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燈也開了.明雪菲走進去,身子輕輕軟軟,黑眸環視四周。
男人的房間,間斷分明,現代化風格時尚嚴謹。後面「扣」一聲傳來開門的聲音,隨後一雙有力的大手穿過腰際強行將她圈進康少城懷里。
小月復被勒得生疼,她微微抽氣,果真是軍人出生,一身蠻力用得恰如其分,讓人討厭都討厭不起來。康少城倒很直接,側臉順著她清香的發絲蹭入她的脖頸,或輕或重地吻起她來。放月復間的大手熟練地向上,撫上她高聳的豐滿。
很給力!
明雪菲笑意輕柔,使得眼底的那抹輕蔑越發誘人。信息表上說他和慕容千金有七年之多的感情,她還以為要多費點力氣,沒想到不過如此。
身子被一股巨力板過去,康少城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兩人面對面,那強悍的氣勢如同要將她粉碎。
明雪菲伸出縴細的食指擋住他俯沖過來的唇片,懶懶地說,「這里不是我家,我要走了……」
「現在玩這種欲拒還迎太晚了。」
康少城唇片張開,一口整齊的白牙輕輕咬住她的食指,舌尖tian了一下她的指月復。她指尖微瑟,想抽手卻被他按進懷里,身上的鏤空薄紗被剝去,只剩一件貼身的紫色連體短褲。
明雪菲嬌軟的身子整個被他杠在肩上進了臥室,那銅牆鐵壁般堅硬的身軀把她狠狠摔在大床上。發絲凌亂,光潔的**分開,明明是摔出來的樣子,卻比刻意的動作還撩人。
康少城扯掉領帶,傾身上陣,如此的尤物倒是頭一回見到。
「呵呵!」
明雪菲忽然笑出聲,像是被他迫切的樣子給逗笑的,拂去臉上散落的發絲露出一張白淨的臉,對著壓上來的他笑顏如花。
「你可真夠急的,難道你女朋友滿足不了你?」
康少城雙眸一抽,募地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按在了床上,警覺地俯視她︰「你是誰?」
動作快準狠,他心里裝著其他女人自然不會對明雪菲留情,直到她被掐得險些喘不過來,「不就是隨便說說,干嘛這麼認真?」
康少城銳利的眼神持續了幾秒,終究松開手。方才挑起的**也因為這一小插曲而變得無趣,明雪菲模著酸痛的脖子,半醉半醒地譏笑︰「玩不起還開出來玩,真沒趣!」
推開他,撐起不太靈活的身子下了床,她的一只手卻被他帶住,「我說了,上了我的車就別想輕易下去,何況你現在出去也打不到車。」
康少城頭側向她,她也剛好轉眸看去,兩人對視,她慵懶地彎起唇角,「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先去洗個澡。」
康少城拽著明雪菲走進浴室,她心中忌憚,深怕他要和她一起洗。不過還好,把她甩進浴室後,他就「彭」地關上門。
浴室門內傳進他離開的腳步聲,明雪菲大大松了口氣,整個人軟下來貼著門板滑坐到地面。兩年都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剛才險些破功。
除了秦威那死人,還沒有人這麼踫過自己。這次主動送上康少城的門也不知是對是錯,但尋覓這麼久,就算是個一點點絕無僅有的可能她也要試一試。
明雪菲,別怕!
加油!
重新打起精神,明雪菲門也沒有反鎖直接褪去衣物,打開閥門。碩大的頂噴放出瀑布般湍急的熱水,站在下面數不盡的暢快。
到底是男式專用,沒有女式那般細水長流。熱水沖擊著她潔淨的肌膚,每個醉意朦朧的細胞都漸漸蘇醒,而只是眨眼楮,周圍便氤氳起淡淡水霧,如夢似幻。
外面听不到一絲動靜,明雪菲沖洗完畢後關掉閥門,出去之前掃了一眼置物架上,直接挑了一件男士浴袍。
這里一件女士用品都沒有,看來他也不是常常帶女人回家。這點發現倒讓她很愉快!男人不怕他狠就怕他跟頭種馬似的,太隨便!
客廳里,康少城早已在另一個房間沖了個澡,果著上身,系著條浴袍。他坐在沙發上,開了一瓶寶石藍的冰酒。
明雪菲落落大方地坐在他旁邊,手臂曲在腦後靠著沙發背,白色浴袍下,兩條**交疊在一起,隨意而性感。
「什麼酒?」
她瞅著那漂亮的瓶身問。
康少城隨手遞給她一杯,「羅薇果酒。用野生藍莓和越橘紅豆釀的,很適合你們女孩子。」
女孩子?
他沒把她當女人麼?
明雪菲眸色閃了閃,不過想想也是,他都三十了,她才二十出頭,還是太女敕了點。她晃了晃酒杯,在嘴邊抿了一小口,齒頰生香,冰冰涼涼,口味酸甜。
「不錯。」
康少城也輕嘗了一口,細細品味。這麼粗暴率性的男人卻流露出細膩的一面,著實迷人。尤其燈光下,他古銅色的上身線條凝練,如同抹了油一般,泛著健康的雄性亮澤。
多年的軍旅生涯練就了一身的魄力,縱然不動如山,卻有股迫人的氣勢在寧靜的夜里彌漫。
輕品淺嘗的明雪菲微微努動紅唇,點點濕潤的酒液在唇上暈開,蠱惑人心。誰都沒說話,氣氛安靜得能听到兩人的呼吸聲。
直到她垂在膝上的小腿動了動,潔白的腳丫伸過去,蹭了蹭他的小腿。他看過來,她淡淡揚起嘴角,笑得輕柔嫵媚。
這變相的邀請傻子也猜得出來。
「你在惹火……」康少城已經放下酒杯牽了牽嘴角,長臂搭在她身後的沙發背上,一點點靠近。她手里的酒杯被拿開,兩人四目相對,呼吸可聞。
「叫什麼名字?」康少城對她產生了除了性以外的興趣。
他的身體里早已有了燥熱感,或許是酒,或許是這仲夏之夜,太過靜謐,太過lang漫。尤其還有這樣的絕色美人作陪,是男人都會心動。
自然,接下來要發生的與愛無關,知道名字也是多余,但說了不等于白說,至少呆會愛她的時候他會記住。
明雪菲神情慵懶地靠在他的臂彎里,如同惹火的妖精,微眯著黑亮的大眼楮看他,「**苦短,何不及時行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