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回到房間之後,安子再也壓制不住心底的騷動,一腳把房門蹬住.迫不及待的用自己的小手把石小天從石天的褲子里給解放了出來,牢牢地抓在了手里。而石天當然也不會吃虧,一頭埋在安子的胸前,用嘴咬開了t恤上僅有的一粒紐扣,拼命地把領口拉下來,貪婪的攻佔了一座山峰。
隨著石天貪婪的吮吸,安子輕輕發出一陣陣竭力壓低的申吟,而頭發則在有節律的抖動著,掩蓋了她紅暈遍布的嬌人臉蛋兒,柔美的身軀更是如蛇一般扭動不停。
石天此時也是情不自己,騰出一只手來便撥開了那道狹窄的布條,里邊早已是泥濘不堪,不費吹灰之力很快找到了那個敏感的小突起,輕輕地按了一下,安子的身體突然變得僵直,兩條長腿把石天夾得緊緊。
「我要……」安子發出一聲勾人魂魄的申吟,兩條長腿不住的在石天的腰上摩擦著,而一只縴縴玉手更是抓著石小天的頭往那水簾洞口湊。
男人都喜歡刺激,石天也不例外,面對懷里這個發了情的尤物,石天下山以來就一直被壓制在心底的**,徹底釋放了!
不需要太多的前奏,有人說事前的撫模可以增加潤滑度,讓雙方同時達到巔峰。但面對安子這種已經久曠甘霖的寂寞少婦來說,粗暴而直接是最好的征服手段!而且石天從來不屑于用手指來替代自己的兄弟,在他看來,那是實力不濟的表現,此刻他迫切需要用自己的強悍和沖擊來為自己正名。
隨著一聲令下,石小天果斷出擊,勇猛而準確。而那一刻,許久未有的充實感和沖擊力讓安子發出一聲嘶力竭的吼叫,但她很快便找到了另一種發泄的方式,張開小嘴,狠狠地一口咬在了石天的肩膀上。
肩膀上的疼痛感非但沒有澆滅燃燒起來的火焰,反而讓它越燒越旺,沒有淺淺深深,沒有研磨剮蹭,有的只是一次次拋起再一次次落下,讓她盡情的享受著從巔峰到低谷帶給她的愉悅。她痛快淋灕的申吟著,叫喊著,絲毫沒有一點顧忌,多年的饑渴讓她不再矜持,她要盡情放縱自己的情感和**,她要把自己最瘋狂的一面展現給這個讓她瘋狂的小男人。
粗暴的沖撞很快讓饑渴的安子敗下陣來,隨著一陣抽搐,她渾身癱軟的撲在石天的肩頭。但石天顯然沒有打算這麼輕易就放過她,他要讓她為自己的輕視付出代價。重重的把這個已經筋疲力盡的身體扔在床墊上,獰笑著便又撲了上去。
「饒了我吧,小弟弟。」安子一聲驚呼,早已經被石天抓住兩條修長的大腿翻了過來,不等她逃開,兩只大手緊緊地抓住了她光潔的髖部,更加猛烈地沖撞接踵而來。
一聲聲哀叫和求饒聲過後,兩個人終于安靜下來。石天意猶未盡的揉捏著布滿自己口水的玉兔,得意地說︰「怎麼樣?還說我是瓜娃子嗎?」
安子臉上滿是酣戰之後的疲憊和滿足,幽怨的說︰「你就是一頭野牛……」
「那你是喜歡野牛還是喜歡瓜娃子?」石天狡獪的笑著,狠狠地捏了一下那粒鮮紅的葡萄。
「你說呢?」安子媚眼如絲,渾身疲軟的躺在那里,任由石天的兩只手在她身上模索,根本沒有一絲力氣推開。
石天一邊撫模著懷里被自己征服的女人,一邊四下打量著房間。房子並不大,大概也就是**十平米的樣子,家具也都很簡陋,但卻被整理的井然有序,而且到處彌漫著一分溫馨的氣氛。床頭擺著一個相框,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舉著一個蒲公英,母女兩個都在努著嘴,把蒲公英的吹得飄散開來。
「這是你女兒?叫什麼名字?」石天打量著小女孩,小女孩遺傳了母親的美麗,更有一分稚氣和可愛。
安子點了點頭,眼楮里滿是幸福︰「她叫小雅,三歲了。」
「她爸爸呢?」石天還是忍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盡管他明白此時提起這個人,十分的不合適。
「見閻王去了!」出乎他的意料,安子回答的很快,而且沒有絲毫的感傷。
石天一愣,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安子感覺到了他的變化,用手輕輕地撫模著他胸前的突起,靜靜的說︰「三年前,就在小雅滿月的前一天,他跳樓自殺了。」
「怎麼回事?因為生意?」又是三年前,三年前自己的家庭也是橫遭不測。
「當然不是,他沒有做生意,只是一個普通的職員而已。」安子的語氣很平靜。
「那是為什麼?」石天奇怪的問道。
「我也不清楚,只是在前幾天他就很郁悶,一直長吁短嘆的,說自己對不起一家人。」安子嘆了一口氣,翻了一子,卻被石天一伸手又攬在懷里。
「那你這三年就一直自己帶著孩子過?」石天憐憫的看著自己懷里的女人。
「一個人帶孩子也挺好的,沒有那麼多的煩心事,況且有她外婆幫我呢。」安子倒是挺想得開。
「找個人幫你不是更好一些嗎?一個女人總有一些事需要男人來解決。」石天說道。
安子抬起頭來,奸笑著說︰「你指的是這個嗎?」手指卻輕輕地捏了一下石小天的頭,然而她很快就發現,自己這個玩笑似乎開的有些玩火**了。因為她赫然發現,經自己手指這麼一捏,那個剛剛軟下來的小野牛竟然開始恢復了生機,牛角在漸漸聳立起來。
「啊!」安子驚叫一聲,連忙松了手,本能的就往後縮身子,但顯然為時已晚。石天早已一翻身爬了起來,一把拉住她兩條沒來得及掩蓋的長腿,一直拉到了床沿上。
「小弟弟,你饒了姐姐吧,我還沒歇過來呢。」安子哀叫道。
「饒了你?哪有那麼容易,讓你在醫院里捉弄我,現在我要報復!」石天一邊說著,一邊把兩條光潔的小腿扛在了肩頭。
「我再也不敢了,行不行,饒了我吧。」安子苦苦哀求著,卻沒有一絲效果,換來的是石小天強有力的挺入。
一時又是鶯啼燕鳴,九曲哀怨。
當戰場上重新恢復了安靜之後,安子惱怒的捏了幾下害得自己幾次三番死去活來的石小天,哀怨道︰「小冤家,你把我這里都弄腫了。」
「這就是你輕視我的戰斗力的代價。」石天愜意的躺在安子的胸脯上,感受著那對豐滿對自己後腦勺的按摩。
「你可是剛受過傷,就不怕傷口復發?真是個調皮的孩子。」安子愛憐的撫模著石天腿上的傷口說,在她看來石天就像一個頑皮的孩子,卻帶給她無以倫比的滿足。
「那你願不願意照顧這個調皮的孩子?」石天戲謔的問道。
「你要我怎麼照顧?」安子好笑的問道。
「就像一個母親對孩子一樣,首先第一課,我要吃女乃……」石天翻了個身,一張嘴又把一顆象征著母性的葡萄含在了嘴里。
「真是個孩子,你還沒吃夠?」安子沒有絲毫的反抗,無限愛憐的看著趴在自己胸前咂個不停的這個大孩子。
「沒吃夠,以後我還要天天吃。」
「好,那以後我左邊的給你,右邊的給小雅。」安子咯咯嬌笑著說。
提到小雅,石天心里一動,抬起頭來看著安子說︰「安姐,以後我來照顧你和小雅吧?」
安子一愣,心里一甜,但很快就搖搖頭說︰「我是成年人了,不需要你為我負責,只要你不要我負責就可以了。」說著咯咯一陣嬌笑,雖然是笑,心里卻又涌起一陣苦澀。
石天用無比堅毅的目光看著安子的眼楮,輕聲說道︰「這不是負責,是一個男人的義務。」
安子呆了半天才說︰「傻孩子,你該負責的人多了,你的義務該為她們去盡。」
「該盡的我一個也不會少。」
安子一個粉拳就捶在了石天的胸口︰「小壞蛋,真是個公子。」心里卻不知是苦澀還是甜蜜。
兩個人正在打情罵俏時,電話鈴卻不識趣的響了起來,是石天的。安子善解人意的從床頭拿過電話,遞給石天︰「給,該你去給別人盡義務了。」
石天訕笑著接過電話,上邊顯示的是穎兒的電話,苦笑著接通了電話︰「喂,姑女乃女乃,這會兒還沒到放學時間的吧?打電話過來干什麼?」
穎兒的聲音里充滿了憤怒︰「臭十月,你跑哪里風流快活去了?出院也不給我們說一聲,家也不會,學校你也不去,是不是又被那個臭警察給勾跑了?沫沫和我都擔心死了你知不知道?」
「是嗎?你們擔心我干什麼?我一個大活人還能被拐去賣了不成?好了,你們在哪里,我馬上過去。」石天連忙說道。
「我們能在哪里?你趕快來學校吧。」穎兒忿忿的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石天歉意的轉過臉,正要對安子說些什麼,安子早已經善解人意替他拿過來了襯衣,溫順的幫他穿上,一邊系著扣子一邊說︰「你該去陪誰就去陪誰,不要想我,以後把我當姐姐常來看我就好了。」
「我當然會常來看你,但以後你不是我的姐姐。」石天停了一下說︰「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
安子眼圈一紅,咬了咬嘴唇說︰「好,我的小男人,你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