饑渴的女人總是很容易被點燃激情,而體驗過石天的強悍的安子更是容易動情。隨著石天扯開她的衣襟,把嘴含在自己胸前的一顆紅豆上的時候,她也不可避免的把石天的頭緊緊的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兩條腿死死地纏在石天的腰上。
不過石天今天可是沒打算那麼快就進入主題,他一邊吮吸著櫻桃的甘露,一邊瘋狂的揉捏著另一只豐滿的玉兔,把它揉成一個個不規則的形狀。
「小弟弟,你要折磨姐姐到什麼時候?」安子已是溪流潺潺,卻始終不見石天的進入,媚眼如絲嬌喘吁吁的說道。
「別急嘛,慢工出細活。」石天壞笑著說,一只手已經伸進了安子的制服裙子里,手指到處已經是濕漉漉一片。他故作驚訝的縮回手指,在安子眼前一晃︰「喲,你濕了呀!」
「小壞蛋!」安子沒有絲毫害羞,此刻這就是自己的男人,在自己的男人面前有什麼可害羞的?
女人被揉亂的意亂情迷,眼光迷離,卻一直等不到石小天的強有力介入,哪里還知道什麼矜持。一只手抱著石天的頭,一只手就伸了下去,輕輕地拉開石天的拉鏈,把早就蓄勢待發的石小天牢牢抓在手里。
「小壞蛋,叫你折磨我!」安子不是嬌滴滴的小女生,此刻不會掩飾自己心底的**,她需要的只是反客為主。甚至來不及月兌掉自己的衣服,就把自己那條此刻看起來有些多余的布條往邊上撥了一下,便十分強悍的騎了上去。
當終于被夢想中的物體充滿了之後,安子毫不掩飾的大叫了一聲。這叫聲讓石天都有些擔心,連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我的姐姐呀,你就不怕被別人听見?」
「怕什麼?在我的家里,你就是我的男人,為什麼要怕別人听見?」安子一邊前後蠕動著自己的,一邊氣喘吁吁的說。隨著她身體的動作,胸前的兩只豐盈更是有節律的跳動不已,被扯開紐扣的襯衫根本無法掩蓋春光,而散亂的長發披散在肩頭和胸前,更是增添了一種野性的瘋狂。
既然安子不怕,石天當然也不會害怕,他靜靜地躺在床上,享受著這麼一個尤物在自己身上的瘋狂。直到她顯得有點疲憊的時候,這才翻身而起,壞笑著說︰「安姐,你累了,現在該我來伺候你了。」
當兩個人終于耗盡了體內的能量,疲倦的躺在床上的時候,安子這才想起自己今天叫石天來是有正事的。
「小弟弟,被你這一搗亂,我差點忘了正事了。」安子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看看才換上的一套衣服已經被揉的皺皺巴巴,只好去衣櫃里又拿了一套衣服。也絲毫不回避石天,當著他的面就月兌掉了身上的衣服。
石天看著那兩只調皮的白兔在自己面前顫顫巍巍的跳動,忍不住伸出手去在上邊捏了一下,卻被安子一巴掌打掉︰「小壞蛋,別淘氣了,趕緊起來,今天得幫姐姐一個忙,回來後姐姐再好好謝謝你。」
「有正事?正事不是辦完了嗎?」石天嬉皮笑臉的說。
安子俏臉一紅,手指在石小天的頭上彈了一下說︰「別鬧了,今天真的有正事,你得給我當回壯丁去,如果表現的好的話,姐姐我好好犒勞你,明白嗎?」
石天連忙捂住胯間一骨碌爬了起來︰「為了你的犒勞,我今天就是累死被槍斃死也得上。」
安子嬌笑著說︰「累死倒不至于,但三堂會審倒是有可能。」一邊說著一邊穿著衣服。
「三堂會審?」石天一愣,不知道今天這是什麼情形,到底自己要被抓的是什麼壯丁。
說話間安子已經穿好了衣服,這身衣服顯得端莊大方,溫柔賢惠,和她平時的性感妖嬈的裝束大不相同。讓石天更加的奇怪。
安子換好了衣服轉過臉來看著他說︰「小弟弟,今天姐姐想讓你冒充一下姐姐的男朋友,你看委屈你沒有?」說著媚眼如絲,還用自己的身體蹭了蹭石天的胸脯。
面對糖衣炮彈,石天當然不會拒絕,而且是冒充安姐的男朋友,這就算不給糖衣,他也是樂呵呵的接受的。于是兩個人笑呵呵的下了樓,只是在車上,安子的神情就變得嚴肅起來,她沒有隱瞞石天,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和家里的情況給石天講了一遍,石天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真的又要扮演一次冒牌男友的角色,不過相對周四四的那個角色,做安子的男友自然是舒服多了。最起碼安子和自己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不會像周四四那樣陽奉陰違,自己只能當著老人的面沾點便宜。
不過同時他也深深為安子的遭遇而同情,原來她的背後還隱藏著這麼一個淒苦的故事。她為了追求愛情不惜與家庭決裂,然而丈夫卻英年早逝。卻對自己的家庭造成了深深的裂痕,現在好不容易有個和家人修補裂痕的機會,卻是以犧牲自己父親的生命作為代價的。這真是一種悲哀。
石天暗下決心,待會見到安子的父親以後,一定要想辦法治好他的病,不為別的,只為自己的女人不再承受人世間的悲痛。沒有遇見我的時候,你的一切與我無關;可是現在有了我,呵護你們就是我的職責。
安子並沒有讓石天直接把車開回家,而是先去了一趟超市,買了一些營養品,男朋友上門當然不能空著手,這點安子比周四四想的周到。安子原意是自己買東西掛石天的名,這家伙畢竟還是個學生,哪里有這麼多閑錢。但石天還是搶在她之前刷了卡,安子只好作罷。
買完了東西,石天按照安子的指揮開著車,越開他越驚訝,安子的父母居然住在一片豪華的莊園區里。當車子停下來的時候,他完全驚呆了,他沒想到安家的居住環境竟然比起凌家來也是不相上下,偌大的莊園足足佔地幾十畝,里邊幾棟白色的大別墅錯落有致,主樓前邊的草坪上,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正在帶著三歲的小雅在那里玩耍,旁邊停著的一輛輪椅上,一個頭發已經花白的老先生坐在那里看著小雅,眼楮里充滿了憐愛。
石天回頭看了安子一眼,發現她不知何時已經是熱淚滿眶,于是抽了一張紙巾,輕輕地遞了過去。安子闊別三年,第一次回到這個熟悉的地方,心中感慨萬千。而看到原本生龍活虎的父親,現在居然要靠在輪椅上,更是難以抑制心中的自責。
接過紙巾,安子輕輕地拭去眼角的淚水,調整了一下狀態,然後對石天說︰「那就是我爸媽,我們下去吧,記得,你是我男朋友。」說著便要推開車門,卻被石天拉住了。
「你等一下。」石天先推開自己這邊車門,跳了下去,然後繞到另一邊,很殷勤的為安子拉開車門。而此時,听到動靜的安志國夫婦也抬頭朝這邊看來。
安子心里很是感動,石天這個舉動雖然很細微,但卻可以看出他的細心。他這是有意讓自己的父母知道,有人在關心自己,照顧自己,不讓他們擔心。
「謝謝你,小弟弟。」安子感動地說。
「還叫小弟弟?」石天一瞪眼。
安子一愣,捂嘴一笑︰「好,好,是姐姐我錯了,今天不該叫你小弟弟,叫你石天吧。你這麼小,叫你天哥不像回事。好不好?」
石天想想也是這麼回事,就伸出一只手說︰「好吧,快下來吧。」安子伸出一只手搭在石天的手上便邁步走下了車。
安子剛走出車門,靠在輪椅上的安志國的神情便顯得激動萬分,他伸出手臂,顫抖的指著安子的身影對老伴說︰「安子他媽,你快看,那是不是安子回來了?」
安母連忙扶住他,笑著說︰「是啊,是你天天念叨的女兒回來了。」小雅听到兩個人的聲音,抬起頭來朝外邊看了一下,也是驚喜的叫著︰「媽媽,媽媽。」便朝門口跑了過來。
安志國激動地老淚盈眶︰「三年多了,她終于回來了,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她了。」
安母嗔怪的說︰「胡說什麼呢,什麼見到見不到,她這不是回來看你了嗎?快別哭了,要不女兒看見了也跟著難受。」
安志國激動地說︰「對,不能哭,我女兒回來了,應該高興地,我應該笑才是。」他說笑就笑,就像個三歲的孩童一樣,臉上還掛著淚就開始咧嘴笑了。看的安母啼笑皆非,心里卻是一酸。
安志國卻突然驚奇地說︰「安子他媽,那個小伙子是什麼人?是不是安子的男朋友?」
安母也是很驚奇,她沒想到昨天就那麼一說,女兒真的就帶著男朋友回來了,而且事前隱蔽的那麼好,她甚至從來都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存在,而且看起來這個年輕人還不錯,至少比那個楊明要順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