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靈兒集合七分力量使出四靈島天地元靈**「狂雷裂天」,只見無數道閃電狂雷,像下雨一般不斷沖擊那房妖。
房妖心道,「不好,這小妮子不愧為四靈島聖女,居然能使出如此強大自然元氣道術。我可不能跟她硬拼!」眼見那狂雷閃電攻向自己,房妖趕緊找回那神通元靈,不斷施法抵擋,而自己趁亂卻縮回汪家舊宅之中。
一陣陣狂雷爆裂之後,房妖那神通元靈被劈的體無完膚,立刻灰飛煙滅了。風靈兒卻並不知道那房妖本體已經趁機縮回汪家舊宅,結果剛一收了法力,那汪家舊宅之中居然沖出一股巨大的泥手,瞬間將那風靈兒束縛住。
「不好!」風靈兒此時被裹住,完全施展不出任何道術,情急之下,只得召喚出神通元靈不斷施法擊打那泥土巨手。
「沒有用的,我拼著耗費巨大的內息元氣,讓你擊毀我的神通元靈,就是為了爭取時間,好在你境界不夠,神通元靈確實最害怕自然元氣,可你那手段不過是用內息元氣凝練的自然元氣,離真正的天雷還差得遠。我房妖的手段,你不是不知道,此時被我吸入,就只有被吞噬的命運了。」那房妖低沉的聲音緩緩的說道。
「不行,我必須得幫她,不然我們兩個都逃不了被吞噬的命運。」文山見此情景,也知道情況不妙,忙飛身揮劍,配合風靈兒的神通元靈不斷攻擊房妖的巨手。
「小小修士,竟然不知死活,剛才你要趁機逃走,或許還有一線生機,此時你竟然與我為敵,我豈能放過你!」說著,房妖從汪家舊宅之中再飛出一只巨手,將文山瞬間吸住。「你們兩個就成為我的丹藥補品吧,哈哈哈哈!」
「這人,還真是不怕死,才破境五重,哪來的如此勇氣?」見此情況,風靈兒臉上卻沒有什麼驚慌,依然那樣的冷艷,也不知道是在對文山說話,還是自言自語。
文山被那房妖巨手所困,仍然在極力揮劍抵抗,可沒有什麼用處,轉瞬間便被那房妖吞沒,可就在那房妖將文山徹底吞噬的一剎那,文山眼見那死亡的恐懼襲來,體內內息元氣極速轉動起來,散入四肢百脈,沖擊著生死玄關,立刻便突破境界,提升到破境第六重破玄關期,而隨著文山提升境界,那懷里的銅鏡有了感應,突然幻彩叢生,金光四射,接著九條金龍從文山身上飛躍而出,而那房妖的巨手寸寸斷裂,卻無法再復合。
「這是什麼玩意?」房妖驚慌失措,大聲喊道,接著那金龍沖向汪家舊宅,把那房妖生生從汪家舊宅之中逼出,這時,文山身體之中那銅鏡飛起,一道金光罩住那房妖,只听得那房妖慘叫連連,很快就化為黑煙,落回地面。
「九龍混元寶鏡?」
房妖一死,風靈兒也掙月兌了束縛,眼神有了一絲驚訝,不過瞬間又恢復平靜,接著便緩緩的落回地面。而文山卻重重的跌落到地上,摔的不輕。
房妖已死,那銅鏡也恢復了普通模樣,掉落下來,被文山接住。那風靈兒走向文山,問道,「為何你會有這九龍混元寶鏡?」
文山更納悶,搖搖頭答道,「我都不知道這玩意是什麼,這是我一個朋友留給我的。」
「讓我看看!」那風靈兒也不詢問,直接取了那面銅鏡,拿在手里翻看了一番,冷冷道,「以你現在的境界,無法完全催動這仙器,剛才要不是你在絕境中突破了境界,使得寶鏡有了感應,也不會發揮出作用。不過雖說這寶鏡只是下等仙器,但比起那極品道器也有過之而無不及,前提是你要有足夠的實力催動,在這紀元界之中,也算是了不起的寶物了。」說完便又將那銅鏡還給了文山。
「下等仙器?九龍混元寶鏡?」文山想到總綱之中似乎記載過,修道之時,大部分都會有自己的道器,而修成仙人之後,才會有機會使用仙器,而神器卻是月兌去肉身,成神之後才能使用的。但現在自己身上不僅竟然有一件仙器,更還有一件從神器中化出的寶物。「那你幫我看看這個寶物?」說著文山又將那乾坤一元小葫蘆遞給那風靈兒。
風靈兒接過那小葫蘆,看了看,說道,「這寶物具有神器的元靈,似乎是從神器中月兌穎而出的,可惜的是,你需要用自己的元靈重新凝練,才能當作戰斗法寶使用,否則目前也只能作為儲物法寶。真看不出來,你只是個普通的修士,竟然擁有兩件不同凡響的法寶。」
「都是別人送的!」文山呵呵一笑,拱手客氣道,「風靈兒姑娘,我乃逍遙宗的文山,多謝今日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謝,他日若有差遣,必當在所不辭!」說完,文山轉身便準備回幻海城汪家,想著可以領取賞金之後再找個客棧,好好休息一夜。
風靈兒心道,想我靈族聖女如此尊貴的身份,多少名門年輕高手想要趁機結識我,這人卻像塊木頭,反而有趣的多。于是叫住已經走出幾步的文山道,「你這人倒是有趣,明明是你的九龍混元寶鏡的功勞,你卻謝我救命。而且這房妖是立者境第二重的妖族修士,這顆元靈丹對我們修士來說,便是至寶。若是你吃下,最少可以提升一個境界,你卻渾然不覺,轉身就走?」
文山轉過頭來,看了看那元靈丹,笑道,「以姑娘剛才那淡定的神色,必然是有反擊手段,但那九龍混元寶鏡卻不是我主動使用的,我受困于此,倒是姑娘的到來才化解的,自然要多謝姑娘。而姑娘追殺那房妖,想必就是為了這顆元靈丹,可我卻不是,就算是寶貝,不是我想要的,我又何必貪圖。」
「我風靈兒一路追殺這房妖,主要是因為他為害一方,倒並非完全為了他的元靈丹。不過你眼力倒是很準,居然看出我有後續手段。既然你不需要這元靈丹,我就不客氣了。」那風靈兒的性情斷然不會跟文山假客氣,順手將元靈丹收入懷中。
「那風靈兒姑娘,如果沒其他事情,我想先行離開了。」文山笑道。
「你似乎很不想見到我?」風靈兒見這文山對自己的態度不卑不亢,反而多了些興趣。
「姑娘不要誤會,只是這荒郊野外,孤男寡女相處覺得不妥而已。況且,這房妖已被擒拿,而卻是受雇而來,自然也想回去復命,領取賞金。」文山忙解釋道。
「你我都是修道之人,為何要如此拘泥世俗之禮?不過這也足見你是個正人君子,著實不易。可我看你不像是那貪財的人,卻為何受雇替人賣命?」風靈兒笑了笑,說道。
「姑娘有所不知,我拜入逍遙宗才大半月的時間而已,所以對于世俗禮法自然會恪守,至于君子不君子,不是我所考慮的,我只做我覺得對的事情。而我初下山游歷,路上吃住都是需要費用的,幫人捉鬼降妖,也是為了賺些旅途所需盤纏罷了。」文山見這綠衣少女一直冷漠,居然也會笑。
「什麼?你修道才一個月不到,就已經進入破境第六重的境界了?」風靈兒驚訝道,不過很快便恢復正常,喃喃道,「要是你沒撒謊,那只能用奇才來形容你!」
「呵呵!你我雖然共同經歷了生死,但我文山豈是那信口胡謅之人。有些事情,你做不到,卻並不代表別人做不到。」文山听那女子似乎是質疑自己,心中有些不滿,說道。
「你這人確實有趣,該認真的不認真,不該認真的認真!」風靈兒也听出文山有些憤懣,卻也不惱怒,表現的仍是大家風範。
文山知道風靈兒所說的意思,是自己對于那元靈丹的事是應該認真的,但卻沒有認真;而修道之人對于世俗偏見本不該認真,卻偏偏認真。文山想了想,畢竟那風靈兒也不是真的質疑自己,頓時覺得自己確實可笑,忙打趣道,「想不到風靈兒姑娘如此犀利,倒是我游歷時間太短,遠不如姑娘的眼界和心境。」
「你不用姑娘長,姑娘短的,你就叫我風靈兒吧。我乃孔雀之靈,都修煉三百多年了,不過修成人身卻只是最近十幾年的事情,閱歷上自然比你要豐富的多。可是要說起天份,我看也極少有修士能夠超過你,你日後的提升空間不可限量。」風靈兒的性子自然是直來直去,也不拐彎抹角。
「原來是這樣!不知道風靈兒前輩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文山拱手鞠躬,戲謔道。
「你這人一會正人君子,一會又嬉皮笑臉,卻不知道哪種狀態才是你的真實面孔!」風靈兒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自言自語,忽然又回過神來,說道,「我打算去一趟九幽之地,卻有個不情之請?」
「九幽之地?莫非是鬼冥府的地界?卻不知道你有什麼請求?」文山忙問道。
「我想借你的九龍混元寶鏡一用。」風靈兒正色道。
文山毫不猶豫,掏出那九龍混元寶鏡遞給風靈兒,笑道,「既然這仙器在手中發揮不出效果,你想要借用,自然沒有問題。」
風靈兒看了一眼寶鏡,又看看文山,並未接過去,只是冷冷道,「你不怕我吞了你的寶物?」
文山笑道,「你現在是立境第二重的大象,我卻只是剛剛到達破境第六重的小螞蟻,你想貪圖我的寶物,隨便怎樣我都無濟于事,又何須以相借的理由來私吞呢?」
「呵呵,你這人,挺有趣!」那風靈兒又笑了笑,說道,「性情率真,心胸坦蕩。心境態度和這亂世之中的爾虞我詐完全是格格不入。」
「哈哈,我自仗劍向天笑,何懼他人笑里刀。」文山哈哈大笑起來。
那風靈兒接過寶鏡,笑道,「很好,我風靈兒今天就交你這個朋友了,我們今日一戰也算的上是過命之交,以後自當共同進退,如何?」
「哈哈,那敢情好。若是你我成了朋友,我也不必總是這樣小心翼翼的說話,若是我胡言亂語招惹到你,你可要多多包涵。」文山見那風靈兒竟然願意結交自己,實在是有些驚喜道,「不過,你是四靈島聖女,而我卻只是逍遙宗的一個小小弟子,似乎?」
「呵呵,你這人,剛說你心胸坦蕩,卻又哪來這麼多規矩?我看你明明是個自由自在,不喜歡受約束的人,卻偏偏用一籮筐的規矩限制自己,實在是讓人不明白?你我都是修道之人,沒有身份貴賤高低之分,又何必妄自菲薄?以你的天份,他日必定在我之上,說不定是我高攀你了。」風靈兒快人快語,也沒了先前那股冷漠,只是與生俱來的高傲仍然溢于言表。
「好。既然如此,你我以後就是有過過命之交的朋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文山坦然道,「不過,你為什麼要去九幽之地?我方便一起去嗎?」
「你當然要去。」風靈兒說道,「要不是我急著沖擊立境第三重立實期,這顆房妖的元靈丹我肯定會讓給你,畢竟最終擊殺房妖的是你的寶物。本來我這趟打算去九幽之地,也是為了還你一個人情,就是幫你提升境界,沖擊破境第七重破神通期,現在既然成了朋友,自然更有必要幫助你了。」
「哈哈,讓你費心了,女人的心思就是比男人細膩。不過為什麼非要去九幽之地呢?」文山不解,問道。
「再過三日,便是七月十五。乃是一年之中,陰氣最盛之時,也是鬼冥府鬼門大開之時,到時便會有無數的低境界惡鬼出外游歷,我們只要斬殺一些落單的鬼族,便可獲得他們的元靈丹,足夠你沖擊破神通期的境界了。」風靈兒解釋道。
「那好,我們便殺入那九幽之地!」文山興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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