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難逃梅花劫 第八十二章 癲狂至此

作者 ︰ 翎羽菲

汐靈覺得暖暖的,一夜無夢,竟睡得甘甜。陽光照在臉上,讓她有種依舊在冬寒樓過著無憂生活的幻覺。忽閃忽閃的睜開已經凹陷的大眼楮,只見自己窩在楚天暮溫暖的懷抱里,耳邊傳來楚天暮有力的心跳聲。

汐靈仰起頭看著楚天暮稜角分明的側臉,想要掙月兌束著自己的臂彎,動了動卻被楚天暮束得更緊了,無奈只能放棄,環顧了一下四周。

清風搖曳著枝頭蠢蠢欲墜的樹葉,到處都是葉兒翻飛的‘沙沙’聲,一望無盡的樹林,偶爾還能瞥見一點紅粉,空氣里彌漫著好聞的植物香氣,一片清新!金黃色的落葉鋪滿了地,好一副金秋景象。

若不是淪落到這般境地,置身在這樣的景色里汐靈定會歡呼雀躍,可此刻躺在仇人的懷抱里,自己的生死還是個未知數,讓她怎麼樂得出來!滿眼的美景竟成了蒼涼!

脖子梗得累了,無奈又靠回胸膛,男人的心跳聲竟是這般的強烈,轟轟的震著汐靈的耳膜。

汐靈伸出手指圍著胸口受傷的位置畫了兩圈,然後指尖輕點,見楚天暮沒有反應,逐漸加大了力度,沒出五下,楚天暮便從痛楚當中醒了過來,皺著眉頭看向懷里的人。

只見汐靈滿是傷痕的臉已經看不出模樣,眼楮卻無暇的明亮,深邃的眼眸仿佛一潭望不見底的清澈泉水。

楚天暮將汐靈抱至一旁,揉著已經麻木的雙腿,「夜里風太大了,拿你擋擋風罷了,別做它想!」

「你佔了我的便宜,我戳痛你的胸口,扯平!」

「還真是一點虧都不吃!」楚天暮蹲在汐靈面前回過頭,「我背你,我們得趕緊趕路,不然五日過了,你就是具毫無利用價值的尸體了!」

汐靈白了一眼,伸出手搭在楚天暮的肩上,「你就好好利用吧,我怕死得很!」

楚天暮背著汐靈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凸凹不平的山石路上,突然‘啊!’的一聲,楚天暮腿上一痛癱倒在地,汐靈被摔出兩米遠,在坡路上翻滾了幾圈終于被支出的樹根攔住。

一道銀光‘嗖’的飛來,一把劍刺在楚天暮腿邊的泥土里,一根綠色的藤睫植物被攔腰斬斷,刺進楚天暮腿里的植物沒了生命停止了再度的深入。隨後一個人影從天而落,站在楚天暮眼前,看著已經黑紫的一條腿。

「你是什麼人?」楚天暮看著眼前這個滿臉胡須完全看不出相貌的人,疑惑萬分。

那人並不回答,「還能走路嗎?」

楚天暮站起身,被刺那條腿已經麻木不堪了,只能一手杵著劍,用另一條腿走路。

那人走到汐靈跟前將汐靈抱起,汐靈驚慌卻又無力掙扎。看不見來者臉上的表情,但從濃密的毛發里透露出的眼神卻是真誠無害的。

「這山里處處都是帶毒的植物,你若不慎踩踫到它們,它們便會攻擊你!你們隨我來,我幫你解毒。」

不多時眼前便出現了一個小木屋,汐靈想起了蒼穹,她記得她在得知秦浩軒就是華子哥的時候曾失控的跳下江河,當時是蒼穹救了傷痛失語的自己,將自己帶到他的小木屋,照顧了自己整整一宿。蒼穹,蒼穹他還好嗎?

那野人一般的男子替楚天暮敷了藥,然後打了些水對汐靈說,「將臉和手洗干淨,我給你上藥!」

汐靈靠坐起身,將頭探向水盆,水盆里倒映出一個小叫花子的臉孔,不禁嚇了自己一跳,趕緊伸出手撩起水,手和臉馬上傳來痛楚的感覺,動作明顯慢了下來。待洗得干淨,男子伸手就要解她身上的衣袍。

「住手!她是女子!」

楚天暮趕緊一條腿蹦了過來,那人一愣收回手,明明是小公子的打扮,竟是個女的!

「你將衣袍和藥放下,先出去等會可好!」

楚天暮看不見男子的表情,只見那人搖了搖頭走出木屋將門掩上。

「楚天暮,你要干什麼?」

楚天暮手下動作不停,「不是說要不拘小節嗎?我當然是要幫你換衣服,我的身體你已經看過了,我也應該看過你的才叫公平!」

汐靈拼命拍打著楚天暮的手,「我們不一樣,你是男人,我是女人!」

「那又怎樣!對我投懷送抱的女人比比皆是,哪個不是環肥燕瘦的,看你這堆骨頭是你的榮幸。」

汐靈知道自己掙扎也僅是白費力氣,于是垂下手閉上眼楮,咬著後壓根擠出一句話,「畜生,枉費我三番四次的救你!」

汐靈本以為自己不再反抗就會讓楚天暮失去玩弄的興趣,楚天暮也只是頓了片刻,又接著將汐靈的衣衫退去,汐靈猛地睜大眼楮,看著僅著肚兜和薄紗長褲的自己,再看楚天暮眼楮上蒙著布條,抖著干淨的褲子正費力的給自己套上。

腦中又浮現出蒼穹給自己換衣服的情景,也是這般蒙上了眼楮,小心翼翼,生怕踫到自己的肌膚。僅一年的時間自己的身體已經起了變化,雖然瘦弱卻有了女人的特征。汐靈此刻心中無比的想念蒼穹,那個一直伴在自己身邊的影子。

穿戴完畢,楚天暮摘下布條,看著汐靈瞪著大眼楮空洞無比的看著自己,好似眼光穿過了自己看向另一個世界一般。

「想什麼?還是想念你的凌天羽?」冷哼了兩聲又接著嘲諷道,「凌天羽此刻正左擁右抱享受著美人香體,我賭他早就將你拋之腦後了。他們都以為你被燒成灰燼了,柳汐靈,你已經死了!」

「我沒有想凌天羽,剛才的情景只是讓我想起蒼穹也這樣幫我換過衣服,不知道他還活著麼?」汐靈低著頭陳述事實。

楚天暮眉毛立了起來,「柳汐靈,你還真是不檢點,蛇蠍就是蛇蠍,勾引人就是本性!」

汐靈氣了,自己明明不是那般的女子,這個楚天暮總是三番五次的詆毀她,汐靈冷哼一聲,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無所謂了,于是故意說道,「你才知道嗎?我就是這樣,身邊美男成堆,一揮手一連隊!楚天暮,你是最不入流的那一個!惡魔!」

「入不入流,我不懂,我只知道你現在就是我手中的玩物!」

說完惡狠狠的抓過汐靈的手,將那個男子留下的藥瓶打開,將藥粉灑在汐靈的受傷的手和臉上。

一股熟悉的味道,汐靈一愣,心下竊喜,楚天暮,你休想困住我!

月照窗楞影,人嘆燭淚紅。

手挽蘭花繡雙碟,蝶影漸朦朧。

是夜,凌天羽搖搖晃晃的回到王府,直奔著書房而去。李芊慧的影子映在窗稜上,听到聲響停下手中的繡活,可是凌天羽還是沒有回到房間,成婚已經這麼久了,凌天羽竟然還沒踫過她。李芊慧的眼淚滴滴的打在尚未繡好的蝴蝶上,這是種羞辱,但是比羞辱更難忍受的是心里的疼痛。

李芊慧很自己竟然不惱怒,恨自己被這樣冷落卻依舊抱著一顆愛著他的心。

凌天羽舉著燭火推開密室的門,拾級而下,床上躺著一個貓一樣的人,僅著寬袍掩體。

「靈兒,莫要這般的瞪著我,恨我廢了你的武功?怪只能怪你是楚天暮獻給我的,你將武功掩藏得再好也逃不過我的眼楮。」

「凌天羽,你百般的試探于我,竟拿自己的命來賭,我錯不該救你!」

靈兒有氣無力的癱軟在床上,「你殺了我吧!何苦下藥將我囚禁于此!」

凌天羽將蠟燭放好,兩步跨至床邊,俯一手撐在床上,一手捏住靈兒的下巴,「若不是你這張臉,我早就殺了你!」

「王爺愛著她卻拿我來當慰藉嗎?她死了,我卻因她而活了!」靈兒冷笑一聲,「只怪她紅顏薄命!」

凌天羽揮手便是一巴掌,怒氣里竟夾了三分功力,靈兒白皙的臉頰瞬間印上紅腫的指印,嘴角裂開流出血來。

突然一股酒氣撲上她的臉,凌天羽已經欺身上來,野獸一般的吸吮著靈兒滿是血腥的唇,然後起身手指一挑,寬袍便順著靈兒如絲般的肌膚滑落,沒有任何猶豫和溫存,一手掐在靈兒的脖子上,另一只手分開靈兒的雙腿硬生生的進入。

靈兒咬緊牙關,緊閉著雙眼,自己的命運便是如此,只是自己的這顆心沒在計劃之內,竟然動了情。

靈兒想起自己的第一次,雖然同為一人,可是那一次他把自己錯當成了柳汐靈,百般溫柔嬌寵,生怕將自己揉碎一般。而此時,凌天羽像個豹子一般,恨不得將自己撕裂。

「叫啊!怎麼不出聲!我讓你叫!」凌天羽咆哮著滿足了自己,「你不是她,一輩子也別妄想取代她,我要的只是你這張臉!」

片刻後光沒了,屋里又恢復了漆黑一片,靈兒絕望的睜開眼楮,這幾日來自己已經習慣了黑暗,凌天羽發泄完便會熄了燭火離去,今天的噩夢總算結束了,靈兒嘆了口氣。

「不要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我不喜歡!」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嚇得靈兒本能的往里一躲,一雙溫熱的手拽著她的腿將她拖至一個溫暖的胸膛,凌天羽躺到身邊,伸出一只手不停的在靈兒身上游離,挑撥著靈兒的**。

「想叫就叫出來,何苦咬著嘴唇新傷加舊疤的!」

凌天羽竟然都知道,這幾日自己一直都面無表情的對待這一切的羞辱,只是不想趁了他的意。靈兒開始怨恨自己長得像柳汐靈,也怨恨自己不爭氣的身體禁不起凌天羽的撩撥,竟然**難控。

終于忍不住從鼻息里喘出幾個單音節,靈兒伸手死死的掐住自己的大腿,疼痛的感覺換回些許身體的意志,下唇已經被自己咬得腫脹!

凌天羽用拇指扶在靈兒的唇上,「還要忍著嗎?」

然後唇欺上來,不似之前的絕狠,而是溫柔輾轉的用舌頭撬開靈兒緊閉的嘴唇和貝齒,手下動作也溫潤如水般的在靈兒的每一寸肌膚劃過,靈兒的**再度被點燃,無法壓抑,嚶嚶的哼出聲來。

仿佛回到了初夜,凌天羽變得無比溫柔,卻又沉重哀痛一般,隨著一次次的律動,緊緊相擁著靈兒的身體喊著,‘汐靈,汐靈!’一股涼意劃過靈兒的臉龐,原來是淚!

凌天羽俯,也有一滴淚落在靈兒**的身體上,耳邊襲來熱氣,「汐靈,你別走,原諒我沒有勇氣兌現承諾,可我心里只有你!汐靈,只有你,這些年我只為你動情!你信我,你若回來,我定不顧性命的帶你走!去lang跡天涯,哪怕身後追兵一片!」

靈兒窩在凌天羽身下,身體顫抖著抽泣起來,為何這般深情不是為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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