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全場最失意的恐怕要數他了,盯了那個‘新娘’好久,本以為可以借此機會和她共度良宵,他打定主意首先用身體再次將她征服,再慢慢蹂躪她,卻沒想她竟對他厭惡到用隨手抓來的台燈將他砸昏也不肯乖乖就範。
最讓林默寒不能接受的是,他竟然是被秦瀟叫醒的,看著洗手間大開的窗戶和飄動的窗簾,他倆似乎都明白了些什麼,秦瀟第一次沒有忍住笑意。
林默寒倒是不以為意,真是最毒婦人心,要是她下手再重點,保不準他死在那個被人反鎖的密室里都沒人知道。
「默寒,有事情要拜托你。」
看著他憤恨的表情,秦瀟忽然想起隔壁還有一個睡得正酣的女人。
「別這麼叫我,要真當我是兄弟,你還會這多年都不給我任何消息嗎?」
頭腦異常清醒,林默寒感嘆自己真是在感情上屢戰屢敗,「還是叫我林院長吧。」
看出他真的生氣了,秦瀟沒有繼續在稱謂上多做糾結︰
「不管你是林院長還是我的好兄弟,冉秋就在隔壁,她可能需要的你的幫助」
「笑話,她不是被你領走了嗎?又來找我做什麼。」
林默寒的語氣非常不悅,「她並不知道是我,」秦瀟頓了一秒,「而且我也不想她知道。」
「那也犯不著讓我去照顧吧,」
說下一句的時候,林默寒的表情變得一本正經「你也看到了,我也有喜歡的對象了。」
秦瀟早就听小柔說過,這個新來院長的管理能力和他私底下的風流韻事一樣令人瞠目結舌,可他還是從林默寒含情脈脈地眼神里讀出了那個瘦弱女人的非凡意義,難道剛才是他誤會冉秋了?
「你不是和冉秋?」
世事的多變教會了秦瀟很多東西,他不願輕易相信眼楮所看到的。
「哈,沒想到我們冷酷的秦博士也有吃醋的時候。」
看著自己的‘奸計’得逞,林默寒總算在第二天扳回了一點面子︰
「我對你的女人可沒有興趣,見過我在一個石頭上被絆倒兩次嗎?」
他厚著臉皮自說自話,心里卻清楚的很,對于剛才落跑的女人,他明明就是心甘情願地被第二次放了鴿子。
「她喝的白葡萄酒,被提前加了東西」
听了林默寒的一席話,秦瀟的心里生出一絲欣喜,他有些後悔剛才毫無節制地和她發生了那麼多次。
「什麼!」
林默寒這才反應過來,「她還好吧?」
「已經沒事了。」秦瀟語氣淡然。
「難道你?——」
「別問了,我有太多不能見她的理由。」秦瀟輕拍了一下林默寒的肩膀,離開的時候便他極為自信的撂下一句令林默寒火冒三丈的話。
「相信你不會對她視而不見」
「這個混蛋,為什麼他不念及和你的舊情?」
林默寒情不自禁的撫模冉秋幼滑的臉頰,如果當初和你在一起時,我能再努力一些,現在大家的關系就不會這麼復雜了吧
「唔」
冉秋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然後翻了個身,好久沒有睡過這麼好的覺了!
她發現天還沒亮,便準備繼續這個難得的美容覺,閉上眼楮,昨夜的春夢真是羞死人了,要是發生在她的那張折疊床上,估計它會因承受不住那種重量而罷工吧。
你在想什麼啦!她使勁搖搖頭,該去上班了,她終于想起今天是交報告的最後期限了。
「寶貝,起床了。」
屋外的光線很暗,她伸手模向睡在左側的憶兒那滑滑的小屁屁,那是她最喜歡叫醒女兒的方式,她非常喜歡那種柔滑的觸感,可是女兒卻不在那兒。
這孩子肯定睡覺最不老實,肯定又滾到靠牆的那里了,她坐起來繼續在床上模索,奇怪!平時稍微一動就吱吱呀呀的小床今天竟如此安靜,連被褥都變的有羽絨一般的觸感,她只好轉向另一邊,習慣性的想打開床頭燈,卻發現好像怎麼也模不到那張小床的邊緣。
一定是哪里不對勁!黑暗中的她有一些慌亂,這完全是個陌生的環境,連空氣中的氣息,也不是她那個溫馨小家的熟悉味道。
腿被什麼東西擋住了,與此同時,冉秋模到了一個凸起的硬物,男人悶悶的聲音從身邊傳了過來︰
「噢!」
「啊!」
她也尖叫出聲,「你是打算殺了我嗎?小秋。」
剛剛睡醒的林默寒,確切的說應該是被冉秋給嚇醒的,他嗓子有些發干,聲音卻沙啞而誘惑。
「林默寒?」
冉秋抱起枕頭立即跳下床,不顧一切地向眼前的光源沖了過去,隨著刷的一聲,她拉開了窗簾,眼前的景象卻嚇出她一身冷汗︰
這個大房間只有一張布滿窗幔的歐式大床和簡單的家具,她的內衣褲,堆作一團的蜜蜂演出服猛然點醒了她,床上正躺著一個身材極為修長,只著深色三角底褲的男人,他的重要部位正非常突兀地立在那里
看到冉秋驚恐的表情,林默寒仰面將雙手放于腦後,眼神依舊慵懶︰
「嗨,早安,蜜蜂小姐!」
可下一秒,他卻笑不起來了,冉秋手里的大號枕頭瞬間化作復仇的利器,直直向他的俊臉飛了過來,一向矯健的他竟沒能躲開,本能的反應讓他抱住自己的頭部,活像一個被老婆抓奸在床的猥瑣男人
「你這個**狂!」
冉秋忿忿地開口,再看看身上並非屬于她的女性睡衣,她才知道昨天晚上的一切並不是夢。
如果是真實發生的,那麼,這就意味著她是和林默寒發生了那一***。天啊!她不敢繼續往下想了。
突然,她丟出去的枕頭飛了回來,還好沒有被砸中。
「你!?」
她杏眼圓睜,這是她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沒風度的樣子。
「干嘛?這只是男人早上都會有的生理反應,你似乎應該為剛才的無禮向我道歉。」