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晴好,暖風微微,嘉裕城主府中的眾妖侍臉上都神色嚴肅,盡職盡責的各忙各的。
城主大人為尊貴客人特意安排的院落里,幾名妖侍正忙著做最後的裝扮,一個清高傲岸的聲音響起︰「好了,都下去吧。」
幾名妖侍恭敬的退下,並不敢抬頭看那尊貴的客人,只覺一陣風吹過一般,房門已經關了起來。
「你干什麼啊?大白天的!」拂曉見歌空將她抱回房,心中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大白天怎麼了?又不是沒有試過。」歌空一邊說一邊低頭想要親吻那殷紅的小嘴。
拂曉趕緊伸手去推,歌空的吻落在她的掌心,熱熱的,癢癢的……
「湯圓兒還在呢。」拂曉臉紅耳赤的說,說著看向懷里,可,哪里還有那團雪白。
「湯圓兒可比你識趣多了。」歌空說著,伸出舌頭在她的掌心tian了一下!
拂曉覺得仿佛有電流從掌心蔓延流竄一般,讓她禁不住渾身一顫,抬頭對上歌空帶笑的眉眼。
艾瑪,這男人的眼神,怎麼看怎麼色\情,拂曉忽然覺得這男人開葷之後真的就變得不一樣了,總是黏著她,時不時的佔她便宜不說,還從來不管白天夜里,只要想要了就誘惑她!
不過,拂曉最討厭的還是自己,她怎麼每次都禁不住誘惑呢,每次都被他得逞!為什麼呢?為什麼呢?
這一次,她一定要堅守陣地!
歌空看著拂曉掙扎的表情,心中暗笑,抱著她坐到腿上,雙手緊緊的箍著她的腰,頭埋在她的發間,熱熱的呼著氣,那灼熱的氣息輕輕的吹動著發絲,撩撥著拂曉敏感的神經。
拂曉想躲,卻掙不開他的桎梏,有點兒無奈,不會又要陣亡吧?
心中哀號的同時,拂曉沒話找話,試圖轉移注意力,「那個,郁家的妖魔是不是很厲害啊?」
歌空輕嗯了一聲,卻並沒有說話,專心一志的撩撥著懷里的女人,吹開她耳邊的發,一個個熱吻落在她的耳後頸脖之上,輕輕的吮\吸,留下一個個紅色的曖昧痕跡,仿佛一朵朵淡然的梅花傲然綻放。
拂曉感覺自己的力氣在慢慢的流逝,體內燥熱的感覺慢慢升起,這種熟悉的感覺,拂曉怎麼會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心中暗惱不已。
「歌空,我們能不能做點兒其他更有意思的事?」拂曉努力的平穩著自己的情緒,試圖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一點兒,但是,說出口之後,她就知道她錯了,那聲音低啞得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其實接下來會越來越有意思的。」歌空說完一口含住她的耳珠,帶著一絲力道,咬了一下,接著一吮,成功的感覺到懷里的女人渾身顫抖得厲害,身子越加柔軟的靠在他懷里。
這段時間,歌空幾乎是不分白天黑夜的,興致來了就要捉住拂曉好好的纏綿一番,對拂曉的身體早已了若指掌,她身上任何一個敏\感地帶,都沒有逃過他的法眼。
所以,這會兒捉住她,一陣撩撥,懷里的女人就已經媚\眼\如\絲,化作一汪春水,軟倒在他懷里了。
拂曉心中淚奔,面上露出掙扎的神色,她不能這樣就放棄啊!不然每次他想要就給,她以後還有主權嗎?她不喜歡這種被他吃得死死的感覺!
不是拂曉拿喬,她只是覺得兩個人既然真心相愛,那麼就不能只沉浸在身體交\合的歡悅中,心靈的契合才是更重要的!
但是,已經有了狼變趨勢的男人顯然不這麼想。
「愛就是用來做的!」這是他給她的解釋!
尼瑪,難道不做就沒有愛了嗎?但是,拂曉的質疑還沒有說出來,就已經被男人拖入了情\欲的深淵!
每每如此,拂曉總是暗惱自己,禁不住誘惑。
「曉曉……」耳邊忽然傳來男人略帶不滿的聲音,接著肩頭一痛,卻是男人懲罰似的咬了她一口,拂曉吃痛,驚呼一聲,下一刻,男人已經抱著她的腰,將她換了姿勢,雙腿分開坐在他身上,一手覆在她的翹臀上,將她按向自己。
拂曉瞬間瞪大了雙眼,這樣的姿勢,她能那麼清晰的感受到他的火熱和脹\大,雖然兩人幾乎夜夜纏綿,但是,在他滿含著欲\望而帶著挑\逗意味的眼神下,拂曉感覺臉上著火一般的燒了起來。
看著身上的女人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歌空心情大好,一手撐住她的後腦勺,吻上她的唇。
溫柔的,輕輕的吮著她嬌艷的唇瓣,火熱的舌一下一下的描繪著她的唇線,而後忽然猛烈的撬開她的齒關,在她口中掃蕩起來,掃過她口中的每一個角落,追逐她的小舌,死死糾纏……
拂曉氣息不穩,雙手不自覺的換上他的脖子,腦海中一片眩暈……
歌空見她情動,低笑一聲,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放開她的唇,親吻卻不斷的落在她的眉眼、俏鼻、下巴,一路蜿蜒而下……
靈巧的手拉掉她衣衫上的帶著,輕輕一扯,衣衫從肩頭滑落,露出一片雪白滑膩的胸前肌膚,上面猶帶著夜里歡愛時留下的證據,那朵朵紅梅讓歌空心情越加的愉悅起來,撤掉胸前最後的一層束縛,露出一對小兔子一般的雪白。
胸前忽然的涼意讓拂曉猛然回神,下意識的就想要推開歌空,可是,明顯男人的動作更快,低頭含住她一邊的花蕾……
「唔——」拂曉咬住唇瓣,可是,胸前那酥麻的感覺仍然讓她禁不住發出悠長的申吟……
「曉曉,喜歡嗎?」一邊親吻著、吮\吸著,一邊呢喃著。
拂曉這時候腦海中一片空白,體內那奔流的熟悉情\潮幾乎將她整個的淹沒了,雙手不自覺的用力的抱住他,身子下意識的向他貼近,這樣迎合的姿態瞬間取悅的歌空。
「曉曉,還要嗎?」兩只手一前一後的撫模著,拂曉感覺似乎有兩團火在身上游走一般,炙烤著她,讓她難耐的扭動了一子。
身下的男人卻皺緊了眉頭,他同樣覺得自己要燃燒了起來,可是,他就是想要看懷里的女人主動說要。
明明忍得很辛苦,額頭上一層薄汗,可是,他卻還是壓抑著,一邊撩撥著她,一邊再次問道,「曉曉,要不要?」
拂曉感覺自己就想被扔上沙灘的魚一般,干涸得快要死了,扭動著身子掙扎著……
這樣無意識的扭動對男人來說卻是致命的!
男人終于還是忍不住了,低吼一聲,猛然進\入……
屋外,春光明媚。
屋里,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