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雪菲倒在了沙發上,渾身無力。
放在果汁里的迷藥顯然奏效了,服務生驚疑的神情逐漸轉變成狡黠,他拿起餐車暗藏的相機走過去。
明雪菲惶惶不安。
從那只相機她可以確信她的猜測沒有錯,他真的是在英格蘭偷/拍的那個人。可癱在沙發上的身體卻無力動彈,她艱難地出聲,「你,你要干什麼?」
服務生臉上露出凶狠的表情,上前就撕扯她的衣服。「啊!」米白色的針織罩衫「豁」地扯開,明雪菲白皙的肌膚暴露出來,細長的手臂,窈窕的上身只裹著一件淺色吊帶背心。
服務生拿著相機對準她的身子連按快門,「 」幾下。明雪菲慌亂地閉眼,可手腳使不上力氣,她連別過頭都不行。
「你到底要干什麼……」虛弱的聲音拼命擠出喉口,「你要錢嗎?」
「呵!」
服務生看著明雪菲楚楚可憐的樣子,笑了一聲︰「你就自認倒霉吧!誰叫你嫁給了聖帝的二少爺!」
他說的時候又對明雪菲拍了幾張,那縴美的上身,蓬柔的長發,白淨的臉蛋,和烏黑透亮的眼楮真夠勾魂的。
同樣是男性,他不得不羨慕起秦威的艷福,每天享受這種尤物的滋味,真是性福。他走上前方對準她吊帶背心領口,那露出的一片春光。
豐滿的瑩白,誘人的弧度,嬌女敕嬌女敕的,讓人喉口發緊,直要將她狠狠親吻一翻。服務員想要抓緊拍,而腦中已經幻想成跟明雪菲翻雲覆雨的畫面。
「草,月兌光了一定更帶勁!」服務生顯露出猥瑣狠厲的笑意。
明雪菲已經被強烈的眩暈佔據著腦海,睫毛沉沉地往下斂,直要睡去。她听到他說的話了,可是動不了,擋不住迷藥的侵襲,眼楮好沉好沉。
秦威,救我……
她內心發出求救的聲音。
服務生卻已經將她抱到了床上,溫香軟玉,讓他呼吸沉沉,心跳亂了頻率。他望著這具美麗的身子,內心涌起邪惡的欲念,艷照拍過不少,但是給這樣的美人還是頭一回。
反正都要月兌光,不如趁機讓他享受一回。
相機掉落在床沿,他因激動而微微發抖的手逐漸伸過去,激動地解開明雪菲的低腰褲。拉鏈一開,長褲拉開,她修長白潤的美腿瞬間讓他熱血噴張。
明雪菲感覺腿間的涼意,眼里涌出羞辱的淚來。我已經嫁人了,我有老公了,放了我,放了我……
求救的聲音在心底使勁吶喊,可是喊不出來,她清楚她將要面對什麼,但動不了,渾身使不出一點力氣。
老公,救我……
救我……
「叮咚!」一聲清脆的門鈴聲。
服務生剛剝去明雪菲的長褲扔在地上,就被門鈴聲驚了一下。遭了,來人了!
「叮咚!」
「叮咚!」
兩聲不耐煩的門鈴聲響起。
服務生趕緊拿起相機對著玉體橫陳的明雪菲,猛拍了幾張,然後將相機收進餐車下方。
還沒有人來開門,站在門外的秦威干脆敲門了,「彭彭!」
用力的敲門聲後,秦威听到里面傳出一些細碎的聲音,這女人在里面干什麼呢?秦威不悅地喊道︰「明雪菲!」
「彭彭!」
秦威略帶火氣地敲門。
去彩排的現場沒看見她,才知道她一個人呆在酒店里,兩個多星期不見,這女人都不想他嗎?照理說听到他的聲音,她應該第一時間跑出來給他一個熱情的擁抱,然後用甜甜的聲音,老公老公地叫個不停。
「明雪菲,給我開門!」秦威低吼。
旁邊,鄭宇低低道︰「少爺,可能夫人現在不方便開門,我們等一等吧!」
正說著,門就開了。
一個服務生推著餐車走出來,秦威和鄭宇讓路。那服務生便秦威染著怒氣的眼底滑過,秦威沒有留意他,只顧著看里面。
秦威走進去。
明亮雅潔的臥室里安靜一片,隨著他的步伐,看到一張墨綠色的茶幾,上面擺著豐盛的午餐,和一杯黃橙橙的果汁。而地上卻出現一條凌亂的低腰褲,他眸光一轉落在床上,女人縴美的身子,雙臂,下面是修長白女敕的兩條腿。
明雪菲!
秦威心口收緊,想起剛才離開的服務生,隨即對身後跟上來的鄭宇喝道︰「給我抓住他!」
「是!」
鄭宇沖出客房,正好看到暈黃的走道里,那個服務生丟下餐車跑開了。
「別跑!」
鄭宇追上去。
客房里。
秦威扶起床上的明雪菲,她神志不清,迷迷糊糊的,喊了她好幾聲她都沒答應,一看就是被人下了藥。
「媽的,敢動我老婆!」秦威怒火中燒。
他扯過被子裹住明雪菲的身子,看到地上的低腰褲,還有她月兌得剩下一件背心的上身,不知該慶幸,還是該將剛才那人活剝了!
下午三點鐘,明雪菲醒了過來。
人躺在床上,視線朦朦朧朧地看著天花板。募地,想到那個拿著相機的服務生,心中一陣膽寒。
她幾乎立馬坐起身,環視四周,沒有人,茶幾上的午餐已經撤走了。她又怔怔地看向自己的身子,穿著一件睡衣,里面什麼都沒有……
她記得那人扒去她的褲子後,她就昏過去了,然後發生了什麼她完全不知道。那個人對她做了什麼?她的身子還干淨嗎?
明雪菲陷入一種灰蒙蒙的彷徨中,想到秦威溫柔以待的模樣,想到自己染上污穢的身子,她就覺得冰涼的空氣里,有種可怕的因子不斷地沁入她的皮膚里。她一刻也無法忍受,沒辦反忍受自己身上染上其他男人的味道,沒辦法想象被人凌辱的畫面,她掀開被子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明雪菲奔跑在燈光暈黃的長廊里,周圍那麼靜,她呼吸的聲音那麼清晰,彷徨,錯亂,羞辱。仿佛被魔鬼的陰影所籠罩著,她拼命地向前跑,向前跑,向前跑,向前跑……
越來越快,像風一般穿過電梯門口——電梯門打開,秦威和鄭宇走了出來。空氣里隱約有股淡不可聞的熟悉的玫瑰香,稍縱即逝,秦威挑了挑眉。
鄭宇跟在他身後,問道︰「怎麼了,少爺?」
秦威道︰「沒事,走吧。」
兩人向客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