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人成合圍之勢包圍了過來,顏青的情況似乎更為嚴重,迅速的挪過去,掐住了她的虎口,短暫的刺痛讓顏青變得清醒多了。
眼神也不那麼迷離了,似乎在鼻翼下方有種若隱若現的香氣,香味很好聞,這讓顏青不覺得深吸了兩口,就是這兩下,剛剛有些發懵的腦子,如今卻變得有些清明。
心里大約已經猜到了一個大概,還是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凌雨瀟,得到了一個安心的眼神之後,不禁了然一笑。
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從昨天晚上的那場暴力事件就可以看出來,這丫頭絕對是只睚眥必報的野狼,所有惹到她的人,恐怕要自求多福了。
「還請手下留情。」顏青向零七身後靠了靠,笑意變得更濃了,自己現在體力還沒有恢復過來,總不能給她拖後腿吧。
「呵,你覺得可能嗎?」幾個男人猥瑣的笑著,赤膊的上身全都是肥肉,一層一層的堆疊在身上,一片白花花的肉,每走一步都跟著顫動。
「哦不,我在對她說。」顏青突然覺得這里的情況一下子扭轉過來了。
「小姑娘,那我們就玩玩吧,等我先料理了這個,一會兒就去好好的跟你玩玩。」另一個男人已經開始猴急的把手伸到了零七的身上。
直到四個人都湊過了過去,祁珊珊才進了屋子,這種事情看了都是髒眼楮,而身後跟著的林淼也趕快跟著進了屋,听說那幾個男的都有**的傾向,都玩死好幾個人了。
「那我們就開始吧。」男人開始對零七動手動腳,簡單的試探了一下,見人沒有反應,這才全都靠上去。
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剛剛所有的隱忍全都是為了這個時候的全力出擊,一個飛踢,零七直接就廢了那個敢用狗爪子踫自己的男人。
之後就是一排淬了藥的銀針直接飛了出去,剩下三個男人沒一個躲得過去。
只是先覺的身上一陣酥麻,還沒等反應過來,那個小丫頭就一陣的亂踹,幾個男人被直接放倒在地,臉上被走的已經腫的像個豬頭了,張著嘴就是發不出任何聲音,眼淚混合著鼻涕流的滿臉都是,狼狽的樣子真是讓人覺得十分慘烈。
「瀟,這大白天的見血實在是有點觸目驚心。」顏青看著一直停不下來的零七,很擔心她真的弄出人命來,這個地方可不比黑市,死一個兩個人不當回事。
「放心,讓他們死了就是便宜他們。」零七優雅的收回腳,捋了捋有些凌亂的發型,眼楮里閃過噬人的殺意,讓他們死了才是解月兌了他們。
「你們是不是覺得來這一趟特別的不值?沒踫上女人還被人打了。」零七蹲了下來,戳了戳一個男人已經人畜不分的臉。
幾個男人一听這話立刻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緊張得夠嗆,發覺搖頭似乎不足以表達自己的決心,全都跪下改成了磕頭,咿咿呀呀的說不出話就直接使勁磕頭直到磕出血跡都不停,大抵是剛剛一腳蛋碎,然後就是一頓暴揍,把人打狠了。
「不不不,我當然要好好補償你們一下了,你看里面的人不是比我們兩個更適合你們,不過可不要給我玩死了啊。」零七一人分了一顆要給他們。
那個直接被踢爆了的人很可惜就只能去扛攝像機了。
幾個人一听她原來是這意思,立馬心里有塊石頭算落了地,長這麼大好勇斗狠的人見了不少,但是卻從來沒見過下手這麼毒的女人,還是這麼大點的一個小女孩。
自己哥幾個這回算是在在這上面了,要是能保住命,再給我們多少錢也不敢動她了。
幾個男人漸漸地覺得藥勁起來了,不同于以往的藥,這回這勁而來得更猛烈,但是不踫到女人自己還解決不了,而且似乎還只對屋里這兩個女人有感覺。
剩下的人還沒有任何的感覺,只覺得一股熱血直接就沖上了大腦,根本不用任何人催促,直接就撲了上去。
祁珊珊和林淼本來正在屋子里面喝著茶,反正也只是準備最後取走帶子,然後看看凌雨瀟死沒死透的狼狽樣子,沒想到就突然從外面撲進來一個身影。
臉都沒有看清楚,就已經躺到了地上,三個男人跟三頭餓狼一樣,粗暴的撕碎了他們身上所有的衣服,尖叫聲讓即使在屋外的零七都不禁掏了掏耳朵,屋子里的氣氛已經不能用糜爛來形容了。
跟男人比起來,女人的力氣終究沒有任何優勢,何況還是兩個沒有受過罪的千金大小姐,林淼只覺得自己已經把這一生所有的眼淚都流光了,為什麼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該死的男人還是不放過自己,老天難道你真的瞎了眼嗎,我是林家的女兒啊,我怎麼能收到這種待遇。
當然在零七看來這樣的他們才應該算是老天真的開眼了吧。
祁珊珊已經連掙扎都已經放棄了,當她可以留給清歌的干淨身子被這個惡心的男人玷污了的時候,她的心就已經死了,這是她留給清歌她最寶貴的東西,這三個男人,抓緊墊在自己身下已經碎成了破布的衣服,咬緊了後牙才沒有發出那可恥的申吟。
凌雨瀟若我活著我定要你生不如死,還有這幾個男人,我定讓你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慘白的臉色漸漸的有些發青,身下的血跡變得越來越多,旁邊的林淼已經昏了過去,可是不一會兒的功夫又被弄醒了,看她那副潮紅著臉申吟發浪的樣子,羞恥的享受著。
祁珊珊憎恨的看著這屋里所有的一切,男人透過攝像機看到她的眼神的時候心里都是一驚,最近的小孩子真是越來越嚇人了,自己這把年紀也是早早該金盆洗手的年紀了。
這幾個男人原來也就是街頭上的小混混,接著上下打點的不錯,也就勉強因為年紀能混的上點名氣,不過也就是因為平日里喜歡玩點,而且在床上生冷不忌,讓幾個大哥有些看不順眼,要不以哥幾個早就稱霸一方了,也不至于過來接這種生意了。
幾乎從五六點開始一直到了日落,藥勁才剛剛過去,屋子里的氣味爛極了,零七推開門,一陣腥臭的味道就撲鼻而來,屋子里分為左右兩邊左邊是臥室,右面是會客用的居室,而那個小姑娘則是被放在了臥室。
走到右面,里面的座椅已經被踹得到到了一邊,中間的地方分外的空余。
顏青看到這樣糜亂的場景,雖然曾經也見過不少但是像今天這樣慘烈的卻幾乎沒有,惡心的味道讓她想要干嘔。
不過她的第一反應卻是想去捂住凌雨瀟的眼楮,這完全就是少兒不宜的畫面,身體永遠都要比大腦快一步。
當自己手附在凌雨瀟的眼楮上時,她才意識到這丫頭的承受能力可絕對不能用小孩子的標準來衡量。
零七把她的手扒了下來,覺得有些好笑,看著顏青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更是覺得好玩極了,不過顯然總是會有一個在這個時候出現然後讓自己的心情變得不那麼順暢。
「那個這位小姐,這個是帶子,您看我能不能把我這幾個兄弟帶走。」男人戰戰兢兢地雙膝跪下把帶子高高的舉起來,極其卑微的請示道,他的膽子要比其他的三個人小很多,但是對兄弟卻是十分的講義氣。
「可以不過你一個人能夠把他們都帶走嗎?」
「可以可以。」男人就好像是好不容易才被赦免了一樣,跟兔子似的竄了出去,然後連忙把幾個人踢醒,這下腳的力度,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泄私憤呢。
幾個人顫顫巍巍攙扶著以最快的速度竄了出去,後面就跟有老虎追著一般。
蹲子,零七把蓋在祁珊珊臉上的頭發撥攏開,別到了耳後,露出慘白的臉,突然祁珊珊緊閉的眼楮噌的就睜開了,眼楮里面閃著的是滔天的恨意。
似乎是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咬牙切齒的樣子想要撕碎了她一般,「凌雨瀟,我會殺了你…」激動的心情讓她連續咳了好久,要把肺都咳出來了。
身邊的林淼被聲音響動吵醒了過來,有些驚恐的看著凌雨瀟,畏懼的向後縮,一直退到了牆根底下,撿了一塊身上的破布,哆哆嗦嗦的蓋在了身上,眼楮里面全都是畏懼和驚恐。
「姍姍啊,我真的很不喜歡別人威脅我啊,尤其是在自己毫無實力的時候放狠話。」零七冰涼的手指劃過祁珊珊的臉頰,讓她無端瑟縮了一番,這樣的凌雨瀟她從來沒見過,恐怖陰冷,就好像是阿修羅地獄里剛爬出來的厲鬼。
「哦,還有一點我忘了告訴你,我從來都不喜歡給自己留下任何的隱患,例如…你。」零七冰冷的手突然鉗住了祁珊珊的脖子,剛剛慘白得發青的臉已經變得異常的通紅,大概是求生的本能,祁珊珊不停地拍打著零七的手想要得到點空氣。
漸漸地,手的力度已經消失了,不再掙扎了,已然奄奄一息的時候零七松開了手,重新獲得空氣的祁珊珊苟延殘喘的匍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我錯了,饒了我吧。」林淼見到祁珊珊的樣子,也不顧自己赤身**的樣子,跪著爬了過來抱住零七的大腿,痛哭流涕的哀求著。
「你個孬種,你也一樣不得好死,你個賤貨。」她祁珊珊直到最後一刻也絕對不會服軟的,其實從心底里來說,零七並不討厭她的這種性格,這種在脾性中有傲骨的人是她欣賞的,所以原來才會對她有所容忍。
只可惜兩個人如今在敵對的陣營,而且她竟然還如此不明智的對自己出手,這種人不出恐怕是後患無窮。
「顏青,把這個喂給她。」零七丟了一顆要給顏青,踢開了林淼直接就去了對面把小女孩抱了出來。
依言為了藥,零七已經在門口等她了,「這個女人怎麼辦?」指了指趴在地上的林淼。
「放過她。」零七勾唇一笑,一只沒有了老虎的狐狸能撐多久呢,她從來都是十分的喜歡這種在老鼠臨死之前被貓逗弄的過程,少了個玩具生活的變得多無趣啊。
本來就已經去了半條命的祁珊珊身體迅速的變冷,如果此時林淼快速地打急救電話,可能還有救,祁珊珊眼淚汪汪的對著她呼救,甚至不停地許諾。
但是迎來的卻是一雙冷光迸發的眼楮,林淼冷笑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從希望,到絕望,再到臨死前的哀求還有到死都不放棄的執念,害怕嗎?
答案是不怕,如果自己現在可以,一定會手刃這個連累自己的人,不過看著她死,自己心里也很滿足了。
在祁珊珊咽氣的一剎那,林淼就好像是突然失去了一種求生的支柱,也暈了過去,直到半夜她才被晚上驟冷的溫度凍醒,看到眼前的場景,她多希望這就是個噩夢啊,可惜,可惜一切都是真的。
在祁珊珊已經干冷的尸體上又補了幾刀,林淼才施施然站了起來,套了件那個小女孩留下的衣服,一把烈火燒盡了屋子里自己的罪孽。
看著遠處沖天的火光,零七還有顏青表情都是一滯。
「警察會查到我們嗎?」顏青還是有些擔心身後的人會受到牽連。
「你覺得我會做自掘墳墓的事嗎?」零七挑了挑眉,冷笑了一聲,這就是下場,林淼我可是期待著你的蛻變啊。
看著目光幽深的凌雨瀟,顏青又一次的沉默了,這個小女孩又一次的讓自己見識到了環境的險惡,還有恐怖。
「你怎麼知道林淼會燒了那房子?」顏青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因為不會有人願意把自己受辱的地方留下來的。」零七淡淡的答道,眼楮眺望著遠處,整個人身上籠罩著愁緒。
她其實並不想殺了她的,只是人總是這樣,過分的執著,有該死的放不下,一報還一報,這也無怪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