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以沫居然給自己端粥,石天頓時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連忙站起身來誠惶誠恐的接過粥碗,正要喝粥,卻見兩個女子都是一臉的興奮。
石天頓時忐忑起來,這倆妞今天怎麼這麼興奮?剛才還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了的架勢,現在居然這麼熱情,還親自為我盛粥。俗話說得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那她們到底是想奸呢?還是想盜呢?
如果是盜就完全不用擔心了,自己渾身上下值錢的東西也就是那只愛瘋了,就這還是凌以沫給自己配的,至于屋里除了一些爛草藥是自己的,其他的還都是凌以沫的。但如果是奸的話,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盡管自己一次應付兩個充滿青春活力的美少女會吃虧一些,但如果躺在那里享受一次美女的蹂躪,也不失為一次難得的機遇。
于是石天很快就蛋定下來了,端起粥碗送到嘴邊剛要張開口喝,看到穎兒滿臉的興奮,凌以沫似乎還有些忐忑的樣子,心里忽然一動,對著客廳說了一句︰「咦,凌總,你怎麼又回來了?」
什麼?凌龍福又回來了?兩個女子連忙扭頭朝客廳里看去,可客廳里空蕩蕩的哪有一個人的影子?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石天已經閃電般的出手了,飛快的把自己碗里的粥往凌以沫和穎兒的碗里都倒了一些。心里還美滋滋的想著︰你們不是想讓我亂性嗎?那就一起來,這樣似乎才更熱鬧一些。
兩個女子朝客廳里找了半天,卻壓根沒有看到一點人的影子,穎兒扭過臉來就是一通呵斥︰「臭十月,你眼楮花了還是腦子進水了?凌伯伯哪里回來了,客廳里根本沒有人。」
石天滿臉賠笑︰「我看錯了,可能是傷剛好視力還沒有恢復,剛才把客廳那個大花瓶當成凌總了。」
「切!這麼小年齡就眼花,說不定再過兩年什麼都不行了,沫沫,你可千萬不要嫁給這種人,要不然後半輩子就該受苦了。有句話不是說得好嗎?什麼金玉,什麼敗絮……」穎兒毫不留情的數落道。
「金玉其表敗絮其中……」
「不錯,就是這個意思,你別看臭十月長得挺帥,說不行肚子里的東西都壞透了。」穎兒說的興致勃勃,一看石天還在端著粥碗看著她傻笑,杏眼一瞪︰「我說臭十月,你怎麼還沒把粥喝了呀?趕快喝,這可是沫沫專門交待林嫂給你熬的粥,要是不喝可就辜負了沫沫的一片好心了。」
靠,這麼急,想男人也不能這麼急吧?看來女大當嫁這句話是一點沒錯,尤其是現在各類藥物泛濫的時代,女兒家長大了就會有各種手段來滿足自己對某些知識的渴望。看現在,這倆小妞都急成啥樣了。
算了,既然小美女都急成這樣了,咱也就別再端著了,趕快成人之美吧。俗話說得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咱這雖然不是救命,但也是救火不是?石天看著兩個小女子看著自己手里的粥碗焦渴的眼神,仿佛看到兩團欲火已經燃燒了起來。
看到兩個美女如此饑渴,石天再也無法坐視不理了,既然要來,那就早些來吧,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石天端起粥碗一仰脖子就像喝啤酒一樣,咕咚咕咚幾口就灌進了肚子里。
看到石天端起粥碗的那一刻,凌以沫突然有點後悔了,自己是不是玩的過了些?一伸手想要攔住石天,卻被眼疾手快的穎兒一把抓住手臂按了下去,使了個眼色,凌以沫無奈,只好看著石天把一大碗粥都喝了進去。
石天放下粥碗,tian了tian嘴唇,看看凌以沫和穎兒︰「我喝完了,你們怎麼還不喝?這粥真的挺香,我都想再來一碗了。」
兩個女子這才醒悟過來,做賊心虛的互相看了一眼,連忙埋下頭很利索的消滅了自己面前的粥。三個人都是只顧喝粥,竟然對桌子上的幾盤菜肴都是無動于衷,一時間成了一個奇跡。
三個人都喝完了自己的粥,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麼,場面居然有些尷尬。凌以沫和穎兒不時的偷著朝石天看上兩眼,而石天則是不知道什麼忌諱,就這麼直愣愣的盯著凌以沫的臉蛋,心里還有些奇怪︰「這倆妞在哪里買的藥,怎麼效果這麼差,我喝下去這大半天了,怎麼還沒一點反應?按道理說早就該身子發熱,鼻息加重,眼光迷離,春心萌動了才對呀!」
「咳咳,穎兒,咱們先上樓去吧。」凌以沫想到石天待會將要出現的癲狂表現,覺得此地不可久留,急忙拉著穎兒準備逃離現場。
「別急呀,沫沫,剛吃完了飯我們陪臭十月聊聊天。」穎兒卻不甘心這麼這麼上去,有些不想走。
「聊什麼天,走,陪我上樓。」凌以沫不由分說拉著穎兒的手把她拉了上去,背後的石天遺憾萬分,怎麼上去了,不是要那啥嗎?難道是害羞,非得等到我藥性發作獸性大發了才肯暴露自己的真實意圖?女人真是陰險的動物。
不過這藥性怎麼還沒有發作呢?難道這倆小妞被可惡的藥店奸商給坑了,買回來的是假藥?那不是讓自己白等了嗎?石天在胡思亂想著,甚至開始打算自己是不是應該假戲真做,裝成藥性發作的樣子去沖進凌以沫的房間的時候,突然覺得小月復有點下墜。
媽的,是要拉肚子嗎?老子馬上就要成好事了,你卻來這麼一出,有沒有搞錯?心里詛咒著,腳下卻不敢怠慢,捂著肚子就直奔衛生間。
「咚!」重重的摔門聲響徹樓內,早就貼在門上偷听動靜的兩個小女生頓時來了精神。
「听,沫沫,那小子著了道了!好戲上演,當當當當!」穎兒興奮的手舞足蹈。
凌以沫看她興奮的樣子,自己卻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想到石天就要一晚上呆在衛生間里出不來,拉的渾身稀軟的樣子,心里不禁有些內疚︰「穎兒,我們是不是做的有些過了?石天可是剛出院,萬一拉出什麼事怎麼辦?」
「沫沫,你真是太善良了,你忘了這家伙剛才是怎麼羞辱我們的嗎?對這種無恥的家伙就得使出非常手段,非讓他嘗嘗我們的厲害,他以後才不會再欺負我們。再說了,這家伙的體格多壯呀!拉點肚子算什麼大事,你就不要杞人憂天了。」穎兒不以為然地說。
而此時衛生間里的石天也已經明白了,這兩個小妞給自己下的哪里是什麼藥,分明是瀉藥呀!拉了半天以後,終于強忍著月復痛回到房間,絲毫不敢猶豫,馬上掏出銀針往自己身上扎了幾針,這才止住月復痛。
「女乃女乃的,真是最毒婦人心呀!」石天欲哭無淚,虧自己剛才還在臆想著被兩位美女撲倒的場景,現在居然要自己差點住在衛生間里出不來。
不過這兩個小妞顯然是低估了自己,以為弄點瀉藥就能讓老子服軟?老子可是神醫呀!大病治不了,治點痛經拉肚子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嗎?倒是她們,剛才雖然只是往她們粥碗里倒了一點兒,但就憑她們兩個那小身板……嘿嘿,石天差點樂得笑出聲來。
而此時穎兒正把房間的門開了一條縫兒,偷偷的朝樓下石天的房門張望著。
「咦?沫沫,這臭十月怎麼就上了一次衛生間,這大半天都不出來了?難道是我們下的藥量不夠?」看到石天回房間後就再也沒出來,穎兒很是詫異。
「是嗎?」凌以沫也湊了過來,只見石天的房間門緊緊閉著,不過她心里倒是輕松了一些,要是石天真的拉的起不來,她真還于心不忍。
兩個人趴在門縫里看著,而石天此時卻也正貼在門後邊偷听著,幾分鐘後,他終于听到了自己想要听到的聲音。
「哎喲,穎兒,我怎麼肚疼的厲害?」身體更弱的凌以沫率先出現了拉肚子的前兆。
「肚疼?你的大姨媽又來了?我記得你才過去半月。」穎兒不解的看著自己的閨蜜。
「什麼大姨媽,才不是呢。上次石天給我熬了那個什麼粥之後就再也沒有疼過,這疼根本不是大姨媽來的那種疼。」凌以沫皺著眉頭說︰「好像要上廁所,不行了,我忍不住了。」說著拉開房門便往樓上的衛生間里跑。
「她怎麼會肚疼?喝了那碗粥的是臭十月又不是她。」穎兒看著凌以沫的背影疑惑的嘟囔著,但她很快就顧不上思考這麼多了,因為她發現自己也開始肚疼了,而且很猛烈!
「靠,我怎麼也會肚疼?」穎兒沒來得及思索這個問題,便撲到了衛生間門口︰「沫沫,你好了沒有,快,我也要上廁所。」
里邊傳來凌以沫有氣無力的聲音︰「死妮子,你怎麼什麼都愛和我搶?等著,我這就出來。哎喲,不行,我又疼了,你去樓下的衛生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