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大要求把第一卷也改為第三人稱,親們對此有什麼看法的話,可以在書評區的帖子里回帖。
我拜托親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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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游海龍做的另一件事情,就更加的令計智囊欽佩了。
游海龍命令下人研墨,自己揮毫潑墨急忙寫了一行小楷︰
刀槍入庫,馬放南山。
計智囊知道這是暗示天鳳和天柱他們︰
如果朝廷再在東山那里養馬的話,他們就不要再干涉了。
在新婚後的第一天早上,游海龍居然還這麼的勤勉。
在娶了美嬌娘以後,很多的男人都會有一段沉湎的時間吧?
計智囊的心里想到︰
反正換做是我的話,我絕對做不到像殿下這樣的。
游海龍的清醒理智和雷厲風行的處事風格,還真的讓計智囊非常折服的︰
跟著這樣英明的主子,肯定能夠施展自己的報復,干出一番大事業的!
游海龍把寫著這些字的紙剪成了窄窄的紙條,然後支會計智囊一起出來了。
游海龍一邊走一邊說道︰
「如果這形勢真的像你所預料的那樣的話,過不了多久我們應該就可以起事了吧?」
計智囊很贊同地點了點頭。
游海龍嚴肅地說道︰
「所以說以後你可不敢再像昨晚那樣了,在這一段時間里,你可要認真地留意一切可能對我們有利的動向。」
計智囊又是很贊同地點了點頭。
說話間的功夫,游海龍已經走到鴿子籠那里了。
他仔細地看了看,然後在籠子里拿出了一只信鴿,把字條綁在信鴿子的腿上了。
游海龍一邊綁字條,還一邊向計智囊說道︰
「你看你的漂亮丫環知雨怎麼樣?她可是和春蘭有幾分相像呀,要不讓她做你的娘子吧?」
計智囊把頭搖得像破浪鼓一樣道︰
「這個丫頭太小了,真做了我的妻子的話,她也不會過日子呀?那樣的話我們就不像過日了,就像我在領著她玩耍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計智囊的心里卻在想︰
這個小丫頭可是人小鬼大的精靈,我還真是管理不了她的。
現在她還沒有長大吶,就這樣的水性楊花,這樣的禍水女人,嫁的不是男人只是權勢。
在女人面前,有的時候計智囊是很糊涂的,而現在他卻是很難得地清醒的。
在傾听了計智囊的回話以後,游海龍說道︰
「只要你不是非要春蘭的話,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就盡管告訴我好了,我讓派出去的眼線幫你去物色。男人嘛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就應該大膽地去追求!」
在感覺到游海龍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懷後,計智囊激動地說道︰
「現在的形勢越來越危急了,殿下還是多關心一下時局吧。對于自己的事情,我的心里是有數的,而且不會為這些而因私害公的。」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計智囊的腦海里居然浮現出了秋月的身影,而且還是揮之不去的。
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
對于此,計智囊在心里也是很疑惑的。
但在此時,秋月的身影就像潮水一樣向計智囊侵襲過來︰
昨晚在喝醉酒的時候,自己抱著秋月的那種酥軟纏綿的感覺,現在還是禁不住要回味的;
在「無意」之間,自己看到秋月那乍泄的春光——原來,她是這樣風姿卓越的。
如果不是因為那一大塊胎記非要在臉上破壞風景的話,秋月絕對會是令人垂涎的美女的。
計智囊在心中疑惑著︰
自己最愛的女人可是春蘭呀,對秋月有這種感覺是不正常的呀?
可在以前,春蘭也有被自己冷落的時候呀,自己是後來才在意她的。
可是自己再也不可能和春蘭破鏡重圓了,對秋月的感覺說明了什麼呢?
如果不是有那麼大的一塊胎記長在秋月的臉上的話,自己還是不介意她的。
男人們是會很客觀地認識女人的,但是在他們的心里,也是會有一道門坎的——而這道門坎對于美女往往形同虛設,而對于丑女卻是壁壘森嚴的。
男人在擇偶的時候,永遠都不會繞過女人的容貌的,就像女人在擇偶的時候,永遠也不會繞過男人的權勢一樣的。
計智囊就是正陷在這樣的怪圈里的。
游海龍把信鴿高高地舉起,然後使勁地往上拋去。
信鴿盤旋了一圈,就展翅往南方飛去。
游海龍的心里不禁在想︰
自己盼望已久的事情馬上就要發生了,如果形勢順利的話自己馬上就可以起兵造反了。
也就是說以後自己就要指揮軍隊作戰了,可是自己手下的這一幫人能夠打仗嗎?
自己能不能指揮打仗,能不能夠調令得了他們呢?
游海龍的這種情況,和很多人的情況都是一樣的︰
總是抱怨沒有對自己有利的機會,可是在機會到來的時候,自己有沒有準備好了呀?
機會是會到來的,但是它只會垂青那些有準備的人的。
想起了兵法上的話,游海龍要加強對自己手下人的控制了︰
視卒如嬰兒,故可以與之赴深溪;視卒如愛子,故可與之俱死。厚而不能使,愛而不能令,亂而不能治,譬若驕子,不可用也。
(對待士卒象對待嬰兒,士卒就可以同他共患難︰對待士卒象對待自己的兒子,士卒就可以與他同生共死。如果對士卒厚待卻不能使用,溺愛卻不能指揮,違法而不能懲治,那就如同驕慣了的子女,是不可以用來同敵作戰的。)
今天在對計智囊事件的處理上,就能夠看得出游海龍是完全按照這樣的原則來做的。
游海龍也在觀看計智囊的反應,他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很顯然計智囊對自己的做法,是很折服的。
而在自己的內心里,計智囊也確實這樣認為的︰
游海龍已經表現出將才和王氣了,在這樣的形勢下,這很顯然是很好的事情。
游海龍和計智囊對外部的形勢進行著判斷,他們都在精心地準備著。
可是外部的形勢真的如他們所預料的那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