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別對我現在的主人下手,後果並不是你可以承受的。」他這話說得很委婉了,他自認為是這樣的。
「她現在是你主人?」景彥其實蠻想笑的,那個巫女當初就是他玩弄的對象,「你好像不比我弱多少,可以篡改我的記憶,至少說明你很強。」
「我篡改了嗎?就算我改了,那有什麼問題嗎?我樂意,她說她要養我,我自然很爽快地答應了。」倪琪磨著自己的爪子,他可不覺得他會放過自己,這個人一直以來都是相當危險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你認識白日這個人,你知道這會是什麼下場嗎?」
「不敢面對過去啊。」說起來,最可憐的還是他。
「你算什麼東西,一個不敢說出自己是誰的膽小鬼,還有什麼資格來職責我?」
景彥在他的面前有種被看穿的感覺,他怒了,他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但是這只不知道是什麼的獸竟然連他都無法看穿,就像上次那個叫做月揚子的妖一樣。
「她來了,你確定我們還要說嗎?」
景彥猛然抬頭,一陣空間波動,很不穩定,但很急躁。
這是她第二次用,怎麼可能會好,可以到達目的地就不錯了。
她一見到一人一首的對峙,她就奔到了倪琪身前,彎腰一把將他抱起來,給他理順雜亂的毛。
「小琪,別怕啊,別怕!姐姐在這里。」
該死的,這個人怎麼這麼卑鄙。
她眼楮里就要噴出火來︰「景彥你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想找他問點事情而已。」
「你們之間有私人恩怨?」她只知道小琪才是剛出生的小獸獸啊,怎麼可能會和這個老不死的有什麼關系,她能想到的只能是跟自己有關系。
「有。」可他絕對不說,那是他的恥辱,竟然被一只獸給封印了記憶。
「那都沖著我來好了,不要跟他過不去!」
宮止清壓根就忘了自己懷里的某只是多麼強大了,她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她只知道現在小琪在她的懷里渾身都在顫抖。
「我跟他過不去?」景彥微微蹙起眉,他略有不悅,而後淡然了,現在講什麼都不行,那就等到巫族落敗的時候再說吧!
「我們巫妖魔三界之戰時再相會!我等著你來取我的性命,如若你輸了,你還會是我的寵物。」
魅惑的聲音就如同初見那般,低沉富有磁性。
景彥覺得這樣才更好玩不是嗎?他破開空間,臨走前,掃了一眼她懷里的小獸,眼中閃過一道意味不明的光。
「小琪,你嚇死我了,下次再也不會丟下你了!」她把懷里的倪琪抱得死緊,毛茸茸的緊貼著胸口兩團柔軟,在她沒有看到的地方,某只小獸獸臉上飄過兩朵紅雲。
「小清姐,是我不好,是我跟丟了。」兩只黑眼珠子濕漉漉的,爪子也不知放在哪里,別提有多無辜了。
引得某女又是一陣自責,以後說什麼也得多多留意了。她把一切的因果都歸結到了自己身上,並沒有去多想景彥所說的私人恩怨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