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特工玩轉校園 第一百四十八章 黎明前的寂靜黎

作者 ︰ 簫與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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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我總覺得他的所有形式都是針對你的,是不是這個藥字,跟你和他有某些聯系。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愨鵡曉」牧清歌又拿起了那張紙,若有所思的看著這張紙。

而旁邊的易墨冷和皇甫弈也都贊同似的點了點頭,似乎這個推斷的可能性是最大的,畢竟不是人人都活在電影里面,難道這個人是其實是想提示些什麼。

零七心里也知道這大約是最可靠的想法了,只是自己以為的拒絕,才不願意接受,不過…零六,你到底在暗示我什麼。

難道我們兩個中間還有什麼關于藥物的糾纏,一直以來,這藥就好像是兩個人之間的比拼一樣,因為自己有了鬼醫的支持,所以在組織里面總能研究出一些別人新奇,自己實用的藥物。

但是零六卻不得不說一定是一個制藥的怪才,長久以來,雖然他的藥總是被大家不認可覺得沒什麼用處,但是在藥劑方面的才華,自己從來都是分外欽佩的。

難道這是在暗示自己,還是說他知道自己是重生之人,心里越想就越覺得發涼,所以這回他不惜傷害自己的母親,只是為了證明他的藥要比自己的醫術高明,可是如果只是如此,他難道不應該給母親下了毒,然後送回來讓自己醫治嗎,這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鈴鈴鈴,電話的響動一下子打破了屋子里面的沉靜氣氛,本以為是凌老爺子打來的,零七也沒有與直接就接了起來。

可是一個陌生的男聲卻突然響了,零七悄無聲息的按下了免提,整間屋子里面這個陌生的男聲變得很是滲人。

聲音顯然是經過了變音器處理的,含糊不清,甚至連他說什麼都不知道,而電話里面放的還是錄音,這個人唱的是一首歌。

趁著皎潔的月色,如果不是大家都在一起,開著燈,否則這情景即使再膽大的人,心里也會是一陣的發 ,即使心里知道這其實都是認為搞出來的故弄玄虛的東西。

先是一個有些沙啞的男人唱了一遍,後來換成了一個嬌女敕的孩童的聲音,這首歌零七記得,是一首小的時候大家因為太餓睡不著,零三唱給大家听的,一首家鄉的搖籃曲。

直到此時零七才大抵確信這恐怕真是個試探,來不及思考零六到底是從哪里知曉這種事情,其實就連自己對于重生這種事情都是將信將疑。

甚至自己曾經一度懷疑,是不是這個凌雨瀟本來就是自己,而自己只不過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如今夢醒了,一切照舊,但是因為車禍或者是腦部瘀腫才導致忘記了以前的事情。

不過可能是往事實在是太清晰,而零七生活的痕跡又實在是有跡可循,這才讓自己慢慢接受了這個現實,可是他零六竟然也知道,甚至不加懷疑的確信,那這件事就太可怕了。

鈴鈴鈴,電話鈴聲才撂下沒多久,又突然是一陣躁動,所有人的神經都變得緊繃,有一種時時刻刻都在被人監視著的感覺,這樣的認知讓人覺得很不自在,畢竟暗地里面的那個人竟然知道這里的地址,還有電話號碼。

而自己這邊除了知道那個人是零六,他的住處他的聯系方式卻是一無所知。

零七皺了皺眉,事情有一有二如果還有三的話,不會覺得透露太多信息嗎,這是大家從小都養成的習慣,所以當她听到了凌老爺子的聲音的時候,也沒有過多的驚訝,露出了幾分了然的神色。

蒼老的聲音中透著疲憊,「丫頭,在福泉路海運碼頭的廢舊倉庫里,那邊的碼頭已經廢棄很久了,你們過去的時候小心有埋伏。」

凌老爺子很簡短的結束了通話,不過這通電話卻讓零七心里面頗不平靜,因為這條消息跟自己查到的竟然是一模一樣,如果這樣的結果讓大家知道,估計不會有什麼人覺得奇怪,必經多方消息的來源是一樣的,就只能證明這條消息的可靠性啊,

可是零七心里面確實很不安寧,零六,潛伏在組織多年,在男生組也是數一數二的特工,幾乎可以跟那是的自己相提並論,如果是自己又怎麼會在擄了一個人之後,這麼不小心會被各方勢力查出來呢。

這簡直太小看組織訓練出來的這幫人的實力了,倒不是零七真的覺得自己這邊人的勢力有多小,或者實力多弱查不出真相,只是單兵作戰一定會比團隊調查來的靈巧機動的多,甚至反過來觀察的能力會十分的強,又怎麼會輕易地中別人的圈套,泄露自己的行蹤呢。

零七把地址告訴了大家,一如所料,所有人的臉上似乎都紓解了不少,畢竟這跟自己查的相差不多,準備工作也都是一絲不苟的進行著,眼看著就能把人救出來了。

不過獨獨有兩個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安靜地呆在角落里面,思索著自己的事情,這一個是易墨冷,另一個就是山本和也。

這零六是從易家的訓練營里面出來被派到組織里面的,雖然如今自己跟他並不認識,但是能從易家訓練營里面出來的人,會這麼簡單就被幾個毛頭小伙子逮住,雖然這些人都是在這個社會上經歷了一些事,可是就算如此,易家的訓練營里面是什麼樣的,自己當然是最清楚不過了。

這里面很多人的坎坷,跟那里面的血肉模糊相比跟本就不算什麼,步步為營,就連睡覺都要睜著一只眼,就這樣精神失常的人也是比比皆是,對于一個常年已經把謹慎當習慣的人,會這麼容易就透露自己的行蹤。

易墨冷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不過他倒是並沒有多嘴,畢竟這麼多天大家有一絲放松的狀態也很是不容易,想著晚上還是得跟零七單獨談談這事不重視不行。

而山本和也想的雖然是同一件事,不過他既不知道事情的前因也不知道後果,作為這里面最年長的人,想的事情畢竟也要比這幾個孩子多很多,畢竟在聰明的人也是需要累計實際經驗的。

既然這個幕後的人目的在于自己外甥女,那妹妹的安全就應該可以保證,至少是在小柒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或者說是為他做完某件事的時候,才會受到威脅。

所以只要小柒能夠按捺得住性子,那邊的回旋余地才會更大,而妹妹的生還幾率也就越大啊,但是人心都是肉長的,不關心那是不可能,所以這才造就了自己這一方的被動,不過山本相信就在這周邊一定有線索。

平靜無波的面容泛著思索的柔光,作為舅舅這件事山本家又怎麼會坐視不理。

正如山本和也所料,不遠處的一棟古老的高樓的房頂上坐落著一間還算是可以遮風擋雨的小屋子,不過這倒不是突然冒出來的,而是很久以前,這頂層的人私搭亂建為了多掙點錢才建的。

就因為這個也不知道跟物業打了多少架,不過最終也沒個結果,自然就不了了之了,反正就那麼一間小屋子也影響不了什麼,除了外觀看起來不美觀,反正街面上也看不到,就隨他們去吧。

不過他們大概不知道的事,這間房的主人早就換了,而這間房子卻是恰好跟零七的房間相對,高度卻是稍高一些,平時因為位置並不近,也沒什麼人會注意,更何況那棟老樓看著也是灰舊的跟光鮮的高樓大廈比起來實在是太不顯然了。

「看看看,不都看了一個晚上了,她就那麼好看啊。」一個女人尖刻的聲音劃破的屋子里面極致的寧靜,淬了毒的眸子迸射出的眼神直直的射向了那扇銘記于心的窗子,祁珊珊看著那屋子里面人影憧憧,而自己這邊卻是分外的荒涼。

牆角的那個老女人還真是自顧自的睡得香甜,憑什麼,憑什麼她一個人質還能睡在床上,而自己還要再這麼一個破舊的小屋子里面,看著那溫暖的大屋子里面清歌的溫情,還有跟那個賤女人的說笑。

祁珊珊恨不得現在就沖過去,撕了她的笑臉,毀了她的臉,走到窗邊,窗欞的木頭已經被鋒利的指甲劃出了清晰可見的痕跡,木屑殘存在指甲縫間,有些扎手都渾然不知。

「放心吧,快了。」零六放下望遠鏡,屋子里面沒有開燈,只有外面的月色打在零六的身後,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語氣中的陰森即使祁珊珊知道這並不是針對自己,心里也是有些發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早上的時候明明還逼迫著自己在這邊不停打掃,可是突然外面的人卻說自己的人馬被人發現了,外面明顯地發現有可疑的人在倉庫周圍查探。

從沒想過這間倉庫里面竟然有一條已經挖好的地道,很長很長的一條地道,看起來已經像是有很久的痕跡了,道路斑駁的牆上,勉強的有柱子作為支撐,腳邊偶爾會有幾只不明的小生物出沒,毛茸茸的蹭在腳踝有種很是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而那個女人則是有個替身被埋在了那里,對于零六最終的心思自己仍然還是猜不透,不過想來組織的位子確實也是值得人瘋狂。

「你也不用嫉妒她能睡床,哼,過了明天,人就送給你處理了。」零六低沉的笑聲,在屋子里面回蕩,沉靜的夜晚變得充滿了詭異的玄機,黎明的片刻沉靜讓所有的人都處在這詭異的平衡之中。

跨出了屋子,外面帶著涼意的晚風一下子就灌進了衣服里面,今夜注定是不眠夜,想必零七也絕不是一個做事拖泥帶水的人,明天晚上我,等你。

望著遠處依然閃爍的燈光,零六眼中的復雜,閃著一股幽暗並且詭異的光,這讓即使跟他不是敵人的祁珊珊都只能慢慢的隱在了他的身後,因為她實在是不願那雙眸子在自己身上多停留一番。

那感覺就好像是被一把剔骨刀一樣,從頭到尾的刮過了身上,心被扭得生疼,那是混合著驚懼的感覺,有了一次的人絕對不會再想來第二次。

這一夜零七幾乎是一夜未眠,先是易墨冷進了臥室跟自己談了一回,確實兩個人都是深知零六和組織的人,談了一會兒還是沒有覺得這中間到底是有什麼玄機,實在是想破頭都不明白零六跟自己到底是有什麼過節。

如果說他想要組織里的地位,那威脅的也應該是自己的爸爸,而不是自己,這個人難道是搞錯了對象,罷了靜觀其變吧,至少要先把人救出來。

易墨冷走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了,商量完明天的行動,人已經有些疲憊了,回了房間撥通了一個熟爛于心的號碼。

「喂,聶叔,我們這邊可以了,那邊的勢力就麻煩你了。」

對面沒有應答,之後便是一陣的忙音。

通知聶家幫忙其實為的也是零七的救人,只不過這確實易墨冷擅自的通知,本來營救她的母親,作為丈夫的人就應該幫忙,但是她卻為了保護自己的父親,獨獨不告訴他,保護家人的心可以理解,可這卻不能提倡。

私心里面,易墨冷也很是不願意零七陷入任何的危險,畢竟多一種勢力就是對她多一份的保護,聶家組織里面的勢力又是何其雄厚,可是這個傻丫頭為了不想未來聶家難做愣是想把這件事扛下來。

易墨冷知道,零七的最後一步是什麼,所以他才會在這之前找尋所有能保住她的機會,就算是犧牲了自己也不能讓零七走到用自己的命去換父母的平安的那一步。

真是氣人,她就沒有想過她自己的命是多麼的重要,失去了她會有多少人傷心,說的就好像自己本來也要塵歸塵土歸土似的,易墨冷剛剛听到零七模稜兩可的話的時候,心里就咯 ;了一下,因為那感覺讓人覺得太遙遠,太陌生。

就好像眼前的人馬上就要離開了似的,這一夜注定是不眠夜,所有的人都是為了那個在樓上的女生忙碌著。

咚咚咚,零七才剛躺在床上,樓梯上就傳來了有人上樓的聲音,聲音並不大只是在這麼寂靜的晚上,卻顯得很是濃重。

零七聞聲走出了屏風,只見自己的舅舅已經站在了書架那邊,背著手看著書架上的書,這麼天黑,如果不是書架上面有一排投射的小燈開著,還真是讓人覺得很是詭異。

「這麼晚了,怎麼上來了?」零七從邊櫃上拿起保溫的電水壺,倒了一杯熱水捧在手心里,晚上的溫度還是有些讓人招架不住,最近變得越來越畏寒了。

「小柒,明天的事,你想好了?」山本和也其實並不贊同如此緊迫的救人,但是對于這個綁匪的手段,自己並不了解,再加上心里也是十分的焦急,左右矛盾的心情,真的是很糾結。

所以這回他過來卻並不是想給零七什麼建議,或者是自己有什麼辦法,純粹是因為心里面的焦灼,向來對于這件事情多了解一點,畢竟山本家的勢力在中國也是有一些的。

零七似乎也是感覺到了他的心情,除了自己重生的事情,緩緩地講了一些這些人的事情,說實話前世的自己因為所有的心思都投入了那個男人還有任務上面了,對于同伴實在是沒有什麼印象,幾乎除了對于他藥學的造詣,其他真的是什麼都沒有印象了。

「所以也就是說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跟他有什麼樣的過節。」山本若有所思的總結道,對于男人還是一個成熟的男人的心思,他顯然要比自己的這個外甥女了解的多,有些時候一個男人的心思往往會跟他表現出來的要有很大的反差。

「其實我真的覺得她是想針對我,然後換取利益而已。」零七笑了笑,這件事情在自己看來真的不是大事,如果直接不能把媽媽救出來,那就用自己去換又如何,死不過是一件並不很迫切的事情。

可是即使是提前了又如何呢,畢竟自己本來也是僥幸的活在了這個世上,如今用了這條命去換所有人的安全,一切似乎都可以回到了原點,只是…

零七的腦海里突然閃過了幾個人真誠的臉,卻是那三個人對自己的心思自己又怎麼會不知道,易墨冷如今這般運籌帷幄,可以看得出來應該已經有好幾個晚上沒有睡了吧,而弈雖然不說,他的心里恐怕也是焦急得很吧。

零七對于皇甫弈的感覺有一種似親人又似愛人的感覺,一個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讓自己依靠的人,一想起來心里就會涌上一陣的溫暖,這里面其實自己最不想讓他也參與進來。

如果說牧清歌對于祁珊珊是有著必須承擔的責任的,畢竟這個人是因為他痴因為他狂的,而易墨冷則是必須要為組織的穩定而參與的,那皇甫弈卻是單純的因為自己,這是最純然的感情,也是讓自己最最不舍得的。

零七眼楮里黯了黯,一個決定已經在心里面成型,她並不希望所有的人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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