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得了司馬玉的首肯之後,肖逸塵對玲瓏塔的研究更深了一層,終于漸漸完善了第二座玲瓏塔,當然,也耗費了不少的玲瓏塔內的寶物。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不過相對完善陰陽玲瓏塔的事情,這些都是不值得一提的。
玲瓏塔完成的時候,已經是好幾年之後了,在這期間,肖益民因為還記掛著龍杰和在皇宮里的佷子肖謹言,還曾回去過一趟,但是,那時候司馬誠已經找到了,所以,也到底是沒有什麼事請。
肖益民一看這也沒自己什麼事情了,就又和莫玄鴻雙宿雙飛做世外高人去了。
終于在隱世幾年之後,成功的將當年的那一座玲瓏塔,變成了兩座完整又互相依存的陰陽玲瓏塔。
成功的那天,司馬玉很激動,而那座由肖逸塵研究出的玲瓏塔也自動的認了他為主,司馬玉也沒有反對。
唯一的缺點就是這座玲瓏塔並沒有塔靈鎮塔,肖逸塵和司馬玉都很憂郁,莫玄鴻則更顯得擔憂。
肖逸塵和司馬玉擔憂的是陰陽玲瓏塔一個有塔靈一個沒有,會顯得不平衡,誰也不知道會出什麼問題,而莫玄鴻就比較單純的擔憂,未來選中的塔靈會是誰?
會不會也看上他家的親親……
對此,司馬玉嗤之以鼻,不做理會。
肖逸塵倒是似乎想到了什麼,他這些日子研究玲瓏塔也明白了很多玲瓏塔的事情,其他的不說,就說這座新的玲瓏塔的塔靈,那是會和司馬玉永生永世呆在一起的存在。
就算是他們有一天會和莫玄鴻和他分開,他們也是必然要在一塊的。
因為陰陽玲瓏塔是互補的,換句話說,就算是可以和自己的主人分開,而它們也是分不開的,猶如太極圖的陰陽兩面一般。
所以,這個塔靈的選擇一定要好好的挑選。
這日,肖益民非要拉著兩人跑到一處雪山之上,卻又不說什麼,司馬玉到了地方之後,才似乎是感應到什麼,一句話也不說。
肖益民從某個山洞里抱出一個雪白的毛團兒,竟是一只雪白的小狐狸,似乎還不大的樣子。
渾身顫抖著呆在肖益民的懷里,肖益民微笑的看了看它,又抬頭看了眼司馬玉。
司馬玉低下頭去,一時無語。
「木靈姑娘,我知道你在地府受刑多年就是為了不喝孟婆湯,成妖找一個人的來世,你抬頭看看,你面前的人是誰?」
怕極的白毛小狐狸顫抖著抬頭看了一眼肖益民,似乎疑惑。
「我是地仙,你能感覺到吧!相信我。」肖益民溫和的笑笑道。
小狐狸眨著清亮的眼楮,似乎天真無邪,但肖益民知道,她,根本就沒有喝孟婆湯,依舊是那個執著于前世的木靈。
猛地,突然渾身一顫,清亮的眼楮死死的盯著站在不遠處低著頭的人影,嘴里嗚嗚著什麼,他們也听不懂。
眼楮中竟漸漸的凝聚了一滴晶亮的淚滴,就要滑落,稚女敕可愛的面容上,滿是復雜的神情。
司馬玉听到小狐狸焦急的嗚咽聲,終于是輕嘆一口氣,抬起頭來,滿是柔情的看著小狐狸。
嗚咽聲頓止,只剩下晶瑩的眼淚一滴滴的滾落。
肖益民輕嘆口氣道;「木靈姑娘,我不想騙你,司馬玉他,已經是塔靈之體,以後永生永世都會被困在一座神器之中,做它的器靈,無論你是人是妖,都沒有希望和他相守的。」
「啊……嗚……」小狐狸突然劇烈掙扎起來。
「你先冷靜一下,」肖益民皺眉道;「我不想騙你,也不忍心看你這麼無意義的執著下去,我只問你,如果有一個法器和司馬玉的法器同根同源,陰陽互屬,你可願意月兌離五行,做這法器的器靈?」
「啊……嗚……」小狐狸連忙嗚咽道,又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點點小腦袋,眨著亮晶晶的眼楮看著肖益民。
肖益民苦笑,道;「看我也不行啊!這件事不但你要答應,還要司馬玉答應呢。畢竟,日後永生永世不能分離的人是他,不是我啊!」
肖益民說完,又抬頭看向司馬玉,「司馬兄,你現在做個選擇吧!是等太後壽終正寢,將她的靈魂接出來,做這個塔靈,還是木靈姑娘……或者,是其他人?」
「日後在一起的人是你們,我不能替你做這個選擇。」
小狐狸嗚咽著看向司馬玉。
司馬玉抬頭望了望天,又轉頭看向天諾京城的方向,半晌才淡淡的道;「她,大概不喜歡,月兌離五行吧!畢竟,月兌離了五行,那就再也不能在人間輪回,享受世間的百般情仇愛恨了。」
她那樣性子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讓她千年如一日的過平淡的日子。
當年的莫玄鴻,不就是因為忍受不了那種寂寞無聊,才差點被逼的淪落入魔道,不得不散功自盡,只余一份神智在人間輪回嗎?
「木靈,你這又是何苦?」司馬玉無奈道。
這個問題他早就想問了,可是又不敢問起,為了他,真的值得嗎?他司馬玉到底哪里好?值得你這般對待?
小狐狸又嗚咽一聲。
司馬玉緩緩的走到肖益民身邊,輕撫了撫小狐狸的毛發道;「木靈,你可願意陪我永生永世活在這神器的囚禁之中,做一個非仙非鬼非人的五行之外的器靈,直至灰飛煙滅。」
小狐狸眼楮中淚光閃閃,竟拼命的往司馬玉的手心里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