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如果那個女人是敖天霽的心頭之愛,那她夏雪就會提前下堂。這等于違背了她玩游戲的初衷!
唯今之計,想來只有盡快布好下台的路線了。
「喂,」kevin見她想東西出了神,不禁用胳膊撞了一下她的左手︰「吟曦小姐在總裁的心里佔了很重要的位置,如果總裁重新和吟曦小姐在一起,那你只能很不幸地被犧牲解雇了。」
夏雪不再說什麼,站起來,對他道︰「走吧。」
kevin不解地看著她︰「你真的不擔心?」她真的很淡定。
夏雪反笑,輕描淡寫道︰「就算沒有那個女人,我下堂也是遲早的事,擔心有什麼用?」
「你……」kevin發現自己開始看不懂夏雪這個女人了。
從醫院里出來後,夏雪抬頭便看到外面的天空,昏暗得沒有一絲光亮,晚風吹過,有陣陣涼意透過單薄的衣衫吹入她的身體里,似乎涼到心里去……
kevin將她送回敖天霽的別墅。
她發現敖天霽並沒有回來。
等門這種事是妻子才會做的事,所以她沒有等他。她洗了澡,然後直接上床睡覺。
夜半,突然感到身後那半邊床凹沉下陷,被子被扯動,外面的涼氣侵入她裹在被子里溫暖的身體。她的知覺意識慢慢蘇醒過來,鼻端嗅到一陣濃烈的酒味。
她知道,他喝酒了。
她默默閉上雙眼,選擇對一切視而不見。
那一夜,他沒有踫她……
翌日。
敖天霽整裝待發,身上褪去了昨夜所有頹唐的姿態。他穿著筆挺的黑色手工西裝,勾勒出他一身頎長的身材,墨黑的頭發打著喱,整個人看起來神采奕奕,俊美的容顏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讓人移不開雙眼。睥睨天下的自信風采,又重新回到他的身體里了。
夏雪終于知道,這個男人,是無堅不摧的!
他這麼快就恢復精神體態,是不是說明那個女人對于他來說,影響已經逐漸減弱了?
那她,是不是可以繼續玩她的游戲?
她不認為自己這種行為,是一種拆散有情人的惡劣行為。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決定權在敖天霽身上,她只是執行者罷了。
她端著剛烤好的土司面包從廚房里出來,笑魘如花地對他說︰「總裁,早!」
敖天霽的黑眸看著她用紗布包扎起來的右手,問道︰「你的手沒事吧?」
夏雪將土司面包放在桌面上,笑得柔情蜜意︰「托總裁的福,傷口已經沒有大礙。不過總裁的關心,真的讓人家好感動哦!」
敖天霽眉頭微微皺起,用一種審視的眼神打量著夏雪,戲謔道︰「你昨夜見義勇為的行為……讓我意外不小!」
夏雪眼楮眨也不眨︰「總裁,如果昨夜遇險的人是你,我肯定也會見義勇為的。」
敖天霽挑起眉。
「因為那個小男孩和你一樣,都是有錢人,」夏雪義正言辭道︰「所謂富貴險中求不就是這個道理嗎?我救了他,他的父母就會欠我一個大人情。事實上,我已經問那個男孩的母親要了聯系方式,可以隨時過去向他們討人情。」
借口她老早就想好了,所以說出來的時候可是臉不紅氣不喘。職業所需,她現在對說謊這種事可是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敖天霽似笑非笑︰「你可真舍得下血本!」
他黑眸里的迷惑,如雲霧繚繞,並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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