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愛之太傅哪里跑 第八十三章 事情敗露

作者 ︰ 灰色北極熊

莫玄鴻和肖逸塵的小日子過得倒是安逸,主人又不趕他走,莫玄鴻住的那也叫一個理所當然。整日跑跑腿,做飯什麼的倒也都是他的,肖益民也會在一旁學學,不知道是打算做什麼。

莫玄鴻還專門跑了一趟福伯死去的地方,想要找點骸骨什麼的,結果,卻只找到一片黑乎乎的土地,和一個被炸開的洞口,其他的什麼都不見了,只能無功而返,也不告訴肖益民他去找過。

柳如絲到底是按照肖家二兒媳的身份入的葬,還被記進了族譜之中,莫玄鴻對此想要阻止,卻又真心的不敢。肖謹言也被接出來和他團聚,鑒于房間不多,而且肖逸塵不知道抽了什麼風,非要親自監督肖謹言的行為學問,要他和自己時時刻刻的在一起。

所以,肖謹言就和肖逸塵住到了同一間房間內,莫玄鴻對此怨念很久,並由衷的詛咒肖謹言日~日在肖逸塵的監控下,謹言慎行,時時處在緊張的狀態之中,痛不欲生。

但肖謹言卻適應的非常好,就算是肖逸塵有時候不在他身邊,他也會自己湊過去,給肖逸塵看他的功課和行為合不合禮數,莫玄鴻對此更加的怨念。

肖逸塵見莫玄鴻一直用十分怨念的目光盯著他和肖謹言,所以,開始認真的思索他是不是太閑了,于是,又給莫玄鴻找了個新的差事,就是教肖謹言武功和醫術,當然是以武功為主,醫術則相對可以放寬一些。

與此同時,肖逸塵也單獨的跟肖謹言授課,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內造出一個肖家最優秀的家主來。

莫玄鴻一見可以以肖謹言師父的身份跟在肖逸塵和肖謹言的後面,也頓時高興起來,每當肖逸塵上課的時候,他都會旁觀,並親自指導了如何一邊上課,一邊蹲馬步的具體姿勢,並監督全程,肖逸塵很欣慰,肖謹言很吃苦!

然後,三個人都很滿意。

日子一轉眼竟然都過去了一個月,莫玄鴻一次皇宮都沒有再去過,司馬玉自知太後得罪大發了莫玄鴻,在沒有找到和莫玄鴻交換的條件之前他也不去觸這個霉頭,要莫玄鴻去繼續治療太後。

皇宮中的人明知道莫玄鴻在肖逸塵的家里住下了,也沒有人來請,雙方都有著無比的默契,默默維持著這個脆弱的平衡。

但紙終究是包不住火,就像是你沒辦法讓一群人守住一個秘密,據不可靠傳言,刑部的人其實已經捉到了殺害單文博的凶手,但這個人身份特殊,所以又給放了。

這個人到底是誰?又據不可靠傳言,某刑部官員醉酒之後無意間提起,此人身份相當的特殊,說出去,文壇只怕就要地動山搖,皇室的臉面也要丟盡,又是位高權重,所以,得罪不起,也不能得罪!不可說!不可說啊!

文壇?皇室?位高權重?眾人了然,還能有誰?一時之間,整個京城再度紛紛揚揚起來。

皇上桌子上被奏折淹了,一堆堆的都是關于肖益民的事情。

有的說要皇上撤銷肖益民的所有官職功名,嚴懲不貸,有的說要皇上平復流言,嚴懲散布流言的人,也有的默默的表示,肖太傅于國于民有大功勞,而且所做非所願,是被江煜城妖法迷惑的,該怪罪的是那個惑亂人間的妖精江煜城,還請從寬處理。

(對于江煜城當眾帶著肖益民飛天的事情,官方解釋說江煜城是千年狼精,化作人形惑亂人間的。)皇上很頭疼,太後也很頭疼。

莫玄鴻默默的把消息傳達給肖逸塵,肖逸塵不說什麼,只是問肖謹言有何看法。

肖謹言只說了一句,‘欺我肖家太甚!’就不在發話,兩人繼續一個講解書本,一個認真听講,絲毫不理會在一旁轉來轉去的莫玄鴻。

……

「你到底打算怎麼辦?難不成一輩子躲著不見人了不成?」莫玄鴻終于尋了個空逮到了肖逸塵,拉住他的衣袖問他。

肖逸塵淡淡的瞟了莫玄鴻一眼,輕佻的揚唇一笑,道;「你那麼關心我?」

「當然!」莫玄鴻一臉的鄭重,他平時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

「莫玄鴻,你喜歡肖益民吧?」肖逸塵答非所問,笑笑道。

莫玄鴻微紅著臉,皺著眉頭,還是點點頭道;「當然喜歡!」

「也很關心他?」肖逸塵繼續挑眉。

「自然!」莫玄鴻自覺臉紅實在是很沒出息,猛地一挺腰道。

那我呢?肖逸塵想問,卻又說不出口來,只是一臉妖媚的笑著。

「那個……叔叔,很不想打擾,但是,這里有一句話我不懂。」肖謹言指著手里拿著的書本,默默地蹭過來問道。

「是什麼?」肖逸塵絲毫不覺得羞愧的轉過頭來,笑眯眯的看著肖謹言,他雖然為人放lang了些,但他到底還是肖逸塵的,所以肖益民會的東西,他還是都會的,也教的起肖謹言。

莫玄鴻一見這兩位又辯論起詩書詞句,也有些無奈,他這些天耳朵都听出繭子來了,忍不住轉身坐到更遠的地方,並美其名曰,他是不會礙事的!

肖謹言一見自己的另一位師父離開,坐的遠遠的,這才將書本恭敬的呈到肖逸塵面前,指著上面的一句話道;「就是這句。」

‘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閑離別易消~魂,酒筵歌席莫辭頻。滿目山河空念遠,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肖逸塵若有所思的看著這首相對肖謹言的水準來說已經接近白話的詩句,忍不住望了望肖謹言,可他依舊是一臉的鄭重,仿佛真的是對這首詩疑惑的很,肖逸塵無奈,見他裝的太像,也不好說你故意想暗示什麼?只得解釋道;「這首詩旨在告誡我們,時光有限,還是盡情的歡樂吧!空有一腔懷念遠人的心,沒什麼意思,眼前的花兒,更令人傷春,讓人生出憐惜之情,可這一切,都不如珍惜自己身邊的人。」

肖謹言點點頭,道;「佷兒懂了,只是不知叔叔可懂?」

肖逸塵無奈的道;「我自然是懂得的。」

「若是懂得,就不要在在乎別人的看法了吧!為了那些不值得的人折磨自己珍重的人,是很傻的行為。」

肖逸塵模模肖謹言的頭,輕嘆一口氣,淡淡的道;「這話,你應該跟肖益民說去,而不是我!」而且,這所謂的珍重之人,也從來沒有他插足的余地。

這麼多欺騙和不齒的行為都暴露在莫玄鴻的面前,他還有什麼好說的,有勇氣坦然自若的站在他面前,已經是極厚的臉皮撐著,才做的出來的事情了,又何談什麼珍重不珍重的?!

莫玄鴻,他從來愛的都只是肖益民一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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