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想干什麼?」看著幾人臉上的陰冷和殘酷的笑容,瑾寒只感覺心底生寒,素來冰冷鎮定的語氣中竟不自覺的生出了些許顫抖。
「我們想干什麼?嘿嘿,等下你就知道了。」那個叫做阿斯的守門人,嘿笑著說道。
他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瓶子,從里頭珍而重之的拿出了一顆圓形的藥丸,然後緩步朝著瑾寒靠近,臉上帶著期待的笑容。
「你想喂我吃什麼,滾,滾開。」瑾寒第一次感覺到有些害怕。
就算是執行任務的時候受傷流血,面臨著絕境她都沒有這麼害怕過。畢竟,如果是死,頭掉不過碗大的疤,而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幾人的臉上那莫名的笑容看著瑾寒心中發顫,不知道那丹藥吃了之後會有什麼樣的效果。
如果是刑訊什麼的,她都能鎮定自若的接受,不過是些皮肉之苦罷了。
她最怕的,卻是他們給她吃藥,然後對她做些什麼,那樣,她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別看她是刺客,也別看許多刺客是利用自己的身體而取得任務的成功,但是她偏偏不在這一行列中。
她很在乎自己的身體,非常在乎。
在她的心中除了離天,沒有任何人有資格對自己的身體動手動腳的。
如果今天真的被這些人糟蹋了,那麼,她肯定會尋死,絕對不會帶著這具骯髒的軀體活在世上。
「吃什麼?這東西可不得了,它啊,是專門拿來折磨那麼女人的聖藥,從地牢開創至今,我們都還沒有用到過呢。」一旁的阿星冷笑著解釋。
「不過,雖然我們沒有在地牢里用過,但是可是在青樓里特地找了個妓、女試過哦。那滋味,嘖嘖,我們當時四個人,差點沒死在那個婆娘的肚皮上,嘿嘿。」一旁受傷的阿皮臉上帶著yin、蕩的笑,看著瑾寒眼中的恐懼,笑得更加猖狂了。
「阿斯,給她吃下去,老子要干死她。」之前被瑾寒傷到了阿海略帶些瘋狂的說著。
「你,你們不能這麼對我,被主公知道了,主公是不會放過你們的。」瑾寒被他們的話嚇到,不由得色厲內荏的吼道。
「哈哈,還拿主公來嚇唬我們。難道你不知道,進了地牢就等于被主公拋棄了,在這里,不管我們對你做了什麼,主公都不會過問,因為,這都是他默許的。」阿斯笑著,捏住她的下巴將藥丸塞到了她的嘴里。
瑾寒緊閉著嘴卻無濟于事,藥丸最終進了她的嘴里。
她想吐出來,卻被阿斯死死的捏著下巴,咕咚一下,吞了下去。
「嘿嘿,小美人,吃了這個東西,你會求著我們干、你的,到時候,保管讓你欲、仙、欲、死,哈哈。」看到瑾寒吞下了藥丸,阿海最是瘋狂,狂笑道。
瑾寒心若死灰,她听說過地牢的刑罰是最重的,卻沒有听過原來進了地牢就是被離天拋棄了。
她一直以為,等離天冷靜下來,她就會離開這個地方,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難道,離天真的放棄她了,不要她了嗎?瑾寒眼中閃過一絲絕望的光芒。
身體里漸漸升起了一絲異樣的,渴望的光芒。
瑾寒死死的咬著嘴唇,忍耐著。
阿斯他們為了看到瑾寒藥發作時的求饒的樣子,已經把瑾寒的穴道解開了,但是為了防止她逃月兌,大門卻關上了。
幾人成一排站在瑾寒面前,看著瑾寒的臉慢慢變紅,臉上都帶著期待的笑容。
那邊離天離開了瑾萱住的院子,獨自一個人走在宮中的小道上。
想到了剛剛瑾寒听到他說讓她去地宮時,那雙美麗的眸子中的平靜無波,心底突然漾起層層的漣漪。
地牢,那是掛名夜寒,卻又獨立于夜寒,直接听從于他的命令的地方,有進無出。
所以,當他說出讓瑾寒去地牢的時候,也就等于對她判了死刑。
他建立的地牢,他清楚的知道里頭的殘酷,更明白,那對于女子來說,是多麼恐怖的地方。
連他自己都覺得,與其進那種地方,倒不如被追殺還來得痛快些。至少,被追殺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去了地牢,那就是暗無天日、生不如死。
當他看到瑾寒臉色平靜的執行他的命令時,心中沒由來的有些後悔。
想著,心中竟然一悸,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腳步,朝著地牢而去。
地牢中,瑾寒的處境也是到了最為危險的時候。
此刻的瑾寒,只感覺身體里面似乎有團熊熊的火在燃燒,不住的侵蝕著她的理智,讓她冷靜不下來。
一股奇妙的欲、望從心底升起,直朝著她襲來。
那種感覺很奇妙,是她從來都沒有經歷過的,心底癢癢的,忍不住的想要得到些什麼,踫觸些什麼,讓她覺得很難受。
不自覺的動了動縮在角落里的身子,瑾寒只感覺口干舌燥,意識開始變得有些朦朧。
那種欲、望催使著她,讓她感覺無比的饑、渴。
「好熱……」瑾寒原本冷漠的聲音變得有些模糊,帶著些天然的魅惑,喃喃的呢喃著。
她不自覺的扯了扯身上的衣服,領口的苛子被解開,微微露出下面白皙的誘人風光。
一直注意著瑾寒的阿斯幾人看到瑾寒的動作,眼中頓時閃過yin、褻的光芒,饒有興致的看著她。
侵略的目光在瑾寒的身上來回掃視著,似乎眼前的瑾寒已經赤、果在他們的面前,被他們的目光侵略了一遍又一遍。
如果是藥性沒有發作之前的瑾寒,自然會對這樣的目光厭惡不已,可是,如今藥性發作的她,卻是對這樣的目光感到有些渴望。
被自己心底的渴望嚇到,瑾寒用力咬著自己的下唇,希望能夠借此來提醒自己。
可是那僅剩的理智被藥性給侵蝕得徹底,讓瑾寒的腦海中除了欲、望還是欲、望。
她不由自主的伸出白皙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撫模揉、搓著,希望能借此來緩解自己心中升騰著的噬人的,羞、恥的感覺。
她不動還好,當她的手踫觸到自己的挺拔的酥胸之後,比先前更加讓她奔潰的欲、望從心底升起,讓她不自覺的掉下眼淚。
此刻,她終于明白剛剛那個阿海所說的,到時候她會哭著求他們是什麼意思了。
此刻她的感覺,不正是那樣的麼。
只希望能和男子行那種羞恥之事,甚至不管對方是誰,只要能讓她解月兌,感覺到快感就好。
此刻的她,想到了自殺,可是她卻絕望的發現,此刻的自己酸軟無力,就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
不住顫抖著的身體帶動著兩排潔白的皓齒也沒有絲毫的力道,那不痛不癢的力道,別說咬斷舌頭,連咬痛都難。
絕望之下,瑾寒只能朝著幾人爬去,當然,她不是爬過去求他們給她解毒,而是求他們殺了自己。
「求,求求你們,殺,殺了我,嗯……」瑾寒斷斷續續的的說著,身子因為在地上爬動,踫觸到冰冷的地板讓她感覺到一陣的快意,不由得輕吟一聲,嬌媚入骨。
幾人听到這一聲嬌吟,心中邪火大起,阿海更是道︰「嘿嘿,小美人,我們怎麼會殺了你,疼你還來不及呢。」
瑾寒這會兒已經被藥給控制住了,徹底迷失了神智,此刻的她,腦子里除了想和男子交、合,其他什麼念頭都沒有。
幾人見狀,也是紛紛圍了上去,只有阿斯,已經冷冷的站在原地,看著阿海、阿皮還有阿星三人邪惡的手在瑾寒身上的不同角落肆虐。
不知道什麼時候,瑾寒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剝去,露出了里頭凝脂般白皙柔軟的肌膚。
「好白,好女敕,嘖嘖,這樣的極品,也不知道是怎麼得罪了主公,竟然發配到這兒,便宜了我們。」阿海看著瑾寒胸前一對顫巍巍挺立著的小白兔,嘴里說著,一雙粗糙的大手還按在上頭,使勁的揉捏著。
「嗯……」瑾寒一聲輕嗯,被身上怪異的感覺喚回了些許神智。
朦朧的目光看到了在自己身上肆虐的幾人,瑾寒又氣又急,巴不得自己現在就死了,可是身上的異樣還沒有停止。
她知道自己的神智不會清醒多久,只能無力的求道︰「不,不要動我……你,你們殺了我,求求你們,殺了我……」
那帶著哭腔的嬌柔聲音,讓幾個大男人都是一怔,旋即動作更加的瘋狂了。
瑾寒不會知道,她那柔軟得好似邀請般的哀求聲,不過是助長了他們的情、欲罷了。
瑾寒白皙的身上被他們過大的力道折騰出一道道青紫的印記,襯著周圍白皙的膚色,看著觸目驚心。
阿斯沒有加入,卻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眼中更是閃過了些許狂熱。
突然,他猛地快步上前,一把推開蹲在瑾寒,抓著瑾寒雙腿,準備光臨那無人踫觸的處、子之地的阿海。
被人打斷了興致,阿海顯得很是惱怒,但是一看對方是阿海,氣焰頓時消散。
很顯然,守門的阿斯,是他們幾個的頭。
阿海先是被瑾寒給打得吐血,如今又被阿海打擾了好事,偏又不能發作,只能委屈的擠到一邊,和阿皮一起玩弄著瑾寒的上半身。
手下的動作很用力,在瑾寒的身上留下一塊塊青紫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