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雪菲一抬眼就看到滿臉寫著惱意的秦威,向這邊走來。周圍淳樸的小吃街,樸素的人群,他健碩欣長的身形出現在燈光下,有股高貴的氣質,也有種挑釁的流氣。
真是冤家路窄,在這兒也能踫到他!
明雪菲用紙巾擦了擦嘴,裝作沒看見。秦威也不生氣,慢條斯理地走過來,眼楮睨著輪椅上的歐陽錦︰「這不是歐陽少爺嗎?怎麼這麼好的興致,跟我的女人出來吃餅啊?」
男人比的就是面子,那「吃餅」兩個字明顯是奚落歐陽錦。明雪菲想狠狠回擊他一下,卻見歐陽錦輕然一笑道︰「偶然跟明小姐遇見,就一起出來轉轉。」
呵!
歐陽錦這招欲蓋彌彰夠厲害,明知道秦威來意不善,還把他們的關系解釋得這麼干淨。很明顯想越描越黑,誤導秦威讓他以為她跟他有什麼曖昧。可歐陽錦不知道,她跟秦威已經分手了,而且秦威連海灣別墅的事都知道了。
兩個男人都想借著她羞辱對方,他們把她當什麼了!
听歐陽錦那麼說,秦威只以為他們的戀情還沒有公布,而明雪菲還沒有把他們分手的事告訴歐陽錦。
心中一頓,他褐眸撇向明雪菲,唇角抿起一抹邪氣的笑意︰「寶貝,回家了!」
明雪菲一愣︰「神經病!」
「走吧!」
秦威沒理會她的咒罵,拉著她放在輪椅上的手,就想帶她走。明雪菲眸色一轉,對那邊的歐陽錦說︰「你在這兒等著我,我一會就來!」
「好!」
歐陽錦微笑道。
兩人無視秦威的存在,自然地**。秦威就像被人戴了綠帽子,又不能發作的丈夫。他一把將明雪菲拉到車邊,譏笑道︰「女人,這陣子過得挺逍遙的吧?」
「那當然,跟他在一起比跟你一塊感覺好多了!」
明雪菲接過他的話,就是一陣諷刺。這兩個男人對她來說都是累贅,而秦威是最棘手的,她現在得選擇跟歐陽錦同一陣線。
「那要是讓歐陽錦知道,我們前兩天剛上過床,而且就在你跟他的別墅外,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
秦威忍著想掐死這女人的沖動,善意地提醒她。明雪菲臉色變了變︰「怎麼,你還想要挾我?」
「是又怎樣!」
「說吧,什麼目的。」明雪菲嬌美地倚在車身上,沖他微笑,「對了,別想因此我會離開他,或者他離開我,我們兩個是真心相愛,不是你幾句話就能挑撥得了的。」說出這種話,自己都感到惡寒,不過看到秦威緊繃的神情,心情頓時大好。
秦威被她道破心事,顯出幾分狼狽,看來想讓她回到身邊沒那麼簡單。不過听到那句真心相愛,他心底卻有升起又酸又癢的怒氣,氣得他想笑。
「既然你們兩個相愛到這種地步,那我也不會強人所難。你就繼續跟他相愛吧,至于我……就繼續跟你做/愛好了!」
明雪菲睜大眼楮,一度以為自己出現了幻听,可秦威嘴角那抹邪笑卻那麼分明︰「這樣不是很好,他腿斷了,滿足不了你。我正好可以彌補你身體的上的空虛。」
明雪菲羞躁地喊起來︰「我一點都不空虛,你要補到別處補去!」她算是服了他了,這種餿主意都想得到,難道他纏著她就是為了跟她做那種事?
「你不空虛也得空虛,我就要補你!」
恰見明雪菲站好身子就要離開,秦威大步上前,結實的身形將她抵在車身上。濃烈的男性氣息霸道地撲入鼻中,幾分熟悉,幾分誘惑,她心神不穩,「你要干什麼?這是大街上,你要耍無賴嗎?」
「當然不會在這兒!」
這麼說著,他的胸膛卻下流地壓著她的前胸,那柔軟那溫熱,讓他的心絲絲凌亂。從踫過這女人以後,他再沒有興趣踫別人。他忽然不想再跟她吵,不想再跟她鬧,就想狠狠地要她。只有身體的反應才是最真實的,說再多都是無用。
「我們去開房吧!」
秦威猛地吻住了她的紅唇,趁她驚怔之余,單手拉開車門,將她塞了進去。
「彭!」
車門關上的時候,明雪菲禁不住怒喊︰「你無恥!」
這男人到底是她無法擺月兌的噩夢,她不能任由上次的事情重演。有了第一次,再有了第二次,就會有第三次,第四次,難道她真要在兩個男人之間周旋嗎?
三分鐘不到,金色賓利開去了一家五星級酒店,秦威將她拽下車,那粗魯的力道彰顯出他的急不可耐。明雪菲真想大喊變態,**,或者報警,可心底那一絲柔軟揪著,她始終不忍心將他送到警察局。
天,誰來救救她……
拿了房卡進了專人電梯,秦威就吻住了她,薄唇將她的紅唇含入口中,呼吸粗重,「寶貝,你可真讓我著迷……」
吻著她,將她按到光滑的金屬壁面上,雙手撫上她胸前的飽滿。她呼吸發顫,這廝當真是這方面的高手。
這種情況哭也沒用,求也沒用,只能任他為所欲為。她心底的倔強在強烈地叫囂,這怎麼行,就算又要被他吃干抹淨,也不能白給他。
你……
「你先放開我,唔,唔,我們談談!」她躲不開他的吻,索性任由他的吻進她嘴里,她慢慢地回吻他,得到回應的秦威變得溫柔了許多,她趁機含住他的下唇咬了下去。
「嘶!」
秦威痛得松開她,褐眸欲求不滿地瞪過去。她白淨的臉蛋染著紅暈,白里透紅,粉女敕粉女敕,眼楮烏溜溜地看著他,有忌憚的神情。
「說完再做。」她說。
秦威眸色一閃,隨即道︰「有話快說!」
明雪菲深吸了口氣,勇敢地說道︰「你不就是想跟我上床嗎?可以,做我的地下情人,不粘人,不曝光,不談情,不說愛,不能妨礙我跟歐陽錦。總而言之,除了上床,什麼都不做!」
一口氣說完,順溜得可以,心里卻忍不住緊張。天知道她有多吃虧,可想想他要的只是她的身體,給他又如何?比其被他困在身邊,被一點點軟化,再回到以前那種默默等待,看著他出軌,被他傷得體無完膚要強得多。
「怎樣,要做就做,不做就滾!」她倔強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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