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都是事實,有說假話嗎?哈,我可是有一說一的誠信商人,有何不妥嗎?」龍逸騰見溫子竹離去,心情不自覺的大好,笑著傾身坐到了病床上。
「你為什麼選的是我,選我做你的‘伴’?」慕唐兒淚眼撇過男人。一直都想問為什麼,他為什麼非要折磨她?他不是有的是鶯鶯燕燕嗎?這到底是為什麼?
「為什麼?」龍逸騰在從慕唐兒的嘴里出來「伴」兩個字時,他能听出她說出這兩個字時的吃力,他才發覺這兩個字給她帶來的傷害有多大。
「或許是你不同于別的女人。」龍逸騰不願看慕唐兒的淚從她的臉上一顆一顆滾落下來悲愴的樣子。
龍逸騰別過臉,不想看到女人傷心委屈的模樣「就為你一時的新鮮,就要搭上我的所有嗎?」慕唐兒強壓積于胸腔的怒火,大聲反問著這個將的她生活搞的一團亂的可惡男人。
「你沒得選擇,游戲已經開始了,結束是需要時間的……。」龍逸騰背對著女人喟然一嘆,他自己也清理不清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糾纏于一個只見過幾次面的女人。
只是因為她說的謊言,因為她真實的倔強,還是她那悠揚婉轉的琴音,更或者本就是他的一時新鮮?
慕唐兒看著露台處男人的後背,淚水依舊止不住的流,滑落到頸間,到藍白色病服上。她已顧不得什麼堅強,什麼隱忍,什麼自以為是的小心機了,都見鬼去吧,就讓她任意的哭一回吧………
就這樣男人面無表情的站立于病房的露台,女人蜷縮在病床上淚如泉涌的低泣著,似是在肆意的發泄著什麼。男人沒有上前,女人也沒有再說什麼,就這樣沉寂的病房里有著這麼一幕讓人揣思的場景。
門「吱」的一聲推開,男人沒有回頭,女人也沒有抬起頭。
「你就是慕唐兒,慕小姐吧?」一位穿著華麗,雙手輕握一款真皮復古菱格的手包,眼神高傲的掃過病床上的女人,踩著黑色絲絨皮鞋推門而入。
慕唐兒抬起淚眸,凝視著眼前陌生的富態中年女人,眼中慢是疑惑。
她確定不認得這個言談舉止中透著自信優雅、高貴端莊的中年女人,從女人那高傲的眼神中,慕唐兒看到了隱約間的鄙夷之色。
「您是?」
「我是逸騰的母親。」富貴女人說完這句,走到慕唐兒身前,仔細掃視了一番眼前這個不起眼的女人。真是不知道逸騰為什麼會和這樣的女人有所牽連!
「你最好離逸騰遠點,他可不是你所能攀的枝兒,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得多了,希望你……。」富貴女人優雅的柔聲,抑揚有挫的開門見山的說出自己的目的。
「您?您是想叫我離開他嗎?」慕唐兒匪夷所思的問道,眼楮移向了露台上的男人。這不是很可笑嗎,男人莫明的不放,男人的母親像是封建社會門當戶不對的傳承者在質問她。
難道她就不想離開嗎?她何曾不想回到平凡簡單的生活中去,可是,她能嗎?
「你怎麼來了?」龍逸騰大步走出露台,臉色陰沉,聲音沒有半點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