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兩夜?石天疑惑的想,我怎麼覺得沒有多長時間呢?但看看周四四那疲倦的樣子,就知道她說的是真的。隨之心里就是一暖,這悍妞居然在自己跟前守了兩天兩夜。
「怎麼就你一個人在這里嗎?」石天看看病房里只有他和周四四兩個人,雖然是親熱的好機會,但是顯然周四四不會給他這個機會,而且他自己好像也沒有那個力氣。他是有些遺憾,自己怎麼也算是協助警方擊斃槍匪的好公民,怎麼沒有多幾個人在這里等著自己醒來呢?
「當然就我一個人了,你還想要幾個人?」周四四惡狠狠的說,說完就覺得自己的語氣不妥,又接著說︰「我爸我媽,李局,白天都在這里守著的,他們剛剛回去。還有你宿舍的幾個同學,對了,你的凌大小姐也來過了,小丫頭看到你傷成這個樣子,嚇得路都走不動了,哭的跟淚人似的。我說臭流氓,你是不是假公濟私,泡了凌大小姐了?」
凌以沫哭了?石天心里一暖,但怎麼覺得周四四的話里怎麼有股酸溜溜的味道呢?于是就問周四四︰「那你哭沒有?」
周四四臉一紅,呸了一口說︰「我哭什麼?我巴不得你去死呢。」第一句倒是實話,周四四回來後確實是一滴眼淚也沒有掉下來,她的眼淚都留在了那塊麥田里,不像凌以沫,當著眾人的面就是淚流滿面,還是穎兒硬把她拉回了家。
但周四四第二句話是不是真的,恐怕連鬼都不會相信。
周四四剛說完,門口白影一閃,真正的白衣仙女飄然而進︰「咦,你醒了,謝天謝地,你要是再不醒的話,就要把你這個女朋友給擔心死了,一會兒跑我們那里問問你怎麼還沒醒,一會兒打電話找大夫問他手術到底成功了沒有?我們大夫看見她現在都繞著走呢。」
石天一臉曖昧的看著周四四,周四四沒想到這個護士姐姐居然會挑這麼個時候進來,頓時有種做賊被人當場抓住的感覺,羞得面紅耳赤,扔下一句︰「你餓了吧,我出去給你打點飯。」說著便低著頭快步走了出去。
石天看著周四四的背影,嘴角泛出一絲冷笑︰妞,我就不信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還沒等他的眼楮從門口收回來,護士姐姐就放下了手里的托盤,笑著說︰「小弟弟,做好準備了嗎?」
什麼?小弟弟做好準備了嗎?石天茫然的往護士姐姐身上看了一眼,頓時兩顆眼珠子都直了。這哪里是護士呀,分明是蒼老師穿了一件白大褂,不,是瀨亞美莉,蒼老師可沒有護士姐姐這樣的好身材。
不知道這是市里哪家醫院,把護士裝定制的如此新潮。緊緊地裹在身上把這位護士姐姐至少36c的凶器裹得凶相畢露不說,還在大腿處開了一道長長的開叉,那是怎樣一條美腿呀,柔美而修長,而且,里邊居然還套了一條黑絲!
尼瑪,這是旗袍還是護士服?說是旗袍吧,他丫的又把領口處開的那麼低,一低頭,那道深深的溝壑,足以跌進去無數男人了。
「報告護士姐姐,小弟弟時刻待命!」
召之即來,來即能戰,戰之必勝!這是石天對自己兄弟的諄諄教導。此刻石小天果然斗志昂揚,毅然挺立,已經做好了沖鋒陷陣的準備,隨時等著一聲令下,就前赴後繼死而後已。
「是嗎?真乖,把被子掀開,我給你換藥。」護士姐姐笑吟吟的說。
「換藥?」石天頓受打擊,換藥還用得著小弟弟準備?靠,這是把自己當成小弟弟了。
「你以為要干什麼?」護士姐姐媚眼一瞟石天的,那里的被子已經被撐起了一個小小的帳篷。「小弟弟,你想歪了,可是不乖哦。」
「這個……晨勃,晨勃。」石天尷尬地說。
晨勃?拜托,這已經是晚上了好不好?不過看在我們石天小弟弟睡了幾天剛睡醒的份上,就當這是他的早晨吧。
好在這位護士姐姐大**量,並沒有繼續糾結他這個晨勃來的時間,輕輕地掀開了他的被子。石天也是異乎尋常的乖,乖乖的坐起身子,配合護士姐姐解開他纏在胸口的繃帶,不過兩只眼楮卻是緊盯著護士姐姐那因為彎下腰而胸相畢露的兩團渾圓和那道栽死人不償命的深溝。
「咦,你的傷口恢復的好快啊!小弟弟,你好厲害哦。」繃帶解開,露出里邊的傷口,護士姐姐禁不住驚嘆道。已經被洗的干干淨淨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痂,並且有女敕生生的肉芽已經開始長出。
這算什麼?要是有蘇念子在這里的話,估計現在已經連傷口都看不到了,石天想。想到蘇念子,石天的心又癢癢了,在山上時身邊每時每刻都少不了蘇念子的陪伴。而今下山也快半個月了,身邊沒有了蘇念子的圍繞,還真不習慣。更重要的是,沒有了蘇念子,他的激情不知道該往哪里傾瀉。
護士姐姐的動作利索而細膩,石天還沒有從對蘇念子的四年中回過神來,他胸口的傷處已經換好了藥,重新纏上了干淨的繃帶。
「躺下!把腿露出來。」護士姐姐的聲音甜美而嫵媚。
對美女的命令石天從來是有言必從,于是乖乖躺下,掀開蓋在腿上的被子,石小天同學在寒風中昂首挺胸。靠,我的內褲呢?石天羞慚的連忙重新把被子拉上。這麼快就赤誠相見,似乎有點對美女不敬了。
然而早就看慣了各種病人的護士姐姐顯然沒有他想象中那麼羞澀,一把就又把他剛剛蓋住的被子給接了下來︰「切,小弟弟,你還害羞什麼?這兩天我還看的少嗎?」
石天一頭黑線,原來自己在昏迷中就被人偷窺了,而且還不止一次!他甚至想到,自己的內褲是不是被這個護士姐姐被月兌下來的,月兌下來的時候有沒有非禮石小天?如此一想,石天同學就本能的兩腿夾緊,做出一副被強暴了的可憐樣子。
護士姐姐好奇的看著他抱緊了雙臂,夾緊了雙腿,驚恐的看著自己,一副被強暴了的可憐樣子,忍不住撲哧一下就笑了出來。
「放心,你的衣服是蘇紅給你月兌的,我就是給你換換藥而已。」
「蘇紅?」石天在揣測著這個攻陷自己最後的防線的護士會是怎樣的花容月貌,可千萬不能對不起自己生死與共的小兄弟。
「就是和大夫一起搶救你的護士。」護士姐姐正說著,一個胖臉探了進來,臉上的脂粉足足有三尺厚,嘴唇抹得像剛吃過人。胖臉朝里邊張望了一下,像是在找人,晃了一下就出去了。
「看吧,剛才進來的就是蘇紅。」護士姐姐悄然用手指指了一下胖妞的背影,石天已經側臉撲在了床沿上,開始干嘔。把個護士姐姐逗得捧月復大笑,一時間花枝亂顫。
好不容易止住了干嘔,石天又誕著臉問︰「那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呢?」
護士姐姐咯咯一聲嬌笑說︰「小弟弟,打听姐姐的名字干什麼?難道你有這麼一個漂亮的警花女朋友還不滿足,還想覬覦姐姐我不成?」說這話的時候,眼楮卻是媚眼如絲,舌尖還在紅唇上滑動了一下。
石天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訕訕地說︰「我真的不小了,別總叫我小弟弟。」說著竟然一伸手朝護士姐姐的胸前抓了過去。
「你!」護士姐姐柳眉一豎,正要開罵,卻見石天手已經收了回來,不過手里多了一樣東西。
「安子?」石天皺了一下眉毛︰「這是名字嗎?」
護士姐姐這才知道這個不老實的小弟弟是沖著她胸前的銘牌去的,嬌叱一聲,劈手便把自己的銘牌奪了回來,重新別在了自己的胸前。
「這怎麼不是名字?我姓安名子,不可以嗎?小弟弟,以後記得要叫我安姐哦。」
「安姐……是干姐姐嗎?」石天故意裝傻充愣。
安子俏臉一紅,卻並不生氣,用玉蔥般的手指在石天的腦門一崩,說︰「小壞蛋,敢佔姐姐我的便宜。快點老老實實的,要不我就走了,你自己換藥好了。」
「是,是,干姐姐下令,我這就乖乖照辦。」石天馬上就乖乖的掀開了被子,等著安子為他的腿上換藥。
「換個藥需要把被子掀的那麼開嗎?再不老實我就告訴你女朋友了哦。」安子輕輕地把被子又拉回了一點,蓋住了依舊斗志昂揚的石小天,不過拉被子的時候,手指卻有意無意的在石小天高昂的頭上一滑而過。
就這一下,石天突然一個激靈,萬千子孫噴薄而出,盡情宣泄在潔白的被子里。天哪,有這麼悲劇嗎?哥的一夜七次郎的威名到哪里去了?
安子卻好像沒有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般,很淡定的為他解繃帶,換藥,然後又纏上繃帶,臉色淡定的讓石天更加羞愧的無地自容。
最讓他羞愧的是,安子為他換完了藥,端起托盤正要走出去的時候,卻又想起什麼似的,回到他床邊,輕輕俯子,低聲在他耳邊說︰「瓜娃子,沒想到你還是個雛兒。哈哈!」
雛兒?瓜娃子?不帶這麼羞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