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熙,你先睡吧,我還有些文件要處理」尚遠帆親親已經躺在床上的安曉熙。
「恩,那你不要太晚」安曉熙在他的唇邊印上一吻。
尚遠帆好心情的離開臥室,他發現自從認清楚自己的感情,他和安曉熙之間的關系越來越親密,他總是不自覺的想要抱她,吻她,而安曉熙有時候也會主動的回應他。
看著尚遠帆離開的背影,安曉熙靜靜地躺在床上,其實他不用對她那麼好的,看著他那麼辛苦,那麼勉強,她其實也很累。
就在安曉熙胡思亂想,快要入睡的時候,尚遠帆的手機響了。
剛準備拿給書房里的尚遠帆的時候,一看來電顯示是尚綠染,安曉熙猶豫了。
ding…電話一直響個不停,安曉熙終于接了起來。
「哥,你在哪里,快來救小染啊,我被下了藥」電話里傳來尚綠染的聲音還有嘈雜的音樂聲。
一瞬間,安曉熙有些相信,可是她不禁回想起了自己流產那一次,不是也是傻傻的這麼被騙的嗎?
「尚綠染,我是安曉熙」安曉熙冷冷的開口。
「安曉熙,怎麼會是你,我哥呢?」尚綠染听著電話里安曉熙的聲音不自覺的嫌惡的撇了撇嘴。
「怎麼會是我,我們是夫妻,你說怎麼會是我」安曉熙用著曖昧的語氣開口。
「哼,安曉熙,把電話給我哥」尚綠染果然氣的不輕。
「你哥,他現在可沒空,他正在洗澡呢」安曉熙慢條斯理的開口。
「哼,臭女人,快把電話給我哥,我被下藥了,你快叫他來救我」尚綠染企圖讓安曉熙相信他所說的話,以這個女人的愚蠢智商,她肯定會相信的。
「哼,你以為這次我會相信你嗎?」安曉熙表情冷淡。
「安曉熙,這次是真的」尚綠染不死心的繼續開口。她今晚已經設計好了一切,假裝被下藥,然後和尚遠帆…怎麼電話會被這個死丫頭接到。
「是嗎?那你就隨便找個男人幫你解藥吧」安曉熙說完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
「喂,…你」尚綠染听到電話里傳來的盲音,氣憤的將電話狠狠地丟在一邊。
哼,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看著自己一身火辣的性感洋裝,尚綠染嘴角露出個詭異的笑容。
「哼,隨便找個男人解藥嗎?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安曉熙,謝謝你提供的好建議」尚綠染想到心中完美無缺的計劃,臉上又露出了一個顛倒眾生的微笑,順便拿起電話。
「喂,jone嗎?我想你了,晶華酒店906」說完便掛上了電話。
「安曉熙,這次我要你下地獄」丹紅的指深深的陷進皮膚里。
……
ding…半夜尚遠帆的手機響起,在寂靜的臥室里顯得尤為急切。
尚遠帆騰出搭在安曉熙腰上的一只手,抓起床頭櫃上的手機按下通話鍵。
「什麼?」尚遠帆掛掉手機趕緊起身穿衣服。
「遠帆,怎麼了?」安曉熙被尚遠帆吵醒,揉著惺忪的雙眼。
「綠染在酒吧被人下藥,被流氓給強暴了」尚遠帆臉色鐵青的開口。
「怎麼,怎麼會」安曉熙愣了,一瞬間睡意全無,怎麼會,她真的以為那又是尚綠染在耍花樣,怎麼會是真的,不可能。
「遠帆,不可能,是她…又在騙人,你不…要相信她」安曉熙被嚇得連話語都有些語無倫次。
「曉熙,你在說什麼?你怎麼會說出這種話」尚遠帆看著安曉熙的表情充滿了不可置信。
「遠帆,我說的是真的,上一次,我流產就是這樣的,…你不要相信她」安曉熙拉著尚遠帆的手臂,阻止他穿衣服的動作。
「安曉熙,你真的讓我很失望」尚遠帆甩開她的手臂,跨下床,拿起車鑰匙出門。
「我不信,我不相信,我一定要親眼所見」安曉熙喃喃自語趕緊快速的穿上衣服,追了出去。
……
兩人一路無語,尚遠帆開著車疾馳在夜里寂靜的公路上。
安曉熙在心中祈禱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如果尚遠帆知道她掛斷了尚綠染的求救電話,那麼她知道,他們就算走到盡頭了。
……
「綠染」尚遠帆靠近床鋪,看見縮在被單中的尚綠染臉上掛著淚珠不停地瑟瑟發抖,開口輕輕的喚她。
「怎麼可能」安曉熙看見尚綠染狼狽不看的樣子,她頭發凌亂,眼神渙散,在被單外的皮膚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青紫淤痕。難道真的錯了嗎?難道真的是她闖的禍嗎。
「小染,你說說話啊」尚遠帆難過的模模了她的頭。
尚綠染仿佛沒有听到一般,只是緊緊地抱著被子發抖。
「小染,我是哥哥,對不起,我來晚了」尚遠帆看著這樣的尚綠染,愧疚的開口。
「哥哥」尚綠染似乎這才反應過來了,轉過身來撲進尚遠帆的懷抱。
「哥…嗚…你怎麼現在才來啊」尚綠染伏在尚遠帆的懷里放聲的哭泣。
「乖,不哭啊,哥哥一定不會放過那些人的」尚遠帆在心里發誓,不管用什麼方法,他一定要找到那個強暴尚綠染的混蛋。
「哥,不要啊」尚綠染急忙的搖著頭,拿出一邊的手機給尚遠帆,里面盡是一張張不堪的畫面,其中的女子正是尚綠染。
「哥,這是他的警告,他留了底的,他說如果我敢報警,他就把這些登到雜志上去」尚綠染瞪大了驚恐的眼楮,仿佛驚悸猶在。
站在一旁的安曉熙緊緊地咬著自己的指甲,這是她緊張的時候的小動作,她該怎麼辦呢?她害了一個女孩子,還害她被人拍了這種不堪的照片,尚遠帆一定不會原諒她的,他會恨死她的。
「綠染,當時為什麼不求救?」看著她狼狽的樣子,尚遠帆心疼的攏了攏她身上的被單。
「哥,我有求救,是她,是安曉熙,她掛斷了我的電話」尚綠染眼中還掛著淚,恨恨的指著站在尚遠帆身後已經呆掉的安曉熙。
「什麼?」尚遠帆不相信尚綠染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