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墨,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啊……」王羽紗瞪大著眼楮看著陌生的男人帶著yin笑撲上自己的身體,撕裂自己的衣服,不容抗拒的進入自己。她失聲喊叫著,最後都化成一句絕望的啊的尖叫。
她終于體會到了當時瑾萱絕望的心情,如果再給她一次選擇的機會,也許她死也不會去踫瑾萱。因為,瑾萱分明就是蘇子墨的逆鱗,不可踫觸的逆鱗。
蘇子墨哪里是個任人挫扁揉圓的賢王啊,他根本就是一條沉睡的龍,當有人踫觸到他的逆鱗時,他就會從沉睡中睡醒,瘋狂的攻擊他的敵人。
王羽紗抗拒著,可是她的手腳都被綁住,任何的抗爭都顯得那麼的無力。
「嗯……啊……」慢慢的,痛苦的聲音漸漸的變得愉悅,沒有壓抑的申吟聲透過帳子傳到了蘇子墨的耳朵里。
他牽唇冷笑,王羽紗,好好享受吧,既然敢動我的萱兒,那你就得做好被我報復的準備。
「蘇子墨,你這個禽獸,你放了我。」第一個男人終于力盡的從王羽紗身上翻了下來,她尖銳的咒罵著,只是她自由的時間並沒有多久,很快又是一個男人yin笑著撲上了她的身體,她尖叫,然後變成似歡愉似痛苦的申吟。
外室的蘇子墨站起身來,他已經沒有必要看下去了,這就是王羽紗想害萱兒的後果。
說他狠心也好,禽獸也罷,他都無所謂,他只不過想好好的守著那個深深扎根在他心里的小女人罷了。
他知道今天的事情傳出去會給他帶來很多的麻煩,但他不在乎,只要萱兒好,他別無所求。
想到家里的那個小女人,他的心忽然變得柔軟,他嘴角牽起一抹傾城的微笑,再不猶豫,徑自出了門,向著靖王府而去。
「萱兒,想什麼呢?」蘇子墨老遠就看見托著腮對著窗外發呆的瑾萱,他悄然走進,溫柔的問道。
「子墨。」瑾萱叫了一句便不再開口,倚到他的懷里,怔怔的看著窗外出神。
她依舊沒有從三天前的那場噩夢中解月兌出來,雖然事後碧兒告訴她她還是完璧之身,但是之前遭遇的那些噩夢般的場景卻不會因此而改變,到底她的身體還是被別人踫到了。
即使她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現代女性,但這畢竟是關乎自己清白的大事,她一時間根本就沒有辦法讓自己變得正常。
「萱兒,不要胡思亂想好不好?我陪著你呢,別說什麼都還沒有發生,就算發生了什麼你依舊是我心中最完美的萱兒。」蘇子墨開口,試圖讓瑾萱慢慢的能夠正視那不堪的記憶,從而走出來。
但是懷中的瑾萱依舊沒有開口,只是縴細的手不自覺的拽住了他的領子,微微的向他的懷里瑟縮了一下。
蘇子墨心疼的輕嘆口氣,他不再開口,他知道現在開口也起不到什麼效果。
時間才是最好的療傷藥,他相信,他的萱兒總有一天會痊愈的。那個時間也許會很久,也許會很快,但那都不是他要擔心的,他要做的僅僅只是不離不棄的守在她的身邊就好了。
當天下午右相王府的千金王羽紗跑到鳳儀樓和數十男子苟合的事情傳遍了整個戈京城,就連皇宮內院也得到了消息。
正在陪太後的薩寧听到這個消息徹底的呆愣在那里,王羽紗?怎麼會?自從那天陽山一別她還沒有見過她,也沒有瑾萱的消息,此時突然的傳出了關于王羽紗這樣的**之事讓薩寧很是震驚,難道她們謀害瑾萱的事情被蘇子墨知道了嗎?
這就是子墨哥哥展開的報復嗎?可是子墨哥哥是那麼好的一個人,他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殘忍的事情呢?一時間薩寧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太監尖細的公鴨嗓響起,整個朝堂都回蕩著這聲音。
「皇上,請為老臣做主啊。」右相王偉倫咬了咬牙還是站出來跪倒地上哭訴道。
「右相有何事需朕為你做主?」蘇子翔劍眉微挑,腦海中閃過昨天听到的消息。
「皇上,昨日小女被人擄去鳳儀樓被人給糟蹋了,還請皇上為老臣找出真凶嚴懲啊。」王偉倫說這話時臉色一陣青白交替,他憤憤的目光看著一臉淡定的蘇子墨,恨不得吃了他。
他這話一出原本安靜的朝堂頓時議論聲四起,不外乎什麼原來這是真的之類的。听到周圍的嘈雜聲王偉倫臉色更差了,只差沒挖個洞把自己埋進去來逃離這一切。
本來女兒被糟蹋了這種事他即使知道了也斷不會拿到朝堂上來說,只是這個蘇子墨也真的夠狠,在王羽紗回到相府還沒多久她被人糟蹋的事情便傳遍了整個京城,這樣的情況下他要是再不說那就變成了棄女不顧的懦夫了。
要知道他可是當朝堂堂右相,連女兒被糟蹋了這麼大的事發生可他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說出去都惹人笑話了。
「什麼,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這真是太不像話了,一定要嚴懲。」蘇子翔听後佯怒的一拍案桌,輕斥。
「皇上,微臣听小女說這件事似乎和靖王爺有關,臣想還是讓王爺解釋下,也許對查找幕後真凶有所幫助。」蘇子墨的身份擺在那里,沒有證據王偉倫也不敢亂講。
「哦?子墨,你可知道右相千金出事的事?」蘇子翔很驚訝的挑眉,這次明顯是真的驚訝。
「回皇上,臣弟不知。」蘇子墨悠然的出列,淡淡道︰「說起來臣弟還有一事要稟明皇上,日前王羽紗和薩寧合謀萱儀公主,竟想將公主賣到青樓妓院去。幸好臣弟派了人一直保護萱儀公主,這才幸免于難,這件事敢問相爺有何解釋。」
「蘇子墨你胡說,紗兒都說她的事幕後的主謀就是你,你還狡辯。沒得還扯出個勞什子萱儀公主出來,皇上聖明,你休想混淆視听。」王偉倫怒急,當場罵了出來。
「哼,我是看見你女兒貼在一個男人身上放lang,可沒做什麼別的事,倒是你回去叫你女兒安分點,別總是找萱兒的麻煩。讓她死了那條心,我蘇子墨就是死了也不會讓她那種賤女人過門的。」蘇子墨嗤笑出聲。
「你,你……」王偉倫氣得干瞪眼,卻連話都說不出來。
「好了,這件事待我查明之後在論,沒事就退朝吧。」蘇子翔看著快要炸開鍋的朝堂大袖一揮,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