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房間靜悄悄的,況且石天也沒打算敲門,直接推門進去了。凌以沫的房間果然是他想象中的小女生模樣,里邊清一色的粉紅,透不出的旖旎風光。房間的正中央擺著一張大床,已經攤開的被窩更是石天心神蕩漾,女乃女乃的,要是能在這張床上睡一晚上,身邊再摟著那個純真誘人的小美女,該是件多麼舒適的事!
「哈哈哈哈。」想著沒事,這廝禁不住得意的笑出了聲,當然他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住了口,不過隨之發現浴室里的凌以沫似乎並沒有听到自己的笑聲,這才放了心。
听著浴室里嘩嘩的水聲,他不由得想象著凌以沫那完美的身體靜靜地躺在浴缸里,潔白的泡沫蓋住了需要遮蓋的地方,也許還該再加幾個玫瑰花瓣,鮮花美人才是絕配,想想都可以讓人血脈賁張。
想象著浴室里的旖旎春光,石天十分想做點好事,發揚一下革命人道主義精神,于是便走到了浴室前,篤篤敲了兩下門。盡管里邊並沒有回音,但他還是照著自己的打算,接著問了下去︰「沫沫小姐,水溫合適嗎?用不用我幫你調試一下水溫。」
要是穎兒在身邊,一定會給他一記撩陰腿,讓你給老娘調水溫,你說老娘比你要熟悉這里。尼瑪,這是凌以沫的家,難道你比凌以沫還要熟嗎?
然而凌以沫似乎很沉得住氣,壓根沒有回應他的雷鋒精神,浴室里還是只有嘩嘩的水聲。
不過雷鋒同志向來都是三顧茅廬的,並不會因為弱小群眾的羞怯就放棄自己的慈善救助行為。而我們的石天同學也一樣,在沒有听到凌以沫的回答後,依然不知疲倦的問道︰「沫沫小姐,我幫你遞條毛巾吧。」
「沫沫小姐,我幫你搓背吧。」
……
浴室里依然靜悄悄的,只听得見水流嘩嘩。
「不對,里邊好像出了什麼事。」石天本能的警覺起來,就算是凌以沫不為自己的魅力所傾倒,也該出聲讓自己滾了呀,怎麼會一直沒有動靜了呢?難道……石天聯想到剛剛發生在凌以沫身上的綁架案,一種不祥的預感頓時涌上來。
難道她又被綁架走了?而且是在洗澡的時候被綁架走了?老子剛剛擔任貼身保鏢第一天,就讓保護對象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人綁走這還了得?這不是自砸飯碗嗎?
石天這麼一想,冷汗頓時冒了出來,不能再等了,必須進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想到這里,他抬腳便朝浴室門上踹了過去。
「啊!」隨著浴室的門被他一腳踹開,傳來了一聲女子的尖叫,不過這尖叫聲卻不是來自浴室內,反而是從石天的背後發出來的。
「臭十月,你要干什麼?老娘洗澡讓你進去看你不進,你居然要闖進沫沫的浴室里,信不信我馬上告訴凌伯伯,讓他炒了你的魷魚。」這聲音當然是穎兒發出來的。她讓石天到樓上給自己取內衣,剛說完就後悔了,等了半天又不見下來,心里更是忐忑,于是顧不得穿內衣,裹著浴巾便沖了上來。
然而正如她擔心的那樣,剛沖進凌以沫的房間,她就吃驚的看到這個對自己無視的臭十月正一腳朝浴室的門踹了過去。還有沒有天理,老娘主動讓你進來你裝童男,現在居然對沫沫玩暴力?于是伸出手就要揪著石天的耳朵往外拉。
石天一腳踹開浴室的門,透過水霧看去,卻見一個潔白的身子好好地躺在浴缸里,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正要隨著穎兒的手指退出去,卻又不甘心的朝凌以沫身上掃了一眼,在看到那一點嫣紅的同時,卻發現凌以沫一直躺在那里沒有動。
不好,還是出事了!石天全然不顧穎兒的尖叫大踏步便走進了浴室,果然看見凌以沫躺在浴缸里,眼楮緊閉,臉色蒼白,分明是已經昏了過去。而她完全不著一絲的身上,更是毫無遮掩的呈現在自己的眼前,那兩點嫣紅,那黝黑叢林,無不讓石天心神激蕩。
「臭十月,**!流氓!快出去,沫沫在洗澡。」穎兒沒想到石天居然當著自己的面還敢這麼理直氣壯的沖進浴室,當下兩只粉拳不停的在石天的後背上捶打著,但她的力量石天完全可以忽略。
「別鬧了,沫沫昏倒了,趕緊把她弄出去。」雖然對穎兒的粉拳可以忽略不計,但石天也不想讓別人把自己當成一個**。
「什麼?沫沫昏倒了?」穎兒愣了一下,似乎這才發現凌以沫的狀況,頓時慌張起來︰「十月,沫沫怎麼昏倒了,怎麼辦呀?我去叫醫生吧。」
「別急,沒什麼大事,先把她抱出來再說。」石天可沒有這麼慌張,反而有些得意,這才是自己想要的機會。說完不等穎兒有所反應,伸手便抱起昏迷的凌以沫走出了浴室。這種好事必須要膽大手快,要不被穎兒那小妞佔了先機,就lang費了一次大好良機了。想想這麼一個嬌美動人的美人兒如果被一個小妞救醒過來,再萬一被她發展成蕾絲邊的話,那該是件多麼罪孽的事。
事實上穎兒此時已經嚇壞了,哪里還顧得上和他爭著抱凌以沫,只是跟在身後看著他把凌以沫抱起,然後抱出浴室放在大床上。石天此刻居然有點痛恨浴室到床的距離怎麼就這麼短,讓他還沒來得及細細體驗那豐臀翹ru帶給自己的沖擊,就不得不把凌以沫放在了床上。
「臭十月,沫沫這是怎麼了?好好地怎麼會昏倒呢?」穎兒已經亂了分寸,只等著石天給拿個主意。
誰知石天卻兩眼發呆,半天沒有反應。
「臭流氓!」穎兒這才意識到這家伙還在看著凌以沫的身體發呆,連忙拉著被子蓋在了凌以沫的身上。
「哦,沫沫是這幾天受驚嚇過度,身體有些虛弱,又在浴室里被水蒸氣高溫燻了一下,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看到被子蓋住了凌以沫大半個身子,石天這才戀戀不舍的收回自己足以吃了人的目光,對穎兒說。說話間又在穎兒浴巾裹著的胸前掃了一眼,和剛才凌以沫的雄偉山峰一比,實在有些慘不忍睹。
「那怎麼辦呀,還是趕緊送醫院吧。」穎兒愁眉苦臉地說,她此刻完全被閨蜜的身體擔心著,哪里想到自己又被這家伙比較了一下。
「送什麼醫院,這點小毛病交給我就行了。」石天不屑地說。
「你?你是醫生嗎?」穎兒不相信的看著他。
「我不是醫生,我是神醫。」石天鄭重地說。
「切,你大片看多了,真拿自己成內褲外穿的家伙了?」穎兒明顯鄙視他。
石天沒有辯解,這年頭說假話的多了,說真話的倒沒有人相信了,他自己也無法扭轉整個社會。
所以根本沒有再理睬在一旁喋喋不休的穎兒,一把把躺在床上的凌以沫扶了起來,讓她背對著自己,不過這樣一來,穎兒剛剛給凌以沫蓋在身上的毛巾被便又滑落了下去,呈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光滑的玉背。
「臭十月,你又要干什麼?」穎兒大驚失色,正要拿起被子再蓋在凌以沫身上,卻被石天的臉色驚住了,拿著毛巾被的手也呆在了那里。
只見石天臉色鄭重,早已沒有了剛才的那副猥瑣模樣,似乎還有一股子正氣在里邊。他緩緩抬起右手,輕輕地貼在凌以沫的光滑的背上。
「喂,臭十月,拿開你的髒手,別踫沫沫。」穎兒回過神來,伸手就想把那只手從凌以沫的背上打掉。但當她的手踫到那只髒手的時候,卻感覺到好像有股子電流從那條胳膊上傳來一樣,震得她身子一顫。
「媽呀!有電,你是霹靂貝貝呀!」穎兒連忙撒了手,再也不敢上前阻攔了。
石天把手貼在凌以沫的後背上,催動內力,緩緩通過自己的手掌輸進她的體內。穎兒在一旁看著,竟然覺得這家伙臉上有種神聖的光環一般,這還是那個猥瑣的家伙嗎?穎兒覺得有些不認識了。
沒過幾分鐘,穎兒吃驚地發現,原本坐在那里閉著眼楮一動不動的凌以沫,竟然皺了一下眉頭,接著臉色也漸漸紅潤起來。還沒來得及夸一下石天,就見凌以沫睫毛抖動,竟然慢慢睜開眼來。
「沫沫,你醒來了?你快嚇死我了!」穎兒拍著自己的小胸口說道。
「我怎麼了?」凌以沫看著穎兒茫然問道,似乎根本不知道剛才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沒事,你剛才睡了一覺。」背後的石天輕輕說了一句。
「哦。」凌以沫點了點頭,卻突然又「啊!」的叫了一聲,分貝之高讓她身邊的兩個人都為之色變。因為她听到石天的聲音,本能的要扭回頭看這時才發現自己身上竟然一絲不掛,只有一條毛巾被垂在腿上。而石天,竟然就坐在自己的身後,一只手還貼在自己完全的後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