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逸騰優雅的轉身,開門入座,掃視了一眼蜷縮在副駕駛座的女人,便低哄油門,待听到「嗡嗡」聲時,車子已快速的行駛起來。
「那個,你能不能開慢點,你不要命,我還要命呢!」車子的神速,讓慕唐兒不由自主的秉住呼吸,緊緊抓著車柄。
「呵呵,你也有怕的時候?早知道有今天的狀況,當初的目中無人呢?」龍逸騰看著前面的路況,冷笑著回望了一眼慕唐兒。
「喂,有什麼事咱們現在就說清楚,不要用這種變態的方式折磨人,要珍愛生命啊。」慕唐兒看著龍逸騰那不可一世的公子哥形象,就氣結的可以。
龍逸騰冷「哼」一聲,斜倪了一眼慕唐兒,沉臉不語。
看著他精致的側臉,干練而不失男人霸氣的黑色短發,那一臉的陰沉,狂妄的眼神中透著憂郁,讓慕唐兒有種錯覺,這個男人帥氣中為什麼有種淡淡的憂郁?
哧——哧!汽車在左拐右轉中,終于到達目的,叫囂一聲後,停在了一片黑漆漆的郊外。
「喂,你帶我來這里做什麼?現在,可是法制社會,做事要**的,這個你應該懂的……。」四下望了望眼前的荒蕪,四周的靜寂在黑夜的包裹下,總有種說不清的詭異。
車里有的只是冬日肆虐的風聲和男人溫怒的呼吸聲,當然還有慕唐兒自己听得到的心跳聲。
慕唐兒轉頭看著左側讓人模不著頭腦的男人。
「你、說,我帶你來這里做什麼?你—可以—想—象—一下。」龍逸騰亦轉過頭,挑眉冷對,一點一點靠近這個對他來說可惡的女人,不,確切的應該說是看到了一個新獵物。
「你——!」慕唐兒覺察到男人正慢慢的靠近自己,那邪魅的打量的眸子讓慕唐兒一窒,驚慌的讓她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是弱弱的咽了口唾液。
慕唐兒啊慕唐兒,你什麼時候這麼遜了?慕唐兒在心里嚴重鄙視了自己一回。
龍逸騰隨意的一手搭在副駕駛座的座椅上,一手若有若無撫過擋在慕唐兒前額上的一縷青絲。
「你,有事說事!」
男人的氣息,讓慕唐兒感覺到在隱約中拍打著自己的面頰及心房,慕唐兒向右側緊張的移動著身子,望著黑夜中身著白色西裝的男人,這明暗相襯的搭配無不顯出了男人的雅痞玩味。
「喂,你別以為我怕你,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我沉默了兩次嘛,你管天管地,還管人家願不願意說話嗎?」慕唐兒嫌惡的推開龍逸騰的大手,擰著柳眉,大聲沖著男人評著理。
慕唐兒這副視死如歸,英勇無謂的模樣,讓龍逸騰好笑的,笑出了聲。「嗯?你的意思是你沒錯?我就該同個啞巴自言自語?你真當我是三歲孩童?第一次可以沉默,那二次呢?第二次就是你有意而為之了吧」
「那個,你應該知道我跟你不——熟,在那個時候沒必要說的那麼多,不是嗎?」慕唐兒費勁的解釋著。
「首先,我可以回答你有必要說,這是做人最基本的禮貌與尊重。其次,我想我們以後會很熟。」龍逸騰左手勾起慕唐兒的下顎,望著女人清如溪水的眼眸,聞著女人身體的清香,鄭重其事的說著,「雖然離我的菜色差很遠,但可以勉強接受。」龍逸騰低啞著說完,不等怔住的慕唐兒回話,便低頭去啄那誘人的櫻桃。
慕唐兒敏的一偏頭,龍逸騰吻到的是女人的黑發。
這個混蛋!听這口氣,好似莫大的賞賜呢!
「這位先生,請您自重!您不覺得您的舉止很輕狂嗎?我想您應該是一個有身份的人,這樣做豈不是很不搭嗎?」慕唐兒說著使出全身力氣要推開緊貼在身上的男人,她知道自己一介女流,比力氣是萬萬抵不過身材魁梧的他的,眼下只有強迫自己鎮靜下來才是唯一的方法。
「哈哈……你的話是我听過最天真的話了,現在用‘您’、‘您’、‘您’這個字眼不覺得太晚了嗎?」龍逸騰眯著性感的黑眸,玩味的看著獵物的紅唇,「應該很甜!」
男人的輕佻、狂妄,所答非所問的話,讓慕唐兒有種要歇斯底里的沖動。真想狠狠的罵一下通他的祖宗十八代,這個舉止輕狂的人渣!不行不行,忍,忍住,不然這大晚上要是出現什麼不和諧的場景……慕唐兒搖搖頭,真是不敢想象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