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著急回答,我向來不做讓人勉為其難的事,要知道清芙化妝品公司現在也頂多只是個空而已,這個公司假冒盜用其他化妝品批準文號而陷入經營危險你還不知道吧,賠了近兩千萬呢!」
看著詫異、驚愕的女人,龍逸騰言詞據理的繼續道︰「慕小姐對于這樣的公司,我為什麼不可以以低價收購呢?有錢不賺可是我們商家的大忌,不過,所幸關于假冒盜用其他化妝品批準文號的證據還是在我手里的……所以……。」
「龍逸騰,你不覺得你就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嗎?!」慕唐兒含著怒氣,不再隱忍的怒斥著這個無聊邪魅的男人。
慕唐兒不大不小的聲音,引來周遭人的異目及側首。
龍逸騰何時受過這樣的境遇?由原本的淺笑面容,變為陰沉鐵青的臉。起身,扔至慕唐兒一張紙片。在欲離去時,背對慕唐兒冷聲說道︰「我只給你兩個小時的時間!」
慕唐兒望著男人頎長的背影,輕咬貝齒,看著五分熟的牛排上張揚的躺著一張黑色精致的名片,那醒目的龍逸騰這三個字,讓慕唐兒的心一窒。
一桌所謂的美酒佳肴,陪伴著一臉憤恨,悵然無措的慕唐兒,是那樣的諷刺。
真應該送給這個男人一臉的紅酒,以示「敬意」,澆的他不再狂妄,齷齪!這個男人明顯的是有意蓄謀的,表現的卻像個救世主!可,還有其他的路可選嗎?真的要走那步自己不能接受的方式方法嗎?為了姨媽是該去救,去犧牲,還是自私的裝作不知道?
龍逸騰坐在自己的黑色布加迪車內,舒服的斜靠在椅座上,望著餐廳的門口似在等待著什麼。
有時在想他是不是病了,居然為了這個女人做了這麼多讓自己暗自月復誹的事,很難想象這些幼稚的事居然是他龍逸騰做出來的。想著女人那不屑的謾罵,隱忍的笑意,不卑不亢的言詞,都讓他似遇到了提起他興趣的獵物般欣喜若狂,難道只是因為她不同于其他的菜類?
眼下的等待讓他有了幾分的期許。
一抹落寂的身影落入龍逸騰的黑眸,這個女人要去哪里?不是應該打電話的嗎?
眼瞅著女人上了一輛出租車,龍逸騰好奇的起動座駕,隨之相隨。
片刻,在約半小時追隨的路途中,車終于停靠于一處高檔的別墅前離去。
女人,毫不猶豫的走向門口,按鈴。
稍時,不知同對講機溝通著什麼後,便是一臉的失落與悲戚。
慕唐兒來的地方,是溫子竹的家,她雖然覺得自己來得冒昧,但她在沒有走到絕路的時候,是萬萬不會選擇那條將自己陷于尷尬與讓自己不能接受的鄙夷境地。
難道真的只能找那個狂妄無恥的男人?慕唐兒有種要下地獄的無助與恐懼。
她原本在餐廳內拔打過溫子竹的手機,可是無法接通,手機內只是漠然的提示著︰「對不起,您拔打的電話無法接通。」這便急匆匆的來到子竹的家,卻被告知,去英國出差,要半月才能回來。
龍逸騰緊緊凝視著女人,眉頭緊蹙,不自覺的握緊了方向盤,這個女人不會是……?
找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