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頭好暈一瞬間的眩暈讓她猛地抓住身邊的桌子可哪里知道這空間里的一切東西剎那間化作了虛無止清承受不了來自靈魂的攻擊不消片刻便跌倒在這虛無沒有絲毫光線的無垠空間內饒是她死咬住下唇拼死守住靈台可那來自不知名深處的靈魂攻擊死死往她身上襲來
冷冽如刀的鳳眸里散發出一股無上的正氣運起清心訣固守靈台封閉五感毫不猶豫地動用禁術將自己封印起來
敵人狠宮止清更狠
因為這種時候如果被人襲擊或是簽下什麼讓她後悔的契約她連死都沒可能了這種該死的壓迫感讓她沒了絲毫抵抗能力卻也不能讓暗處的敵人討到好處
「果然跟你娘親一樣呢……一樣的不識好歹」
涂滿丹蔻的修長指尖在女孩蒼白毫無生氣的臉蛋上劃過一道長長的血痕鮮艷的血紅緩緩流淌下來緊接著又是一條……
就像是切夏天的水果一般漂亮也帶著血腥
看得出來她對于毫無抵抗能力的女孩的憤恨之意說是血海深仇也不為過
「主人」
一聲清亮的響聲越來越進赫然是方才引誘少女來此的柒黎
「你來了事情辦得不錯」
「謝主人」柒黎眼眸微眯儼然沒了當初恬淡的氣息流露出的盡是與面前被她稱作是主人的人的憤恨之意
「能把她交給我嗎」
「既然你要報復的對象是她那就給你不過……」她轉念告誡一句「可別弄死了不然可就不好玩了」
「是」一抹詭異的光從柒黎的瞳孔里快速地閃過」
紅衣似火消失在這空曠的空間里徒留下柒黎與止清二人
綠衣少女彎下腰來看著她那毀容的臉蛋時心里有著說不出的快意沉吟了片刻後方自說道︰「止清姐姐這可是你自己要進來的可由不得你了就算是東皇大人保你可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得到這個混沌界的」
說罷她帶著昏迷不醒的少女離去了就像是一陣風般來去無影誰也沒有注意
日子一天天過去藍庭殿中少了主人卻沒有人在意因為他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東皇、西皇、北皇四人皆是以天下蒼生為己任他們三人做好準備後便火速趕往混沌中心的天幕地帶
黑色的光源匯聚的速度比他們想象的更快他們不約而同地將法器祭出走進了混沌深處補救混沌石的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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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宮止清被一股強大的不算很柔和的力量呼喚著雖然是被強迫喚醒不過神識許久都不曾回歸的她現下只是純粹地睜開一雙澄澈的眼楮望著面前的男子
藍眸如海一雙如同蔚藍色大海般的眸子直直地映入了眼簾瞬時戳進了心里有那麼一瞬間心髒深處隱隱作痛可旋即卻又什麼都抓不住了
「你是……」
沙啞的聲音讓她誤認為這個聲音不是她的錯覺
「我姓月你叫我揚子就好」
「揚子」少女迷茫地念著這個名字只不過……好像是在哪里听說過就是了
「是啊你剛醒來好好睡一覺晚點我再來看你」他揉了揉她的發絲仿佛這個動作做了無數遍他眼里的寵溺讓她想要淪陷下去
可是……
她眼眸一冷意識到自己沒有絲毫記憶的時候她下意識地運起靈力可絲毫沒有作用察覺到這點的時候她努力想要將自己的記憶找回卻無論如何也無能為力
「我是誰」
她冷冽如冰的眼眸像是對待陌生人一般流露出的冷意拒人于千里之外
「你叫宮止清是我的夫人你怎麼不記得了呢」他仍舊寵溺地眸子里閃爍著愧疚之色
少女咀嚼著三個字就好像是念著別人的名字一般︰「宮、止、清」
「我是你夫人」像是听到了什麼奇怪的話詫異地睜大了雙眸不可思議地質問
「你別多想了還是先睡一覺吧」說著他隨手一揮那盯著他不放的少女晃眼便倒了下去
沒過多久另一道男聲傳了進來︰「還是不行嗎」
「是啊……不論醒來多少次都會忘記從前發生過的事情就好像是魚一樣只有一瞬間的記憶」一抹痛色劃過眼底無奈之言不想再多說什麼了
「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嗎」紫眸里劃過一道憂郁整個人都憔悴了很多的景彥很久都是處于這種狀態了
靠著契約之力揚子找到了止清所在的地方雖說已經設置了阻隔他和止清的契約之力的封印可依然能讓揚子有著一絲感應雖然不科學但卻是真實存在的
當他突破柒黎設置的機關歷經九死一生找到止清的時候他的心都碎了
那個時候的她就像是一個破碎的女圭女圭躺在了深水池中沒有一絲生機可言被撕碎的凌亂的衣物隨意地拋灑在水池深處任由它們腐爛……
血液從她的臉頰上流下面目全非可他卻能在第一眼認出她來不是因為契約的牽引而是生生世世的牽絆
當他心疼萬分地將她帶回來卻發現什麼都改變不了了
也不知到底她經歷過什麼只知她的精神全線崩潰就像是水里的金魚般當日的事情她當日便會忘如果沒人照顧的話活下來都是問題
他試了很多辦法可依舊沒有絲毫用處因為三大君王外出的緣故他直接找景彥池軒和少輝求助或許他們有辦法
可天不遂人願沒有誰可以救他就算是他的兄長也拿她沒有辦法
「或許有人可以救她」
少輝的聲音突兀地在寂靜漫布死亡的空氣里響起
「誰」汐池軒問白色的發絲凌亂開來很久都沒有打理過的樣子這三個月來可是真的讓他把所有的擔心都嘗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