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速很快,撞在大楊樹上差點把楊樹撞倒,但這一撞之下車子是萬萬不能再前進了,車頭嚴重變形,死死地卡在了樹干上。而僵男這一下被撞得七葷八素,肚子里翻江倒海,一頭撞上前邊的車玻璃,血糊了一玻璃,半天才從車身里爬出來。
僵男從車身里爬出來,跌跌撞撞的走到後邊的普桑跟前,槍口從打開的車窗里伸進去,對住靠在座背上大口喘氣的石天︰「小子,既然你不要命了,那我就送你去死。」
就在他扣下手中的扳機的一剎那,他突然看到石天沖著他微笑了一下,這微笑很燦爛,但在他看來就顯得詭異而可怕了。
沒有人會在面對死亡的時候微笑,除非他是一心想死,或者他知道自己不會死。石天當然不想死,他等的就是這一刻,微笑的同時,他的手臂已經閃電般的伸出,一把捏住了僵男的手腕,往上一抬。
「砰!」子彈打在普桑的車門上沿。
僵男大驚,竭力往回抽自己的手臂,但石天怎麼會再給他機會,手臂一扭,咯蹦一聲清脆的骨裂聲,僵男的臉真的如僵尸一般的蒼白和猙獰。
他的手臂已經斷了,他圓睜著雙眼,不相信這個身負重傷的家伙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居然能把自己的手臂扭斷。這一刻他心如死灰,他明白,自己栽了,因為他惹上了自己惹不起的人。
僵男此刻已經有了後悔的念頭,但石天可不會給他悔過的機會,扭斷了僵男的手臂以後,他猛地一推車門,車門結結實實的撞在僵男身上,僵男毫無懸念的就被撞的跌飛了出去。
石天推門下車,走到地上的僵男面前,獰笑著說︰「我說過,那是你最後的機會。」說著慢慢的蹲了下去。
僵男此刻竭力忍受著手臂上的疼痛,咬著牙對石天說︰「小子,算我看走了眼,今天算我徹底栽了,給個痛快的吧。」
但石天顯然沒有那麼好說話,他此刻帶著一臉的冷笑,把手放在了僵男的一只腳上︰「你以為我會那麼容易讓你去死嗎?你對我可以不敬,但是模了我的女人,我就會讓你生不如死!」
僵男驚恐的睜大了雙眼,一聲慘叫︰「不要……啊!」他的叫聲掩蓋了那聲清脆的斷骨聲,那只腳已經在石天的手里從腳腕處斷成兩截。
「這是第二只,還有第三只,我要讓你的五只腳都變成廢物!」原野里只听得到僵男的慘叫和石天冷酷的聲音。
「第三只……」石天剛說完,身後突然傳來周四四的聲音︰「石天……」
「老婆大……」石天突然意識到自己忘了車里還有個周四四不知道什麼樣,連忙松了抓住僵男另一只腳腕的手,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朝伊蘭特走了過去。
周四四此刻已經用盡力氣推開車門,探出了半個身子,頭上和僵男差不多,被撞破了一個口子,鮮血從額頭流下來,顯得有點恐怖。
「石天,不要再折磨他了,他會受到他應有的懲罰的。」周四四喘著氣從車身里爬了出來。
「你別說話,快讓我看看你頭上的傷口。」石天一伸手臂要把周四四抱在懷里,周四四本能的用手推了一下,但這個臭流氓根本視若不見,仍是固執的把她抱在懷里。周四四渾身乏力,于是也不再掙扎,索性就那麼靠在石天的胸膛上,竟然有種踏實的感覺。
「還好,只是擦破一個小口子,沒有破相。」石天用手撥開周四四額頭散亂下來的頭發,仔細看了看傷口然後松了一口氣。
周四四本來看他關心自己的傷口,嘴上沒說,心里卻有小女生那種被人在意的甜蜜,然而在他檢查了之後听到他的那句話卻差點氣的吐血︰「你!難道你就關心我破沒破相?就沒看把我撞死沒有?」
石天這才意識到自己這句話有點不妥,連忙陪著笑說︰「你當然不會撞死,我會舍得讓我的老婆大人沒過門就撞死嗎?再說關心你破相沒有有什麼錯?不都是關心你嗎?」
「呸!你會安什麼好心?」周四四嗔了一句,卻突然想到石天的腿剛才中了兩槍,連忙就要從石天的懷里掙出來︰「你的槍傷怎麼樣?快放我下來。」
「沒事,只要抱著你傷口自然就好了。」石天嬉皮笑臉的說。
「少廢話,放我下來。」周四四俏臉一寒,石天乖乖的松開了手。
周四四從石天的懷里掙月兌出來,連忙朝他的腿上看去,卻見腿上兩處槍傷處已經又開始朝外滲出血來,看來是原本已經止住了血,經過剛才的掙扎又開始滲血了。
「還在流血?怎麼辦呀?」周四四的臉色因為驚恐變得有些蒼白,剛才的紅暈已經不見。
石天心里絲毫不為自己的傷勢擔心,他只要封住附近的穴道,不要亂動就可以了。剛才就是封住了穴道,才一直撐到了現在,現在只不過滲出血來,根本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但看著周四四嚇得蒼白的臉,石天卻有種惡作劇的**,或許自己可以趁這個機會讓美女給自己服務一下。
于是皺了一下眉頭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要是總是這樣流下去的話,我想我會死,可能再也等不到你願意嫁給我的那一天了。」
周四四心里一跳,罵了一句︰「你胡說什麼呢?你不會死的,你不是神醫嗎?怎麼會連這點槍傷都治不了?」
石天嘆了一口氣說︰「我雖然能治病,可是也止不住血呀,你得先替我包扎住呀!」
周四四看著他被血染紅的右腿,哪里會想到他此刻打得什麼壞主意,連忙緊張的說︰「可我不會包扎呀,怎麼包?你教教我。」
石天說︰「你先把我的褲腿撕開,幫傷口露出來。」
周四四二話不說,兩只手抓住石天的褲腿,刺啦一聲便把褲腿從腿腳一下子撕扯開來。但她用力過猛,本來已經有些結痂的傷口粘連在褲子上,被她這一扯,一下子牽連住了傷口。
「啊!」石天沒想到弄巧成拙,痛得大叫一聲。
「你怎麼了?」周四四也是嚇了一跳。
「笨丫頭,你不會溫柔點嗎?」石天忍著疼痛訓斥了一句。
周四四平生還是第一次有人罵她笨,但此刻卻不敢有一絲反駁,眼楮里滿是歉意,慌亂地說︰「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接下來呢?」
「接下來得找東西包呀。」石天沒好氣的說。
周四四爬回車里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塊干淨的布來,只好又遺憾的跑了回來。
石天看她兩手空空,就提醒她說︰「找不到布的話,就用衣服包。」
「衣服?」周四四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點什麼︰「臭流氓,你該不是想讓我用我的衣服包的吧?」
石天被她看穿心意,卻絲毫沒有一點尷尬,反而理直氣壯的說︰「我倒是想用我的衣服,可是你看我的衣服有一塊干淨的嗎?」
「這……」周四四無話可說了,石天此刻全身上下到處都是血跡,就連上身的襯衣上也沾了血跡,根本找不到一塊干淨的地方。
「那算了,就讓它自己流一會吧,流多了說不定自己就止住了。」石天故意裝作無所謂的樣子說了一句,但這句話分明是在擠兌周四四。
周四四听了他的話,猶豫了一下,還是一咬牙,抓住了自己的小背心。石天一看有戲,馬上兩眼放光,直盯著周四四小手下露出來的小蠻腰,等著她月兌去小背心。
然而周四四顯然沒有他想的那麼開放,盡管此刻必須要用自己的衣服來為石天包扎傷口,盡管自己的小背心剛才已經被僵男撕開了口子,露出里邊無限春光,但她還是沒有打算把它全部捐獻給石天的大腿。兩只手一用力,只是又撕了一個口子。
「用我的衣服給你包扎,這樣行了吧?」周四四拿著一扎長一塊布條惡狠狠的瞪著十天。
石天哭笑不得︰「你覺得你這個布條能把我的腿纏住嗎?」
「這個……」周四四看看布條,再看看石天粗壯的大腿,似乎連一圈都繞不下。
石天看著周四四一言不發,等著看她怎麼解決這個問題,似乎離她月兌去小背心,露出里邊那讓自己噴血的山峰不遠了,盡管知道里邊還有內衣,但這也足夠他心潮澎湃的了。
周四四狠狠心,兩只手又抓住了自己的小背心,石天緊張的看著,期待著,早已忘記了腿上的疼痛。
然而就在周四四掀起小背心就要月兌掉,石天甚至已經可以隱約看到里邊紫色內衣包裹下的兩團粉肉的時候,她突然停了下來,詭異的對著石天笑了一下,這笑容讓石天心里一沉。
「石天,先把你的衣服月兌了給我。」周四四笑顏如花。
石天卻緊張的抱緊了自己的雙臂︰「不行不行,我的衣服髒了,用它包扎會感染傷口的。」
周四四笑的更甜了︰「沒事,我不是用你的衣服包扎傷口,你的衣服不能包扎,但是可以穿呀,先把你的衣服讓我穿上,然後我就把我的背心捐給你包扎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