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結就結!!龍潭虎穴我都敢闖,還怕與你結婚不成,放馬過來!!!」
彼岸咬牙,挑眉,豪氣萬丈,一口應承下來,反正她也不可能擺月兌錐冰了,而且現在自己又正兒八經的把錐冰給上了,錐冰在男女**上本來要求就高,現在被她推到了一個無可企及的高度,估計這世間也沒有哪個女人能再滿足得了他了,那她自然應該對他負責到底。
更何況錐冰一直說她若死了,他便跟著她一起死,這話彼岸信!她不管錐冰上輩子是不是叛軍首領,反正以著他那不正常的腦子,沒準兒還真能做出殉情的事來!
既然如此,她既不可能丟下錐冰去安心的找真愛,錐冰也不會放過她,那什麼結婚不結婚,炮友不炮友的,與他們之間現在的關系其實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區別。
再說了,雖說異能者生孩子很難,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真有孩子了,她也得孩子一個名份不是?!總不能當真教錐冰的孩子住兵營吧?雖然她覺得住兵營對孩子的教育比較好……
腦子已經不知道亂想到哪里去了的彼岸,完全將重點自結婚上面移除,她的思維比錐冰超前了好多,當錐冰還在興奮彼岸終于要成為自己名正言順的女人了時,彼岸已經開始考慮到未來孩子的教育問題了!
但是結婚,也不是現在馬上就能結的,帝星本土亂得天怒人怨,錐冰和彼岸又是以著這幅強勢的姿態出現在帝星。著實是打算將帝星本土的這一灘漩渦。攪得更加復雜無比。
按理說。其實彼岸人雖然在錐冰位于帝星的懸浮島上,但是任何一方明眼的勢力都看得出她來者不善,因為除了錐冰的龐大商船停泊在帝星外太空,還有無數個堪比土匪的所謂雜牌志願軍。
這些雜牌志願軍只有少部分是從地球開始就跟著彼岸跑的,大部分是後來彼岸強勢進入帝國星域,聞訊自星際四面八方趕來的不知名目與來歷的兵。
沒有人知道他們的首領是誰,來了就直接聯系自己的朋友,成群扎堆的漂浮在帝星外太空。看似毫無組織與紀律,但是人人的眼楮都盯著懸浮島,他們等待著那台全黑的宇宙石機甲去開戰,然後他們會跟隨那面旗幟一同勇猛的沖殺!
這是一種很詭異的現象,因為彼岸從沒有下達任何統兵令,除了自己的隊友外,她從不拉幫結伙,更不宣揚什麼思想洗腦,她站在那里,就自然而然的成了一面旗幟。
她若是一副裝束。便常年懶得更換形象,黑色行軍帽下馬尾彎揚如刀。黑色的機甲師制服,雙排銀扣,束腰長款,黑亮的長筒軍靴略分開,負手,縴細柔韌的身姿挺得筆直。
她沒有傾國傾城的容顏,教人看上去沒有半分女人味,若果真要稱得上「女人魅力」四字的,便是她眼角無心流露的清魅,但那也僅僅只是一點點,帶著清冷,教人一看便聯想起她那個一身冰冷的男人錐冰,仿佛這樣的清冷魅惑,是他通過男女**,一遍一遍與她歡愛而強自給她烙印上去的。
于是她這唯一的一點點女人魅力便全教錐冰佔了去!!!
然而,對于男人來說,有些女人是用來睡的,有些女人是用來愛的,有些女人是用來舍命相從的!而偏偏,彼岸這樣毫無半分女人味的女人,宛如旗幟一般筆直的矗立在那里,就給人一種神聖的舍命相從之感!
她在戰場上,從來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因為她自己就很強,強到她駕駛著無堅不摧的宇宙石機甲一馬當先的往前沖鋒,帶著無與倫比的破壞力,教他們這些九尺男兒也是雄赳赳氣昂昂的跟著她不管不顧的往前沖,不沖自己都不好意思!
于是跟著她沖的次數多了,這支無首領無組織無幾率的雜牌軍又屢戰屢勝,她的這個人,她的那台全黑的宇宙石機甲,在雜牌軍的眼里,便愈發的宛如一桿屹立不倒的旗幟,由旗幟漸漸過渡成一種信仰!
跟隨自己的信仰,需要什麼首領與組織者呢?信仰做什麼,他們就跟著做什麼!信仰在帝星辦事,陷入大戰前夕的冷靜對峙中,他們也就稍安勿躁的漂浮在帝星外太空,沉默的與整顆帝星對峙!!
但更詭異的不是彼岸與彼岸身後的雜牌軍,而是亂成一鍋粥的帝星,居然沒有任何一方勢力挑頭出來抗議彼岸的這種無禮挑釁行為!
按理說,已經將兵統到星球外太空了,這在當今星際已經完全夠得上侵犯領域的軍事行為,但是帝星亂到千世千劫麗妃三方勢力已經完全顧不上彼岸的地步。這個時候,誰去招惹彼岸這個煞星,誰就是出頭鳥,活該被打的份!
這倒也不是說帝星那麼多的異能者打不過彼岸及彼岸的雜牌軍,只是一旦開戰,不管輸贏,必然是會削弱實力的,現在帝星三足鼎立,誰願意自己的實力被削弱?由此瞻前顧後,千世千劫麗妃這三方,便注定了互相牽制,給了彼岸耀武揚威的出現在帝星的機會!
而實際上,彼岸自己也不知道錐冰打算如何拿回強化液的研究項目,他多數的時候只是充當一個下達指令的boss,與帝星的醫藥合作研究,他也只是出錢與收錢而已,過程如何其實他都懶得去管,作為商人他只看利益!
然而商人與政客那一套你來我往的溫水煮青蛙的交涉方式,讓彼岸頗為抓狂,這在京星的時候她就見識過了,實在是太慢太繁瑣!
首先要派幾個不重要的角色互相試探一二,正面反面各種立場各種角色的都要輪番的派出去探明對方的虛實、目的、敵我態度。然後開始正式交涉,今天吃一頓飯明天吃一頓飯,今天出去唱首歌明天出去聚個會,個把月都不會結束…最後進入主題,雙方漸漸開始一邊試探一邊推進主題,這期間諸多利益諸多牽扯諸多勢力諸多因素諸多考量,頭都能炸了去!
當然,這還是順利的,遇到不順利的,浪費時間不說,往往花費那麼長時間,還能將事談崩!
因為錐冰與千世的關系很復雜,屬于那種曾經尚算朋友,如今卻是因為月曦鬧得很不愉快的仇人,當然也算不上死敵,總之想從千世手中拿到強化液是一件不會很順利的事情。
彼岸是堅決不能讓錐冰與千世的事情談崩的,談崩了她就要殺人!于此,她便打定了主意跟著錐冰去給千世送月曦,順便見見千世,順便伸手問千世要強化液,不給她就殺人!!
機甲的壓縮,是可以根據機甲設計師的技術高低而不斷的疊合壓縮成各種款式及大小,一台五六米高的全宇宙石機甲,在蕪的手中,經過不斷的疊合壓縮優化修改,現如今已經可以拆解組合成一輛懸浮車樣式。
所以錐冰給千世去送月曦,自然是坐彼岸的宇宙石機甲懸浮車,他覺得頗意外,因為之前彼岸給他說蕪在機甲設計方面很有天賦時,他並不曾放在心上,之所以花錢養著蕪,以及後來讓蕪替彼岸打造機甲軍刀與機甲袖里劍,都是只是將蕪作為一個玩具,送給彼岸去玩兒而已。
錐冰不曾想過這個玩具蕪,當真有著堪比當今星際最頂尖機甲設計師的技術,一時之間,壓縮成小車廂的駕駛室里,錐冰坐在副駕駛座上側頭,認真而嚴肅的研究著坐在駕駛座上飆車的彼岸,半響,終究什麼都沒問。
小車廂型駕駛室里除了車頭前方是閃著熒光的精密儀表台外,其余的同普通懸浮車也差不多,後車廂可容納十來個人同時乘坐,安置著舒適的雙排黑色皮質座椅。
已經將自己當成這台宇宙石機甲上的專屬機甲設計師蕪,穿著暗花色旗袍,一臉麻木的坐在後車廂一隅,手中拿著一台黑色的光腦,強忍著飆車所帶來的惡心,不停的測試著宇宙石機甲懸浮車的各項性能。
她要記錄這台機甲壓縮成懸浮車之後,在彼岸的手中究竟能跑多快,並且根據彼岸的微操習慣與各項精密的數據還要不斷的提升這台機甲的性能。而要提升一台宇宙石打造的機甲性能,勢必少不了龐大的資金支持以及愈來愈多的昂貴礦產添加。
「拿著這張卡,本座身邊的任何一位秘書都會給你想要的支援。」
錐冰頭沒回,坐在副駕駛座上,閑適的將手臂搭在駕駛椅背上,狀似摟著駕駛座上的彼岸,實際他那骨節分明的雙指間,正夾著一張金色的卡片,卡片方向正對著後車廂一隅的蕪,顯然,他說這話是對著蕪說的。
聞言,彼岸自全神貫注的飆車中扯了抹心神,眼角帶著清魅,清澈的雙眸沒什麼意義的斜了眼錐冰。他低頭,穿著工整的黑色商務西服,戴著黑框眼楮,充滿柔情的輕吻彼岸的眼角,只等手指間夾著的那張金色卡片被蕪抽走,才是將手放下來,摟住彼岸的腰肢,輕撫她平坦的小月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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