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酒店一周前開始屬于皇家集團。」
……
秦白乖乖的被拉起來,她知道現在要是反抗,皇慕司肯定會發火,畢竟自己來安海沒有給他打電話,昨天他打電話的時候她也沒提。
沈嘉心臉色蒼白,嚇呆了,酒店怎麼會易主。「不可能!」她心中的恐懼散開的回道。
「你現在可以打電話跟沈總證實一下,電話結束後你可以自覺離開。」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這幾次來酒店看到她身為總經理的表現,皇慕司知道這是在自砸招牌。
現場圍觀的客人越來越多,雖然五星級酒店不像街道馬路被人團團圍起,但是這一刻都放下筷子看向他們這桌。
他必須盡快帶她離開。
「喂,這家酒店真的是你的了嗎?」秦白非常的好奇,她抬著嬌女敕的容顏可愛的打著問號。
「叫我慕司。」這個丫頭,幾天沒見怎麼變化這麼大,皇慕司的大手將她的小手握緊。
「不說算了,我去問庫爾去。」她試著松開手看到庫爾在跟客戶談話。
「不許問庫爾,乖乖呆在我身邊。」該死,他現在還真的必須去跟客戶打個招呼再離開。
「不!爸爸,你怎麼可以這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沈嘉心拿著手機傷心的喊著。
「嘉心,怎麼回事?難道是真的?」雷送池站在沈嘉心的正面緊張的看著。
「送池,怎麼辦?怎麼辦?」電話中,沈爸爸告訴女兒他已經破產了,下周即將登媒體宣告。
「嘉心,我們先回去找爸爸問清楚。」他要听到準岳父親口說。
雷送池真的很害怕這一生的賭注賭輸了。
「霸道。」餐廳的吵鬧也掩蓋不了秦白的听力,听過沈嘉心和雷送池的對話,她沒被束縛的另一只手拍打了一下他的大掌嬌嗲的道。
秦白陪著皇慕司和客戶道別以後,帶著景秋兒一起在餐廳開了個包間。
「小白,剛剛那個女人肚子痛被跟他一起的男人帶走上醫院了。」景秋兒以為他們不知道離開以後發生的事情,在包廂坐好後說著
「沈嘉心也是很可憐的,她白血病晚期,只有三個月的生命了。」三個月如何能生孩子呢,孩子沒了她的壽命可以延長到半年到一年,秦白回想起來剛剛的透視心里不是滋味。
她跟一個將要死去的人,有什麼好計較的呢。
只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
「沒有合適的骨髓嗎?」不管對方再惡毒,那是一條生命,景秋兒皺眉問道。
「沒有,有一種可能會讓她延長壽命,但是,孩子現在不能要。」秦白知道該如何救她,她會放下一切去救她嗎?
「小白,你來安海不是為了找我?」皇慕司報著最後一線希望盯著她問道,搖尾可憐般。
「慕司,還不是因為你昨天說過這兩天很忙的嗎?」將責任推給對方,這樣才能減少錯誤。
「那是因為你在燕京,你要是來安海了,我肯定一點都不忙。」
「小白,你和他是什麼關系?」景秋兒見這財經雜志上的黃金人物對著一個女孩委屈的說話,忍不住的問道。
「他是我姐姐的未婚夫。」秦白毫不猶豫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