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正是區別少女與女人的那張膜。
「你真的是第一次?」石天震驚了。
當簡佳說她是第一次的時候,石天還曾經以為那是個笑話,所以故意用手指來撩動她,羞辱她。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她說的竟然是真的,而且那張膜依然完好無損的阻擋在他的手指的前端。雖然很薄,也許一捅就破,但它確確實實的存在著。
「怎麼?現在相信了?」簡佳雖然有些羞惱,但心底的**卻已經完全被石天的手指給撩撥了起來,她甚至不由自主的扭動了一子,讓兩個人的更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快點吧,你這個無賴!」簡佳雖然還在咒罵,但她的聲音已經有些斷續,而且潮紅的臉蛋上甚至有細細的汗珠滲出,迷離的眼光告訴男人,這個女人現在任君采擷。
女人已經動情,任何男人都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石天把那只試探路徑的手指慢慢的收了回來,舉到了簡佳的面前。
那手指上還帶著一絲黏黏的液體,分明是自己的體內不爭氣的分泌出來的,簡佳羞惱的扭過了臉。
又狠狠的揉捏了一下手里那團玉峰,女人痛得申吟了一聲。
然而石天此時卻松開了手,也許他該月兌衣服了吧?想著自己保持了二十多年的童貞就要被面前這個男人奪走,簡佳心里無限的屈辱、羞惱,卻似乎還有一絲淡淡的渴望。
她緊閉著雙眼,不知道這個變態的家伙接下來將會用什麼樣的方式進入自己的身體。
然而她沒有等到石天的下一步動作,卻感覺到自己完全赤果的身體被裹上了一層衣服。
疑惑的睜開眼楮,這才發現面前這個家伙根本沒有月兌自己的衣服,而是撿起自己滑落在地上的旗袍,輕輕地裹在了自己身上。她詫異的睜著眼楮,不知道他要干什麼。
「驗證完畢,你確實是第一次。」石天嘴角帶著一絲曖昧。
簡佳的嘴角微微抽動,難道這家伙忙活了半天,就只是為了驗證自己是不是第一次嗎?
「我說過,如果你是真的第一次的話,我會換個好的時間和地點來疼愛你。畢竟,第一次是很疼的。」石天說完,轉身大步走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轉回身來說道︰「你放心,我現在就去找李燕龍讓他放人。」
說完輕輕地關上房門走了出去。
簡佳呆呆的站在那里,任憑旗袍又滑落下去,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個禽獸怎麼會突然收兵,怎麼會在撩撥起自己的**之後匆匆離去。
難道是自己對他沒有吸引力?還是說他是柳下惠?
呆了半晌她才默默的撿起衣服慢慢的床上,忐忑的離開了這塊屈辱之地。走出星月的時候,渾身的癱軟和臉上未褪去的潮紅,讓酒店的保安竊竊私語。
而石天沒有食言,他馬上給李燕龍打了個電話,李燕龍也沒有任何推辭,很爽快的就把罪典放了回去。反正查了幾天也沒有查出罪典到底是什麼身份,更沒有查到有什麼案底,索性就賣給他一個面子,誰讓他這次幫了自己一個大忙了呢。
是簡佳開車把罪典從警局里接出來的,見到罪典出來的那一刻,簡佳臉上沒有一點表情,甚至沒有表現出一絲驚喜,這讓罪典有些奇怪。
「怎麼了?妹子,發生什麼事了?」坐上車,罪典看著簡佳問。
簡佳淡然的一笑︰「沒事,大哥,你出來就好。」說著發動了車子,罪典看看她沒有再問下去。
一路上簡佳無語,但可以看得出心事重重,罪典也沒有多問,他可以猜想得到,自己在警局里的這幾天,最受煎熬的不是自己,而是簡佳。
車子開回皇家一號,前廳的大門上依然貼著兩條封條,保安們百無聊賴的湊在一起侃大山,隱約中竟然听到有人說在這里沒前途,要到雙龍盟去混。罪典看了一眼簡佳,心想怎麼會這樣。
簡佳還是面無表情的開車,罪典低聲說︰「停車。」
車子停住,罪典拉開車門就跳了下去,徑直走到那群保安的面前,幾個保安正侃的起勁,抬頭一看罪典竟然已經站在了眼前。一個個嚇了一跳,連忙結結巴巴的問︰「罪典大哥,你什麼時候出來了?」
罪典臉色鐵青︰「你們剛才在胡說些什麼?」
剛才說話的保安嚇得面無人色,誰都知道這個罪典心狠手辣,要是他听到自己剛才說的話,那自己估計是沒有好果子吃了,于是結結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
罪典哼了一聲說︰「都給我記著,誰再敢在這里胡言亂語,散播謠言,我讓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陽。」說完扭身又回到了車上。
幾個保安吐了吐舌頭,誰也不敢再多說,連忙散了。
罪典回到車上,皺著眉頭問簡佳︰「怎麼亂成這個樣子?」
簡佳嘆了口氣說︰「大哥,我們到辦公室再說吧。」
回到辦公室,簡佳這才一五一十的把現在三青幫的情況說給罪典听,包括原本四合會的地盤現在已經完全被雙龍盟接手,而同是「戰勝國」的三青幫卻是一點好處也沒撈到,反而弄得狼狽落魄,情況沒有一點改觀不說,反而陷入了內亂的境地。
罪典听了沉默不語,半晌才想起一個問題︰「妹子,為什麼警察今天把我給放了?難道……」
簡佳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剛才的一幕是她一生中最屈辱的經歷,她為了救這個她依賴的大哥,不惜犧牲自己的清白來換取他的自由。結果沒想到的是,大哥是換回來了,她的清白也並沒有失去,但是卻讓她遭受了更大的恥辱。
那個魂淡用手指撩撥起了自己的**,最後卻竟然抽身而去。
她沒有一點慶幸,反而有種被人從頭到腳鄙視的感覺,這是她從沒有過的經歷。而給予她這個恥辱經歷的魂淡,她已經恨到了骨頭里,她發誓有一天一定要用更大的恥辱來回敬他。
而此時她心中的這個魂淡,正在安子的辦公室里,把安子抱坐在自己的腿上,正要埋頭于山巒之間,卻接連兩個噴嚏。
「髒死了,真討厭!」安子一把便把他的頭從自己的胸前推開,看著自己的兩團玉峰上濺上的口水,撕了一張紙巾去擦。
「誰在說我?」石天詫異的揉了揉鼻子。
「哼!肯定又是你在外邊禍害了人家小姑娘,人家在那里咒罵你呢。」安子沒好氣的說。
這話說得刻薄,石天卻無從反駁,只能訕訕的笑笑。打量了一下這個辦公室,不但寬敞明亮,而且里邊的辦公家具也是一水的檀木家具,裝修豪華精致。到底不愧是安氏集團,光這氣魄就不是一般的企業可以比的。
「安大助理現在每天坐在這位子上,是不是感覺很好?」石天打趣道,安子現在是董事長助理。
安子翻了個白眼說︰「感覺好個屁!我才不願意當這什麼助理呢,可是爸爸現在身體不好,又只有我這一個女兒,我不回來幫忙怎麼行呢?」
石天笑著說︰「我怎麼感覺你有點怨天尤人的意思呢?」
安子嘆了口氣說︰「不是我怨天尤人,是我知道自己根本不喜歡做這什麼董事長助理,我也沒有這個能力。我只希望能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小護士,看好自己的孩子就好了,別的我真的弄不來。」
「是嗎?」石天看著安子說︰「真的就沒有別的想法了嗎?」
安子走到他跟前,從後邊抱著他的腰說︰「有,能夠站在你身後支持你就是我最大的想法。」
石天心里一動,伸手模著安子從後邊環繞過來的兩只玉手輕輕的說︰「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會照顧好你娘兒倆的。」
安子把臉緊緊的貼在他的後背上輕輕的說︰「小弟弟,我知道你身邊有很多女人環繞,我也不要你什麼名分,只會在你身後支持你,只要你空閑的時候能想起我就行。」
石天大受感動,心里更堅定了一個念頭︰一定要善待這個女人,不能讓她再受傷了。
兩個人就這樣曖昧的抱著,不再說話,溫暖的陽光從窗戶里照射進來,屋子里充滿了溫馨。
然而這溫馨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就被人打斷了,一串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這份安靜。
安子連忙松開石天的腰,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這才對外邊說︰「進來。」
門被推開,在外邊辦公的秘書急匆匆的拿著一份文件走了進來,看到石天坐在那里,愣了一下沒有說話。
「什麼事說吧。」安子示意秘書這不是外人,不用保密。
秘書這才把文件遞給安子,說︰「安助理,你看看這個文件,是不是你批的?」
安子看她表情凝重,沒有多問,連忙拿著文件看了一下,發現是一份建築材料的采購審批報告。安氏集團也是綜合性集團,涉獵行業頗多,房地產也在其中,所有這類報告並不稀奇。她翻到後邊看了一眼,上邊簽著自己的名字。
雖然對這個報告沒有什麼印象,但是自己的簽字還是認識的,安子看完對秘書點了點頭︰「沒錯,這是我簽的字,有什麼問題嗎?」
秘書听到安子的回答顯得有些意外,半晌才說︰「安助理,你知道這個供應方嗎?」
安子搖了搖頭,她剛到這里,對什麼供應商並不熟悉。
秘書猶豫了一下才說︰「安助理,這個供應商以前給我們提供的材料曾經以次充好,出過質量事故,所以董事長把他列入了黑名單中,嚴格禁止再從他這里進貨的。」
「什麼?」安子一驚,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