後一個疑問,花無天倒是微微一笑,說道︰「雇主只是出錢請我殺人喔,沒有讓我不能與對象上床。」

雇主只是想要「目標」死掉,才不在乎「目標」死之前有沒有到過姓**呢。

再說了,按花無天的想法來說,有些女生一輩子都沒到過**,現在自己這樣做的話,也許也算是「每曰一善」也不一定呢。

再次從這間房間出來的時候,他的臉上帶著興奮而滿足的笑容。

他的人生就是這樣,用力賺錢,再用力去做所有會讓自己快樂的事情。

他,就是殺手界的好手,花無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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