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楮,總是會讓人看一眼就窒息。
「嚇死我了!」盧娜她一臉的擔憂,可話說回來,鈺祺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這里竟然沒有人一個人看清楚他的動作,更沒有一個人看到他是從哪里過來的。
「你下次小心點,要想跳啊,先告訴我一聲,你跳下去了,我也跟著跳!」
「安啦安啦!別擔心,我不會做傻事的。」可是她當初跳崖的時候,真的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呢。
看到懸崖,她總是會莫名的膽顫。
「你在害怕?」
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
被迫直視著鈺祺的目光︰「對,我當然怕。」
「你恐高?」
「不,我跳過一次,那種絕望不想再體驗了。」
鈺祺的心驀地一抽,絕……望……
「那好,我帶你下去。」
腰間一緊,宮止清瞳孔皺縮,她被男人打橫抱起,說著,耳邊一陣風刮過。
「呼啦啦——」
風就像是自由的精靈從她的耳邊穿過,她飛速地墜落著,一直墜落著,越來越快。
她的臉蛋也紅了又紅,燙死了。
可她一點也沒擔心,他抱得她好緊好緊,一刻都不想松開的感覺。
在急速下降的同時,她右手下意識地攬住了對方的腰,越攬越緊。
他的背脊很寬,也很厚實,溫度剛剛好,是熱血的溫度。
無論是多麼大的加速度,他都能夠讓她沒有絲毫的不適。
唇角微微勾起。
怎麼辦?好像有點依賴上他了……
耳邊風聲關住了一切,所有的背景就只剩下了這個男人。
「你還要抱到什麼時候?」
宮止清知道已經落地了,可是還是貪戀了這個溫暖的懷抱,溫熱的胸膛里跳動的是澎湃的熱血。
可是……現在是抱得時間太久了,連懸崖上面的視線都要殺死她了。她不得不出聲提示。
他刮過她的瓊鼻︰「抱一輩子可好?」
他就這麼站在懸崖底下,雙手抱起了他的公主,就像是抱起了整個世界一般的美好。
可他知道,他們已經不可能了,但還是想要為她做更多的。
想要知道她到底會不會愛上自己,別怪他的私心,只怪命運捉弄人。
「放開她。」
驀地,在這個地方出現了另外一個聲音,而這個聲音是宮止清多麼熟悉的聲音啊……
「揚子?」
她轉頭看到一個藍發藍眸,帥氣迷人的男子,朝著自己這邊走來,她推開抱著自己的懷抱。可當放手的時候,她的心倏地一緊,一種寞落油然而生。
而那個鈺祺的感覺更不好,他只能放手,因為他給不了她幸福。
「你怎麼來了?」
她一步一步地走近自己,月揚子會說那三個字並不是小心眼,而是這個男人……他不想說什麼,只是別讓他看見他再出現在她面前,否則別怪他不客氣。
他遞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他可以說是因為那個被稱作情敵的男人出現了,所以就來了嗎?不可以!
他知道宮止清最討厭小心眼的男人了,可是不是他小心眼,而是……他太愛她了。
「我抽空來看看你不行嗎?」
月揚子得到了妖王的傳承以及所有的記憶,他仍舊衣一副很拽的樣子,就像是他們上學的時候那個樣子。
「哦?我的揚子大人,你也有不忙的時候啊?」她調皮地一笑,一如往昔。
他們最珍貴的回憶是在大學,他們是眾人眼里羨慕的一對沒有表白的情侶,他是學校最帥氣迷人的美男,她是美女當中,最單身孤獨的一個。
她鐘情于寫劇本,甚至會自編自導自演一出《巫女大人,請上轎》。而揚子成了反派角色,可得到的卻是美女們的一致贊嘆。
她很郁悶,因為他長得太好看了,太多的女人圍著他轉。
他沒說過愛她,因為他覺得她還不夠愛他。
可是他們現在可以相愛的時候,他不能愛她,確切地說是她的愛會被分成好幾份,他不可以這麼自私地攬住她一個人。
因為她是特殊的,當年的每個人都是那麼地愛她,可到底誰才會得到她的愛,他,拭目以待。
他得了先機,他先表白的,他來了,還是在這麼恰當的時刻。
他萬分慶幸,是他第一個遇上她的。
「當然!止清,我有個東西送給你。」
「什麼?」
一枚藍色的令牌出現,不知道是什麼做的,但是看起來很古老的氣息。
「這是妖王令,號令群妖,我給你妖王的權力。」
他輕描淡寫地說著,嚇死人不償命的話。
是同分權力嗎?
宮止清驚訝了︰「揚子,你這是……」
「滴血認主吧。」
他沒管正在遲疑狀態的小巫女,他執起她白皙的手指,輕輕刺破,一滴鮮血沒進了妖王令中。
一道藍色的光華閃過,認主成功。
隨之隱沒在止清的腦海里。
再用妖力將傷口小心翼翼地包裹住。
這樣的動作不過三秒,也就是說宮止清在遲疑的這三秒,就已經成了妖界的半個主人了。
「以後,你就是我妖界的妖後了,誰也不敢動你。」
「你這是在逼著我簽賣身契啊!」
宮止清這才明白過來,你丫的就是個混蛋!老娘還沒答應呢!
「別在心里吐糟了,我都已經習慣了。連我也不敢動你,我的小公主~!」
他蔚藍色的眼楮,就像是大海一般,讓人忍不住深看下去,這一看不要緊,要命的是把自己給陷進去了就出不來了。
他俯,一個纏綿的吻情不自禁地吻上了思念已久的櫻唇。
果然還是她的唇最美味,當然他都沒有吻過其他人的唇,他要是敢的話,他的公主會拍飛她,一定會!
女子快要被男子的唇吻到了窒息,他的技巧太好了,她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就像是飛在雲端,青澀的回應著。
「好了。」
他看著被自己吻得有些紅腫的唇開心地笑了,就像是一個得到了糖的孩子一樣。
這個吻她沒有拒絕,妖王令她也沒有拒絕,這也就是變相地承認了吧?
「你又要走?」
宮止清敏銳地發現他的氣息不穩,像是正在進階,又被打擾的樣子,難道是說他特意趕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