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放下心里負擔,身上的每個細胞都狂妄的叫囂著,呼之欲出的**,想要把身上的女人死死的淹沒,直至成灰!
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他真的忍了很久!
他的大手探進她的衣服,略帶薄繭的大手摩挲著她細膩的肌膚,帶著微微的顫悸,微閉了雙眼,頓感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夏冬亦臉紅心跳,全身發燙,從未有過的觸感讓她止不住的微微顫抖,她的每個感官都受著前所未有的刺激,那種感覺,那種震撼,讓她迷失!
當她感受到來自男人強烈的雄性氣息時,心里真是又驚又羞憤,可燃燒起來的身體卻很喜歡這種感覺,她想要反抗的話到了嘴邊,卻成了嬌羞的微哼!
就在這時,男人的一個用力,把她扳倒在沙發上,一個重心不穩,她鼻梁上的厚重眼鏡也隨聲掉在地毯上,發生沉沉的一聲悶響!
沒有眼鏡遮掩的臉,清麗月兌俗,宛如一朵雨後百合一般秀美婉約!
尤其是那雙眸子,晶亮的宛如夜空璀璨的星辰!
夏冬亦,一只掩去光芒的白天鵝!
在她身上,掩去的真的僅僅只是容貌?
可是,正是欲火沖沖的男人,哪里有心思去注意她的容貌?
不過短短的幾分鐘,她身上的衣服就全都被他撕的撕,扯的扯,全都褪下,無余,這時房間里的的燈光也變得曖昧起來,照在她的身上,顯出一片光潔,發著誘人的光!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男人的一個原始沖動,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只有滿手的滑膩才是真實的存在!
男人準備攻城略池縱馳千里的時候,卻意外的遇見一層阻隔,他微微一頓,沒有多想,用力,挺進,身下的女人吃痛的一聲尖叫,他心里竟有了不忍,動作也變的溫柔輕慢起來。
此時的夏冬亦酒已經醒了大半,再怎樣的懵懂無知,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心里罵了雪碧千萬遍,什麼醉生夢死**蝕骨全都是扯淡,分明很疼很疼啊!
她緊緊的箍住男人的胳膊,嬌喘著氣息,「先生,可不可以不玩了?錢,我會照付的!」
男人微微一愣,嘴邊勾了一抹冷笑,這個女人是在揣著明白裝傻,這個時候想要停下,可能嗎?
她剛才說什麼?給錢?她把他當成什麼人了?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用這樣的話來侮辱他,念至此,男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如果說,男人在剛才還念及她是處女,初經人事,有點憐香惜玉的心思時,那麼,這種心思,在夏冬亦說完這句話後蕩然無存,而且還變本加厲,他的動作沒了一絲的溫存,他生平,最痛恨的就是侮辱他的人!
「先生,嘶~~~先生你出來,嘶嘶~~~~」
夏冬亦緊咬了牙關,疼的死去活來,無奈雙手被男人制服在頭頂,根本沒辦法反抗。
她這時才感覺今晚就是個錯誤,她就不該到這種地方來,不該拿了著錢找罪受,那可是她兩個月的工資!
你個死雪碧,出的餿主意,嗚嗚嗚!
壓抑了兩年的**在半個小時後,終于得到了宣泄。
男人後背雪白的襯衫泅濕了大片,額角也有大滴的汗珠滾落,經過剛才一場痛快淋灕的酣戰,男人的衣服竟然完好無缺的穿在身上,這讓沙發上不著寸縷的夏冬亦情何以堪!
男人翻身下來,整理好衣服,然後坐在她的身邊,點燃一支煙,沉默如山!
已經清醒的夏冬亦,這個時候才清醒的意識到自己失去了什麼,她賭氣的用手背抹去眼角的淚水,給自己鼓勁兒,哭什麼哭,這都玩不起,難怪林慕辰會自己分手!
在昏暗的燈光下,她看向剛才跟自己暗夜沉歡的男人,他的整個身體陷入一片黑影里,模糊的只是一個完美的輪廓,只有點燃的香煙在一明一滅的發著橘紅色的光!
「你是第一次?」
沉默了良久的男人,悠悠的飄過來一句話,沒有一絲的感情,像是在談一筆交易!
夏冬亦不知道他看沒看見,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快速的穿好衣服,眼楮早已適應了了房間里的黑暗,模索著找到眼鏡,重新戴上,黑暗中,又恢復了她平淡無奇又有點笨拙的樣子!
「你不要又心里負擔,這是我自願的!」
夏冬亦小心翼翼的走到房間的門口位置,小聲的說!
在對方還沒有看清自己的樣子時,還是快點離開吧,省得到時候彼此都尷尬!
就在她要打開門離開的時候,男人的身形一閃,啪的一聲,燈的開關被打開,包房天花板的水晶燈一下子亮了起來,室內被照的恍如白晝。
夏冬亦條件反射般的用手去檔,伴隨著一聲羞赧又無力的「不要開燈!」。
可是已經晚了,男人不但打開了燈,還走到了她的面前,垂下眼皮,輕蔑的看了一眼她,冷笑,來這種場所干這種職業,還裝什麼害羞?
如果說剛才夏冬亦借著酒勁可以裝瘋賣傻為所欲外的話,那現在,她沒了一點可以正視男人的勇氣跟膽量,她真恨不得掘個坑跳進去!
雖然她是花了大價錢,可女人做這種事,總是沒底氣!
錢也花了,事情也做完了,她該享受的都享受了,接下來就可以抬腿走人了,為嘛那人還要擋住她的去路?
她雖然沒有抬頭。但是她看見停在她面前的男士迪奧皮鞋,感覺的出頭頂均勻的氣息!
就在她想著該怎樣離開才能不讓自己尷尬,又不能讓男人看不起時,她口袋里的手機突突的響了起來,她抬眼看了男人,嘖,好俊的臉龐,好冷的眼神,趕緊收回目光,縮到角落里接電話。
電話一接通,就听見雪碧在那頭咆哮,「你個死女人,你在哪?虧我賴著老臉千挑萬選給你找了這里的頭牌王子,你倒好,竟然讓人家等了整整一個小時,為什麼現在才接電話,你到底死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